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奇絕橫才劉病已(1/2)
興許是正在長個頭的時候,也或許是這幾日為著帝婿的事情操勞過度,劉病已竟然一睡睡到了快到晌午時分。
有人在門口敲了門,劉病已這才慵懶地起身去開門。
原來是帝婿府的管事蕭寧。
劉病已趕忙抱拳施禮:“蕭伯伯,快請進。”
蕭寧卻擺了擺手,說到:“帝婿在大堂宴請各大儒士,就是舉行賽詩會。帝婿特命我來邀請劉東主到大堂共進美宴,并參與賽詩會。”
“晚輩洗漱一番,立馬就去。”劉病已恭恭敬敬地回答到。
蕭寧說完抱拳回禮,轉身而去。
其實,像這樣的傳遞話語的事兒,差遣一名仆人即可。但蕭寧知道劉東主對帝婿的施恩到底有多重。帝婿對他都是禮讓三分,自己更要引起重視,凡是與之相關的必然要親力親為。
大堂內,眾人正在談論今日最佳的一首詩篇。
“春夜喜雨,好一個‘喜’字哦。深夜獨臥床榻,或燈燭下握牘品詩,卻聽得窗外窸窸窣窣,雨聲敲打那宛如煙海的淡綠薄霧,自然是人生愜意無比之事,卻到天剛放亮時看著那雨水潤濕的花叢,嬌美紅艷,整個錦官城變成了繁花盛開的世界,好一幅春日花田圖啊。”坐在上垂手位置的赫然是史游。
此時,眾人又七嘴八舌地附和一陣。
有人不由得驚異地喊到:“究竟是何等高人才能寫出這等好詩篇來?老兄怎么還不快給我們大伙兒引薦一二。”
“是啊,這位高人到底何種模樣?還不快快請上來?”
“能夠作出群壓眾人的詩篇絕非一般人物,在座的諸位是否有相識的呢?”
“這般驚人之作絕非等閑之輩,文鶴兄,您就別賣關子了。”
……
眾人七嘴八舌地要請這位首詩篇的作者出來,但蕭建華卻只是泯然微笑,卻不語。
“諸位這等期盼,文鶴兄卻怡然自樂,看來他是有意給我們撓癢癢啊。”
“這就不地道了,賢弟太壞了!”
急迫的心無法達成,自然換來一堆又一堆的埋怨聲。
劉病已卻不知道這些,只是在慢條斯理地梳洗一番。
蕭寧第二次前來卻不走了,站在門口等待劉病已忙完。
等到劉病已光鮮靚麗地從臥室中出來時,蕭寧頓時眼光放亮,心下嘆息:這真是一位俊俏的小郎君啊,若是帝婿府中能有個一兒半女,一定要他們好好結交這位,小郎要與他結拜為兄弟,小娘便要許配給他。
但帝婿和公主成親十余載卻沒有什么香火繼續,這著實令帝婿府上下著急。一為主公沒有香火繼承著急,二為自己將來沒有牢靠的府門維系后半生,怎能不讓人心火起來。
蕭二在前引領著劉病已朝宴席房間奔去。
當劉病已一出場,頓時引起了在場人的轟動。
“原來是你啊!”
“太棒了!真乃奇絕橫才!”
“我等自愧不如。”
……
眾人一下子起身將劉病已圍攏住了。
坐在最里側上首的幾位老者因為那賓客被眾人圍攏住而看不見,有些心急了。
特別是史游更是心癢難耐,“這位是誰啊?”
帝婿蕭建華依舊微笑不語。
“原來是在許府作奇詩的小友!”
等到劉病已好不容易被迎送到貴賓席位時,在最里側的史游頓時眼光放亮:“原來是病已小友!”
伺候在一旁的張敞也長大了嘴巴,喃喃地說到:“你,你竟然沒事?”
蕭建華頓時大驚,便問道:“兩位竟然知道這小子的劫難?”
張敞這才將劉病已之事詳細敘述一遍,并為顏料丟失上了狀子沒想到助紂為虐,被縣令拿去作為給劉病已治罪的重要證據,而心恨不已。
張敞為此向劉病已道了歉。
劉病已明白他們所述的顏料丟失狀紙并未起到多大作用。所以,就哈哈一笑,泯恩仇了。
在場的其他儒士大為吃驚:
“原來巨龍圖乃少郎繪制,真是大手筆啊!”
“劉少郎不但文采飛揚,書畫還能了當,真是書畫才能兼備,驚為天人呢!”
……
稱贊聲不絕于耳。
蕭建華忙囑咐劉病已在自己身旁就座,劉病已連忙推脫:“豈敢,豈敢,學生不才,在眾位大文豪面前,只是一介小書生,怎敢居于高位。學生就算是坐在門口外面,都覺得是抬舉一二了,怎敢居于眾人之上,學生心里惶恐,惶恐!”
他這般一謙虛,蕭建華又讓得用力。眾人頓時對這位不恃才傲物的劉病已大為贊賞。
要知道能懷有這般奇才的人當可以大搖大擺地恃才傲物,但劉病已沒有,反而更加地謙卑無比。
此時的史游直接起身,來到跟前,抓住劉病已便把他引到蕭建華旁側的空位上,將他按坐下。“病已小友,今日你是帝婿的座上賓,更是我等儒士的楷模。我們都是以論述見地見高低,從不把年齡當成什么法門,病已小友安然入座吧。”
諸位在敬佩劉病已的心緒中紛紛落座。
蕭建華坦率地訴說了自己的劫難,又將劉病已如何幫襯自己據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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