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章草之祖(求收藏求訂閱)(1/2)
露餡了?未卜先知?
劉病已心里直懊悔,怪自己多嘴一句,竟然造成了很大的冤孽錯事。
沒想到張敞哈哈一笑,說道:“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老身的這一癖好,沒想到外面穿得這般火熱,真是驚喜至極啊!”
望著這個四十多歲的人自稱“老身”,劉病已心里極不舒服。
不過想想,這一時期的人,受生活品質(zhì),營養(yǎng)均衡,戰(zhàn)亂病患等影響,人們平均年齡五十余歲,而四十歲的人自稱老身也不足為奇了。
擦把冷汗,劉病已心里直叫屈。他真不知道這般胡亂猜測,什么時候捅了大簍子。
但未卜先知的他又不能道破了這天機。
雖然知道過往的大概,但現(xiàn)實中的點點滴滴卻是要靠自己來運轉(zhuǎn)的。
“哦,原來是子張師父的畫舍,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劉病已抱拳客氣到。
“哦?小友似乎對老夫的事跡頗為感興趣?”張敞捻著胡須,皺眉問到。
本來是一句客套話,沒想到這張敞竟然較真了。
劉病已尷尬地愣住了。不等他作解釋,卻聽得張敞此時才想起來,自己先做了介紹,卻忘記了詢問對方的名字了,趕忙問到:“對了,小友怎么稱呼?”
劉病已抱拳一欠身:“學生姓劉名病已,字……字小俊,還沒有號。”劉病已臨時拼湊了一個號字。
“劉病已?”張敞大為吃驚,“你就是寶山村的那名舍水救助黎民百姓的富戶?”
劉病已剛要有種自豪感,突然聽到了“富戶”兩個字,那份自豪感立馬被膈應得打壓下去了。
劉病已尷尬地一笑,“談不上救助,只是覺得塘壩里的水兒太多,先放出去一些,并沒考慮太多。”
張敞卻不以為意,說到:“可你卻發(fā)明了水車將河水運送至竹竿,又搭建百里竹橋,將河水運送至偏遠山區(qū)。此等可不是率性而為。我們幾人曾經(jīng)為此探討過,才知道河道經(jīng)久干涸,早已缺水如深洞穴,如果單純放了塘壩之水,恐怕那些水兒還不夠填充那些深洞窟窿的,白白浪費了這寶貴的水兒。我們對你這奇思妙想很是覺得贊嘆啊。”
此時,有人從里屋走出來,朗聲問到:“子高老弟,你在跟誰說一些咱們的壞話!”
劉病已循聲望去,見那人鶴發(fā)童顏,似一位仙翁。
等那位酷似仙翁的一位老者來到近前,劉病已朝他微微抱拳躬身:“學生見過老師父。”
白發(fā)仙翁微笑著點頭,手兒還嫻熟地托著長到胸口前的白須。
“讓老夫猜猜,此為便是寶山村的那位大戶吧!”白發(fā)老者一開口便聲音力道十足,可見他的身體素質(zhì)極好。
劉病已雖然不喜歡暴發(fā)戶這樣的稱呼,但處于尊敬之心,還是微微一笑,回到:“學生正是劉病已。”
“嗯!果然一表人才。”白發(fā)老者說完,將劉病已上下打量他一番,也就只是微微一笑。
劉病已瞥見了他眼里的不屑神色,但也只是以微笑回敬。
劉病已猜測著與張敞交好的好友,卻一直沒有什么印象,也就不知道此人為何人了。
張敞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便急忙說到:“想必病已小友也是書畫愛好者吧,不如來評判一下老夫與那些酒肉朋友相比,誰寫的字好,誰作的畫好。”
張敞真是一個自來熟,牽住劉病已的胳膊,又是會友,又是邀請他評判書法繪畫的好壞。
一幅幅竹制細簾上覆蓋了一層層薄薄的絲綢。他們便在這綢緞上或書法或繪畫,雖然比起黃金紙差了不少,但卻別有風味。
此時,有不少書生模樣的人圍攏而來,一起聆聽這個小少年如何評判自己的畫作。
劉病已自然是絞盡腦汁,千萬般夸獎。就算是他們非要他挑錯,也是說一些真情流露太過細膩,筆法太有神韻,容易勾走很多大小娘之類的。
惹得眾人開心不已,哈哈大笑。
眾人圍攏著劉病已來到一副書法前,劉病已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竟然在此世見到了狂草書法。
要知道如今興盛的書法是漢篆,它充分結(jié)合了
秦代官定典范書體的結(jié)構(gòu)謹嚴的優(yōu)點,又兼糅秦代隸書中筆道方折易刻易寫的長處,綜合為一種嶄新的書體,特點就是整飭規(guī)矩。像這種狂草書法字體已不似隸書之嚴謹,有點兒接近后代的簡體字了,還真是別具一格的另類。
一旁的白發(fā)老者此時卻失去了笑意,皺著眉頭望著劉病已,格外注意傾聽他的評價。
這樣的神色變化,劉病已怎么察覺不到。他望著這狂草,突然明白了這位白發(fā)老者是誰了。
劉病已望著這狂草書法,突然震驚道:“這書法真是抒發(fā)俊逸,瀟灑自如,宛如眾美人正在飛舞一般,妙!實在是妙!可以說,這是學生看過的最好的字體了!”
一旁的人們頓時十分驚訝地面面相覷,都以看待怪物的眼神看著劉病已。
而唯獨白發(fā)老者卻在臉上綻放了笑意。“哦?你是這么認為的?你可知這是誰的作品?”
劉病已再次瞟向那副書法,看得津津有味,說到:“如果學生眼神不錯的話,這位大作的作者定是那才學八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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