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陰謀被揭穿(求收藏求砸票)(1/2)
劉徹今日沒有午休,但某人卻把午休睡得異常香甜。
劉病已醒來時(shí),卻看到夕陽快要落山了,卻把一片漂浮在西嶺上方的白云染紅了。
霞光萬丈,絢麗多彩。
如果讓見過世面的劉病已形容,那便是美若油畫般,瑰麗壯觀。
中午跟大伙兒吃了頓飽飽的慶功宴,又安排了近期的幾件工事,一直忙到未時(shí)五刻才上床睡覺。
迷迷瞪瞪睡到申時(shí)四刻醒來。
喝了涼開水,覺得不過癮,他突然想念茶水了,不論是綠茶還是紅茶抑或是白茶,他都有些想念。尤其是老家里愛喝的老干烘,每次醉酒后大喝幾壺,既消食又醒酒,是居家必備神器。
怎奈現(xiàn)在這個(gè)世道連茶水都沒得喝。
他在掖庭宮見到張賀喝的茶水,其實(shí)是各種現(xiàn)有干果敲碎了用鍋煮開了喝。
那滋味跟稀粥有何區(qū)別呢。
劉病已此刻想要的是清口又舒心的茶水。
想起清口,劉病已忽然想起來,醉酒正濃的時(shí)候,羅百義似乎拿來了他教授制作的牙刷和牙粉。
老長時(shí)間了,用柳枝清理牙齒不徹底,嘴里老是有種油乎乎膩歪歪的感覺,此時(shí)喝了酒后更是覺得嘴里有些粘牙。
劉病已趕忙去屋里尋找,果然見到了羅百義制作的牙刷。
雖然形狀比前生所用的牙刷尺寸稍稍有些大,略顯怪異,但好歹牙刷的精髓部分,刷子做得有模有樣,已經(jīng)用白色的豬鬃為材質(zhì),經(jīng)過多次洗刷,已經(jīng)潔白如雪了。
這還是劉病已一再堅(jiān)持的,挑選白色的豬鬃毛,而不是黑色的。他不敢想象將黑色的豬鬃毛刷子伸進(jìn)嘴里。黑色的鬃毛刷子用來刷鞋,或者給皮鞋上油層還差不多。
劉病已打開一個(gè)小布袋子,里面是自家疾醫(yī)根據(jù)自己的方子配置出來的牙粉。
劉病已取來一截新砍的竹筒,用水沖洗了后又灌滿了水。
他將牙刷浸到水里打濕了,又將牙刷伸進(jìn)布袋子里沾了一些牙粉出來。
隨后便來到庭院中,站著一邊望著夕陽,一邊將牙刷放在嘴里刷起了牙。
他前生也曾用過牙粉,當(dāng)時(shí)還是因?yàn)檠婪塾行┛酀瓘亩挥昧搜栏唷4藭r(shí)用到牙粉,只覺得牙齒的清爽世界又回來了。
只是牙粉的藥味比較濃厚,他便考慮著再往里面添加一些薄荷,陳皮之類的,改善一下口感。
劉病已刷牙刷得差不多了,喝水漱口,頓覺口腔內(nèi)清爽無比。
劉病已高興地吐出一口氣,將牙刷倒著插入竹筒里,隨手放在了石桌上,擦了擦手,拾起一本厚厚的黃金紙版《詩經(jīng)》,躺在搖椅上,看起了書。
搖椅搖得似乎太過猛烈了,他的酒勁竟然又上頭了。
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劉病已索性將書本倒扣在臉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劉病已忽然覺得臉部的重量驟然輕松,雙眼的光亮異常強(qiáng)烈。
受了這連串的刺激,劉病已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睛,赫然發(fā)現(xiàn)劉徹站在自己身旁,他滿臉的怒氣,手里還不停地翻動著那本厚厚的黃金紙《詩經(jīng)》。
劉病已一抬頭,看到一位胖乎乎的老者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在他身旁的桑弘羊正對沖他微笑。
在桑弘羊旁邊還站著一位瘦巴巴的老頭兒。這個(gè)老頭子懷里緊緊地抱著另一本黃金紙《詩經(jīng)》,老臉上滿是憤恨和幽怨,似乎自己對他做錯了什么。
劉病已一巴掌拍在了額頭上,醉醺醺地說到:“自己真是喝醉了,竟然大白天里做噩夢了!”
劉病已說完閉上眼睛再次呼呼大睡。
“汲黯,拿水潑醒他!”劉徹的聲音驟然炸起。
桑弘羊的聲音突然大吼起來:“糟老頭子,陛下讓你那瓢不是讓你搬水缸!”
劉病已猛地一下子嚇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驟然看到那位瘦不拉幾的老頭子正在奮力去報(bào)身旁的大水缸。
劉病已急忙彈跳起來,“哎呀,不是噩夢啊!”
劉徹的臉?biāo)⒌匾幌伦幼儼琢耍皦衾镉须蓿y道就是噩夢嗎?”
劉徹這句話登時(shí)讓桑弘羊等人呆住了,他們突然明白過來想笑又不敢笑,不知道是誰“噗嗤”一聲樂開了花。
劉徹朝那聲音望去時(shí),竟然看到汲黯抱不動水缸,倒把水缸碰倒了,自己成了落湯雞。
劉徹見了汲黯這位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貨樣子,頓時(shí)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現(xiàn)場的人也都笑了。
劉病已急忙上前攙扶汲黯,還笑道:“來就來唄,您怎么還濕身了!草民不好這一口兒!”
“濕身?失身?”
眾人反復(fù)念叨著,突然想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又哈哈大笑起來。
本來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旁,靜靜觀察的程謙見狀馬上令人去取來一身新衣服,攙扶著汲黯進(jìn)屋里將濕衣?lián)Q下。
劉徹將厚厚的書本往石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搖椅里面,搖晃了起來。
他很是享受這種悠哉悠哉的感覺。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發(fā)火了:“大膽!你小子還不老實(shí)交代!”
劉病已還是頭一次見劉徹發(fā)火,登時(shí)加了小心。他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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