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重現兩具白骨(1/2)
求收藏求推薦
第九十章重現兩具白骨
我笑笑。我當然清楚,王玉屏偷聽了我們的談話。或者說,剛才我與表哥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她偷聽到了。
就聽她進來看著我與表哥,無不譏諷地說: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們這恐怕叫日有所為,夢有所現吧!”
說完,又看看我說:
“我倒希望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也免得夜長夢多!”
我與表哥不禁互看一眼,又是無奈笑笑。我們的意思是對這樣一位姑娘真不知說什么是好,更不知該該拿她如何辦是好。
不過,關于這個王玉屏,現在,我可以用兩句話來概括她了,一句話是,別看這個王玉屏是個大家閨秀,骨子里卻滿是男孩子氣;再有,就是王玉屏的多疑。
現在我們感到最難纏的也正是這個——她的多疑。
比如,關于王玉屏還是楊贊的情況,其實,在上次我遇到她時就說了。后來,當她尋到秀才村,表哥向她說起的,其實與我說起的一樣——當然,事實就是那樣,所以,也沒有辦法不一樣,。
可是,王玉屏就是不信。
王玉屏說:“當年你們一起進山的,一共是十四個人,為何單單只有你們三個人活下來了,其他人為何都不見了蹤影?”
王玉屏說:“最讓人犯懷疑的還是,你們活下的這三個人,一對成了夫婦,另一個還與這夫婦是親戚關系!”
我便告訴王玉屏,我說,我們往南來的這些人中,其實還有一人可能也活著,那就是這次進山尋找礦藏的提出者——那個美國佬安特生。
于是,王玉屏便問:
“那他人呢他人在哪兒呢?”
我當然說不上來安特生在哪兒。我想,他可能早已經死了,也可能還活著。誰又知道呢。
但王玉屏的意思,我當然也明白。我、表哥還有愛爾瑪,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本身就令人生疑。
要說王玉屏一直懶在秀才村不走,原因恐怕也在這里。
不過,老婆婆是我們最有力的證人。她老人家向她說起的一些情況,她又不能不信。或者說,老婆婆的話,她也不信,但老婆婆的一頭花發,還有她老人家的那一大把年紀,又讓她不好意思不信。
但我知道,她信也等于不信。因為我再清楚不過,她是經常要跟蹤我與表哥的,尤其是我,只是我不戳穿她罷了。
好在,她并沒有因為找不到她姐王玉屏,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比如把我們藏身秀才村的事說出去。這也是讓我們不急于趕她走的真正原因。
不過,說心里話,我們還是她能夠盡快離開為好。
因為她在這里多呆一天,我們的麻煩就會多一天。或者說,尋找和要保護她的那些人,總有一天會找到這里來的,一旦他們進村,那麻煩可就真的來了。還有,一個女孩子家,在這深山老林里,一旦出現什么意外,也會讓我們心存不安的。
所以,這時一聽她說要跟我一起走,我便笑了。我也按王玉屏意思,在第二天天不亮,我們就出發了。
從秀才村到山外那個村莊,直線距離就是一個不短的距離,何況一路上,我們還要繞過許多激流還有高山絕壁。
但這對于我們,并不是困難。王玉屏的輕功好,一路都是健步如飛的樣子。而我呢,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我們第一天天不亮出發,第二天半上午的時候,我們就找到了那里。
又幾乎是老遠,我們就望到了那道高大的青磚院墻,還有院墻內一排排高大青磚瓦房。
我們沿著院墻,快步朝院門口的方向走。此時,這一帶仍是少見行人。
待找到院大門,就見院門上那兩扇破木門仍和夢到的一樣,半開半掩破破爛爛。再往里望,又見里面果然長滿雜草和一副無人居住的荒涼景象。
而腳下的雜草間,又見一條被人踩出的小路又直通后院,荒涼中又確實看到有被人踏過的痕跡。
我們沿著小路,又快步朝院落的深處走。越往深處,那荒涼陰森的景象又是與夢中見到的沒有兩樣。
不過,這樣的情景,王玉屏當然不會夢到過,但看她那小心翼翼前行的樣子,又一定是被眼前的陰森荒涼情景給震懾住了。
一時間,我也不由小心起來。
終于,我們來到了我夢中來到過的那幢小樓前,又見一樓的兩扇破木門大敞著,又是與夢中見到的情景沒有二致。
待抬頭往二樓望,在我的感覺里,我以為什么也望不到。可是這一望,又是令我大吃一驚。
就見在我朝二樓窗口望去的同時,二樓窗口也同樣有個人在朝我們張望。見我看到他了,又是很鬼崇地一閃不見了。
但這一閃,又與我夢中見到情景不同,就見這次看到的也只是一個人一張臉,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爬著窗臺往下望一樣。
不過,我望過一眼就認出了,窗口后面的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楊贊,只是這時看去,他的臉瘦得都貼到了骨頭上。
應該說,這時我應該直接撲上去。可不知為何,我卻抬右手,握住背在身后的嗜血劍柄,左手也同時扽開了腰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