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顧兄,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主動(1/6)
中衣衣領(lǐng)被撥開半邊,顧恒舟的指腹已經(jīng)可以直接碰到沈柏脖頸上小片肌膚。
沈柏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但手腳都被死死控制,根本掙脫不開。
雖然苗若溪說顧恒舟要四五日才能完全恢復正常,但他自制力遠甚常人,若是苗若溪判斷失誤,在這種時候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沈柏是女兒身,怕是不會幫她隱瞞,還會鐵面無私的直接捅到趙徹面前告她一個欺君之罪。
沈柏不敢大意,急中生智,放棄掙扎,兩眼含淚一臉凄楚的看著顧恒舟說:“顧兄,我心悅于你,這具身子你別說想看,就是想做其他的,我也是非常心甘情愿的,但在做這些事之前我能不能問顧兄一句話?”
顧恒舟正準備撥開沈柏的里衣領(lǐng)子,聽見她的話,指尖頓住,猩紅的眸子飛快的閃過茫然,似乎不明白沈柏為什么要這樣說話。
沈柏趁機問:“顧兄,你喜歡我嗎?”
像是被火燙到,顧恒舟一下子收回手,不過還抓著沈柏沒有松開,直勾勾的盯著她,像一頭狼,好不容易叼回一只兔子,明明餓的不行,突然不知道該怎么下口。
這個問題竟然在顧兄心里這么重要?
沈柏眼睛一眨,故意扭了扭腰,學著樓里的姑娘故意喘了呼吸,哀戚的問:“顧兄若是不喜歡我,為何要饞我的身子?莫不是真的想生吃了我?”
沈柏這腰扭得一點也不像姑娘,硬邦邦的,活似只大蟲,聲音也不媚,只是帶了鼻音有點委屈。
顧恒舟眉頭緊擰,表情有點痛苦,被喜不喜歡她這個問題困擾。
沈柏的心情也跟著復雜起來,你說他不喜歡吧,他要考慮這么久,你說他喜歡吧,考慮這么久也給不出肯定的回答。
顧恒舟的眉頭越皺越緊,額頭冒出來的汗珠也越來越多,看上去像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沈柏哪舍得見他這樣,正要岔開話題,顧恒舟突然松手,眼睛一閉重重壓在沈柏身上,直接暈了過去。
沈柏被砸得咳了兩聲,感受到他異乎尋常的體溫,心頭一驚,連忙推開他,幫他蓋好被子再穿好衣服去找苗若溪。
路上跟苗若溪說了顧恒舟突然又失控連她都有點不認識的情況,苗若溪也覺得有點奇怪,跟著沈柏趕過去,把了脈又仔細查看了顧恒舟腦袋后面的傷,然后對沈柏說:“世子殿下中毒以后體質(zhì)被弱化,如今又受了傷,應(yīng)該是昨夜被你感染了風寒,隨意才會被體內(nèi)殘余的毒素影響失控。”
沈柏問:“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能給顧兄喝驅(qū)寒的藥嗎?”
苗若溪搖頭:“這個時候喝其他藥會影響解毒,世子殿下意志力很堅定,等明日退了燒就好了。”
沈柏點點頭,隨后一拍腦門兒對苗若溪說:“還是勞煩五公主給我開個驅(qū)寒的方子,若是我再傳染風寒給顧兄就不妙了。”
苗若溪說:“這兩日我也在喝驅(qū)寒的藥,沈兄弟若是不介意,可以熱一碗給你。”
沈柏拱手謝過,和苗若溪一起往廚房走。
她脫了那身紅色嫁衣,換上了暮祀城中普通姑娘穿的短衫長裙,雖是短衫,袖子卻很長,只露出一截細白柔軟的腰肢,惑得人移不開眼。
沈柏只匆匆掃了一眼便垂眸移開目光,盡管知道這一世和上一世很多事都已經(jīng)不一樣了,面對苗若溪這張臉,沈柏還是下意識的把她當成昭陵國母尊敬。
兩人很快到了廚房,找到那個藥爐以后,沈柏立刻主動生火,不讓苗若溪動手。
苗若溪站在旁邊看著她忙活,過了一會兒柔聲說:“沈兄弟,你與昭陵其他男子很不一樣。”
苗若溪的語氣聽起來有點落寞,她好歹是東恒國正兒八經(jīng)的五公主,卻被當作藏毒的工具送來給暮客砂,只怕在東恒國的處境并不像昭陵那些公主那樣好。
苗若溪應(yīng)該是想找個人說說話,沈柏鼓著腮幫子把火生好,脫下外衫鋪在臺階上讓苗若溪坐,自己則直接盤腿坐下,挑眉問:“公主為何會覺得我與其他男子不一樣?”
因為沈柏貼心的舉動,苗若溪眉眼染上淺淡的笑意,淡淡的說:“我聽說昭陵男女之防很嚴,女子出門要戴面紗,不能隨意露出肌膚,這兩日我在城中走動,昭陵的男子都會多看我?guī)籽郏蛐值艹嗽谂c我說話的時候會看著我的眼睛,其他時候根本不會看我。”
沈柏連忙說:“我不看公主,絕不是因為公主不好看,而是公主太高貴好看了,我不敢輕易褻瀆。”
沈柏哄姑娘哄慣了,一開口就是夸贊,苗若溪眼底笑意更深,并不把沈柏的話當真,看著爐子里躍動的火苗低聲說:“沈兄弟的不同在于,你是世間男子中難得會尊重女子的人。”
類似的話沈柏從那些花樓姑娘口中聽過很多次。
這世間就是這樣,因為女子天生比男子體弱,一直以來都被當成是男子的附屬品存在,仰他們的鼻息而活,稍微有點錢勢的男子可以把女子當成玩物,就算是一般人,心情不好也可以隨意打罵自己的妻子。
剛進城的時候看見暮祀城中的女郎們個個鮮活耀眼,沈柏還以為東恒國民風開放,女子的地位會相對更高一些,如今看來卻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簡單。
沈柏想起之前暮祀城中祭祀,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