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越發顯得卑賤(2/2)
也沒有回,而是在他以前在a城市中心買過的一套公寓中住了下來。
日復一日地用酒麻痹自己,因為只有遮掩,他才有可能忘記自己放棄了快要觸及到真相的事實。
可是主席說的那些話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為什么他的眼中是可憐晚輩的惋惜,而不是對自己做錯了事的慌張。
向元鷹痛苦,哪怕是在最醉的時候,他依舊忘不了自己兄弟死在面前,炸飛的尸體血‘肉’模糊,滿天都是兄弟的鮮血。
“元鷹!元鷹!”急速地敲‘門’聲又一次傳來,讓向元鷹在一片血紅中看到了一張燦爛地笑臉。
陽光灑在她的側臉,盛滿了酒窩,顧小淼從B市走的那一天,穿著一身橄欖綠的套裙,挽著他的胳膊,仰著臉沖他笑,又是羞又是甜蜜地邀功撒嬌:“我們穿的像不像是情侶裝啊?”
公寓的‘門’終于打開,刺入鼻腔的是滿屋子的酒味。
還沒有來得及發聲,文靜就被向元鷹伸出的手拉了進去。
她張開嘴,卻被他用力地堵住了‘唇’,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撬開她的齒關,舌尖探入,強迫她與他糾纏在一起,濃濃地烈酒氣息讓文靜也渾身酥軟。
她被他壓在墻壁和‘胸’膛之間,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特別是他的手掌游走在她身體的各處,順著她曼妙的曲線一路下滑,停留在了她的大‘腿’內側,有意無意地摩擦。
她突然警鈴大作,腦海中炸開了許多種結局。
但不等她思考,身體就已經不受控制地慢慢淪陷得徹底,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汪‘春’水。
“小淼,小淼。”他近乎殘暴的噬咬,隨著一聲聲地呼喚而變得越發溫柔起來,向元鷹總角溢出的愛意碰在文靜的臉頰以及脖頸之間,呼喚出的名字讓她環著他后背的手慢慢僵硬。
他是把她當做了顧小淼了嗎?
她自嘲,任由他溫柔地親‘吻’著她‘精’巧的耳垂,忍不住低語:“小淼,你為什么摘了你的小金珠?”
文靜心中一緊,皺緊了眉頭。
身上的重量慢慢變輕,向元鷹有一些酒醒了,手臂一抬,啪地一下按亮了一室燈光,猩紅著眼看懷中已經一臉曖昧的‘女’人,仔細地辨別著。
他的手指尖因為常年用槍的緣故,所以會有粗糙的老繭,摩擦在她的‘精’致細嫩的耳垂上的時候,讓文靜渾身發燙。
“顧小淼不帶耳墜。”向元鷹半醉半醒之間,用強烈地意識讓自己盡力清醒過來,然后退出這場錯誤的纏綿,低著頭對錯誤的顧小淼說對不起。
一遍又一遍:“小淼不帶耳墜,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文靜覺得自己的自尊在這一刻已經被踐踏了無數萬次,心甘情愿地貼上他,用拙劣的‘誘’人手段撩撥向元鷹慢慢散熱了的興致。
可是向元鷹是什么人,他的自控能力是在注‘射’‘精’神毒素以后,還會保持不作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的人。
被譽為新一代的商業契機,差一點用AST計劃顛覆時代的向元鷹,他恰好只是擁有該死的最后一絲清醒。
而僅僅用意志支撐著的最后一絲清醒,勉強撐到他踩著軟綿綿的地磚遠離這個‘女’人,將自己迅速關進一個密閉的空間,然后慢慢開始清醒。
向元鷹為了讓自己頭痛‘欲’裂的狀態下認出剛剛的那個‘女’人是誰,不惜用了刺‘激’法。
尖銳的瑞士刀‘插’入他的大‘腿’板寸,疼痛感立即侵襲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向元鷹‘迷’離的雙眼慢慢變得清明,意識漸漸恢復了正常。
等他醉酒的狀態快要完全散去的時候,向元鷹簡單包扎了一下自己,然后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客廳中,文靜靠著墻壁呆坐著,身邊還放著她的手提包,光是一個側影就讓向元鷹覺得自己真特媽是個‘混’蛋了。他走過去,單膝跪在她的面前,垂著眼簾道歉:“文靜,對不起。”
“我喝醉了,這些天我喝了太多的酒,我剛剛已經失去了正常……”不等他說完,文靜便又重新抱住他的脖頸,緊緊不松開。
她聽不下去那些,向元鷹越是解釋,她越覺得自己真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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