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看她被插入的感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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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看她被插入的感覺
說實在的,我確實是一口氣把愛爾瑪背進秀才村老婆婆家的。這時,在我心里,也越來越為自己身上能夠有如此大的力氣而奇怪了。
待來到老婆婆家一看,也就八九天的功夫,早已是一派荒涼景象。滿院落滿了樹葉子不說,院子的邊邊角角還長出了許多高草。
待按老婆婆的意思,將愛爾瑪背進她居住的屋子,就見老婆婆的屋里也滿是塵土。
不過,老婆婆倒沒在乎這些,待來到屋里,便急忙將坑被撩起,將愛爾瑪放倒在下面的席子上。
可也就在這個高大的美國女人像堵墻一樣在坑席上攤開來時,我的身體里真有一股爬上去的沖動。當然,這股沖動并不是對她有什么好感,而是由于恨。
或者說,不清楚她與安特生在一起,我還對她真懷有幾分好感,所以,在她失蹤的那些天里,我還一直試圖要找到她。可一見她竟好好地與安特生在一起,一時間,便有了一種被玩弄的感覺。那種感覺又仿佛一口喝到肚里的冰水,是慢慢朝周身擴散開來的。
所以,我把她放到坑席上之后,便根本不打算再理她,但我還是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因為我還想從她嘴里知道安特生的去向,以及有關我想知道的所有情況。
這時就見,也不知是她早已經醒來了,還是剛剛醒來,就見她張著兩只碧綠的眼睛,在目不轉眼地盯著一個地方看,咬著牙,也不說話。
她這種樣子,又讓我猛然想起,在發現安特生悄悄離開的那個早上,她也是這樣呆呆地看著一個地方出神。只是那時的情形與此時又有不同,這時就見她滿頭滿臉都是汗水,一頭沙金色的頭發都完全濕透了。不用說,一定是被傷口折磨的。
我又看了她一眼,盡管我不想理她,但還是問話了。我說: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想答就答,不想答就別答,不過,即便你不答,我也一定會搞清楚的。”
我說:
“我想知道辛向學是不是就是安特生殺的,還殘忍地剝了他的皮?!”
愛爾瑪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我又說:
“還有一樣,我想知道安特生現在應該去哪兒?”
愛爾瑪同樣不說話。
當然,我也做好了她不說話的準備,或者說,正如我對她說的,她不告訴我,我也會去找的,直到找到安特生,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為止。
見她不說話,我不由冷笑了一聲,又說:
“知道你們是一伙,不說也沒關系,我現在就去找,我會找到他的!”
說完,我開始往外走。往外走時,我仍沒有忘記帶上那支早已沒有子彈的長槍。
“你去哪兒?!”
但我剛走出屋門口,就聽正在院里燒火的老婆婆問。只是這時,她老人家并不是在火上燒石頭,而是手握一把小刀正在旺火上烤,像打鐵匠打鐵一樣,反復地烤。見我提著槍出來,便問我去哪兒。我告訴她老人家,我要出去找一個人去。
老婆婆便急著向我搖手,要我不要走,幫她老人家一起取愛爾瑪大腿上的鐵蛋頭。見我站著不動,又揮手要我到北面房里去找繩子,先把愛爾瑪捆上,并告訴我捆得越牢固越好。只將那處傷口留在外面。
雖然我一百個不情愿,但我不能讓老婆婆著急。關鍵還是,我清楚,她老人家一個人也弄不了呀。所以,我只好放下槍,走到北面屋子,找來一條繩子,將愛爾瑪像捆粽子一樣捆了,
我很不客氣,甚至是報復性的,每一下都勒得很緊,尤其一想到辛向學的慘死,說不定她也是幫兇,手上用得力氣就更大了。以致老婆婆進來后都說,捆得太緊了!但愛爾瑪卻始終一聲不吭,身上的汗都濕透了她的衣服。
不過,看我捆好愛爾瑪,老婆婆也不再說別的,又命令我將她的身體側過來,傷口朝上。我又一一照辦了。
待做完這些,就見老婆婆手里又多了一把剪子,只幾下,就將愛爾瑪受傷處的褲子剪出一個大洞,露出很大一片帶血的黃白皮膚和那片被葉子止住血的肉來。
剪罷,老婆婆放下剪刀,又遞給我一把葉子,要我邊摁住愛爾瑪,邊咀嚼這些葉子,咀嚼的越爛越好。同時,也遞了一片葉子在愛爾瑪嘴里,說:
“姑娘,咬上這個,一會兒肯定會疼的,一定要挺住!”
又說:
“鐵彈頭不取出,恐怕命都不保的!”
但愛爾瑪仍是什么也不說,卻張嘴將葉子咬在嘴里。
其實,這時我還并不清楚。愛爾瑪在美國時曾是佛羅里達州一家醫院的護士,與安特生屬同一家醫院。只是一個是外科醫生,一個是護士。所以,她當然比我們更清楚一顆子彈留在身里的危害。
這時,老婆婆說完,又看我一眼,我知道自己已別無選擇,只好像摁住一頭待殺的豬一樣,死死摁住愛爾瑪。
這時,再看老婆婆,先將先前敷在愛爾瑪傷口上且已發干的葉末子拿下,再將手中小刀在愛爾瑪傷口處比劃了幾下,這又對愛爾瑪說:
“姑娘,一定要忍住!”
說時遲那時快,就聽她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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