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驚恐血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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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驚恐血尸
要說進去,我也沒有直接從門口進去,其實也顧不得再去找門,而是揮劍便朝帳篷上劃出一個大口子,然后一縱身,就鉆了進去。
我還以為帳篷里仍是那些穿防化服的人,所以,在縱身鉆進的剎那,也想趁他們不備,揮劍向他們亂砍一通兒。
可是,不鉆到帳篷內,不清楚事態有多么嚴重,待鉆到帳篷內一看,我幾乎又是驚呆在那里,更仿佛突然有萬把鋼針直往心臟深處扎去,痛得又幾乎站立不住。
帳篷里沒有穿防化服的人,或者說,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去尋找穿防化服的人,眼睛就一動不動地定在了那里,又仿佛被誰施了定身法似的。
就見帳篷的東側,一字擺開著五張木床――其實也稱不上木床,只是些做成木床形狀長凳。而在每張長凳上,又分別平躺著一具全部赤裸、涂滿紫紅藥水的尸體。
盡管涂滿藥水和全身赤裸,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躺在上面的這些尸體又不是別人,又分別是老婆婆、女傭、表哥還有辛向學和愛爾瑪的那個小兒子,
而再看他們的頭部或胸部位置,又都有一個甚至多個槍眼。但這時最關鍵還是這些,最關鍵的還是他們每個人的肚皮,又都是上到胸窩下至生殖器上方都被整個地拉開著,外翻在身體的兩側。
我想哭,卻沒有一滴眼淚。只感到渾身怕冷似的抖得有些站立不住。或者說,如果沒有斜順在地上的嗜血劍支撐,我恐怕就要倒下去了。
我強迫著自己,艱難地抬起眼來,去尋找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其實,也不用我用力找,我就一眼就望到了他們。他們就站在我的西側,距我也就五步遠的一個距離。只是他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但看去又都是四十幾歲的年紀,又都一律地白大褂和白口罩。
應該說,是我的突然闖入把他們嚇住了。所以,就在我痛苦地呆立在那里的時候,他們也傻站在我西側五步遠的一個距離,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僵了一樣。
不過,我也是一眼就看到,他們僵是僵在那里,可他們每人手中又都握了一把短槍,槍口也已經對準我了。
我并不害怕。五步遠的一個距離,在他們扣動板機的同時,我會快速躲開的。應該說,這一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所以,我還是很淡定地看過去。就見坐著的那一個,應該是個外國佬,而站著的這一個,又是一個中國人。
而再看他們的身后,緊挨帳篷的根里,又是一長溜的桌子,桌上又放著好幾臺顯微鏡及各種藥品還有托盤刀具之類的東西。桌下又是一些大盆,盆里又用藥水泡著一些東西。
“你是誰,為何闖到這里來!”就聽站著的那個中國人說話了。他說話聽上去聲音細,當然是戴了口罩的緣故。
我沒有理他。我在積聚著力氣同時,也慢慢握緊了手中的嗜血劍。我在想,最好在他們向我開槍之前,我先殺了他們中的誰。
見我不說話,就見這個站著的中國人,又看我手中的長劍,看罷,就聽他又用細細的聲音問:
“莫非你就是那個叫李忍的人?”
我感到剛才因痛苦而突然失去的力量,又很快地回到了身上,又不由冷笑了一聲說:
“既然知道,就是不用問了。”
接著,又無不悲憤問,
“我倒想問問你,為何要殺他們,又為何將他們開膛破肚?!”
見我冷笑,就聽這人也在口罩后冷冷地笑了一聲說:
“這個地方長年有瘟疫存在,凡進到村的人幾乎無人能活著出去。我們這次來,就是為查清楚原因的。所以,我們來了之后,見他們這幾個人生活在村里竟沒事,無奈之下,也就只好殺了他們,想看看他們的腸胃里到底生長著哪些特殊抗體!”
他不這樣說話,我還想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要問他一些什么,可他這樣一說,又讓我一下受不了了。
所以,我又幾乎還沒有做出殺他動作的同時,都感覺手中的嗜血劍已經下意識地抬了起來。
“你殺了他們,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們?!”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幾個字的。
“你恐怕不敢,殺了我們,你活不了,況且,你手中只是一把長劍,劍是永遠也比不上兩顆子彈飛得快的。”那家伙說著,也似乎更有把握和更緊地握住了他手中的短槍。
也許正是他們覺得有短槍握在手中,才更顯出不可一世的樣子說:
“其實,我們就一直在等你回來,要捉到你。而洋專家的意思,建議我們最好是活捉你,活著將你的腸胃拉開,那樣效果會更好。”
又說:
“現在你正好就在這里了,如果你怪怪地聽話呢,到時我會給你注射上麻醉藥的,如果你不聽話,我們兩槍又打不死你,到時也只好讓你忍受疼痛了!”
那個坐著的所謂洋專家一直沒有說話,但在這個中國人把話說完,開始向我射擊時,那個所謂洋專家也舉槍要向我射擊。
可也就在這時,我也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先殺了這個洋專家。這倒不是因為他想活著開我的膛。而是這時我發現,我的劍若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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