第六百八十四章 想回他身邊試試(1/2)
她合上‘門’,正準(zhǔn)備窩在沙發(fā)里將就一晚,卻聽‘床’上傳來細(xì)微的動靜,隨即便是顧小淼微微有些沙啞的輕柔嗓音:“豆駿走了?”
沈愛玲被嚇了一跳,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顧小淼還沒睡,正微微撐著身子靠著‘床’頭。她走過去調(diào)整了下枕頭的位置讓她靠得更舒服一些,抬手去開臺燈:“嫂子,你還沒睡嗎?”
近幾天,沈慧留在省里陪將軍開會,向元鷹也是有時候在公司忙的很晚就不回來打擾她們,反倒讓她們喜歡膩在一起休息,旁邊就是小葡萄和錦意的房間,兩個人守在一起,倒是很安心的感覺。
“心里有些事,便睡不著?!鳖櫺№滴兆∷氖趾妥约旱谋葘α艘幌?,‘唇’邊的笑意越發(fā)柔婉:“我剛見你的時候,你無憂無慮的,現(xiàn)在都和我一樣了?!?
“我長大了啊。”沈愛玲挽住顧小淼的手蹭過去,輕輕靠在她的懷里:“你還是幸福的,嫂子,大哥他非常非常的愛你?!?
這種安靜的只有兩個人相處的時光,臺燈的燈光似乎都被‘揉’成了昏黃的紙頁,溫柔得人心都在一點(diǎn)點(diǎn)融化。
她好久沒有依偎在顧小淼身邊撒嬌,此刻握著她溫暖的手,神思被牽動,慵懶地靠在她的身旁什么都不想動。
這才是她能全身心依賴的人。
“你睡上來,和我說說話。”顧小淼輕拍了她一下,笑意不減。
沈愛玲眨了一下眼睛,剛想再蹭一下顧小淼的手心,卻驀然一僵……這蹭腦袋的習(xí)慣不是錦意專屬的么,才幾天啊,她這就潛移默化了……
她默默地發(fā)窘,一言不發(fā)地脫了鞋子爬上病‘床’側(cè)躺著,仰頭話。
被子有淡淡的洗發(fā)水的味道,還算很好聞。她輕嗅了嗅,剛想開口,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便是“叮咚”一聲輕響,她越過去拿手機(jī)。
是昊陽發(fā)來的微信。
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解鎖劃開。
昊陽:沈愛玲同志,你真的要辜負(fù)我嗎?可憐兮兮
那表情圖片看著著實(shí)委屈,沈愛玲想象了一下這種表情出現(xiàn)在昊陽臉上的樣子,頓時彎‘唇’笑了起來。
人和人之間的際遇其實(shí)很奇妙,不認(rèn)識之前,他即使在你面前出現(xiàn)了一百次你也從來印象。可一旦認(rèn)識了,無論在哪里,總是能留意到。
沈愛玲認(rèn)識昊陽之后,除了電視報紙微博等各種媒體信息能聽到他的鼎鼎大名,就連自己的同事在下午茶的時候都會談?wù)摰剿?
但一致的評價都是——不茍言笑,冷面播音。
可誰知道他‘私’下里竟然有這樣的一面,能‘插’科打諢,能逗趣搞笑,可以瞬間拉近距離,讓人覺得他不過只是身邊一位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只是他的工作,恰好是電臺主持,還是位事業(yè)有成蒸蒸日上的電臺主持。
其實(shí)他和豆駿給人的感覺都是一樣,不熟悉的時候只是遠(yuǎn)觀便會讓人覺得他如同站在神壇上,遙不可及。
一旦相處過,才發(fā)現(xiàn),他溫潤如‘玉’,細(xì)心又妥帖,總能恰到好處的照顧你全部的情緒,讓人如沐‘春’風(fēng)。
顧小淼見她笑起來,眼睛也是緩緩一瞇,說道:“今天晚上我看見豆駿離開的時候,你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嘴角也是帶著一絲笑意的,是不是你們還是有可能的?”
沈愛玲眼神一閃,搖搖頭:“沒有,我們只是慢慢習(xí)慣了?!?
“哦,這樣啊。”顧小淼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見她垂頭不說話,又慢悠悠地補(bǔ)上一句:“可我看你還是放不下他呀?!?
沈愛玲:“……”她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
顧小淼看出她此刻的想法,手指順了順?biāo)拈L發(fā),斟酌了下才問道:“你現(xiàn)在帶著錦意生活,很是讓我們擔(dān)心呢,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找到一個照顧你的人,或許我和你大哥都能安心了。”
“你不說安排了相親對象給我見嗎?我這次回來,打算不走了?!?
顧小淼的動作一頓,眸光微閃,抿了一下‘唇’角并未接話。
沈愛玲久久沒聽到她的回應(yīng),抬頭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我回來,你不高興嗎?”
“自然是高興的,你向來有自己的主意,我也干涉不了,想怎么做便由著你。但我表明一下我的態(tài)度,如果就因?yàn)閾?dān)心豆駿對付向氏的原因大可不必要就放棄自由的生活,你好不容易得來的這一切,我想元鷹也不想因此綁定你的生活。”
我們彼此都有自己的生活。
大概很少會有母親是這么對孩子說的吧?可是顧小淼從五年前就一直在跟她強(qiáng)調(diào),不要受到她失敗的婚姻影響,也不要因?yàn)檫@段黑暗,便偏離她原本的軌道。
只要是愛玲想做的,依然可以放手去做。她不會是牽絆,而是沈愛玲休憩時的港灣。
只是哪有可能不影響?
反而是她這副姿態(tài),才讓那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從根底開始腐爛。
一個‘女’人,在最好的年華嫁給他,為他綿延子嗣,賭上了這一生。從嫁給他開始便在燃燒生命,可感情依然還是說破裂就破裂,她油盡燈枯時,他的舍棄無論是何原因都已經(jīng)是不齒。
她守著回憶度日,孤身一人,病痛時都沒人候在‘床’側(cè)添水倒茶。而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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