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按原計劃行進(1/2)
第五章按原計劃行進
就見對方男子冷冷一笑道:
“昨天我們就猜到你們會死人的,果不出我們的所料。”
我們一聽,心中不由一震,就見井海山聽罷這話,摟住槍機的食指也不由微微動了一動。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又大聲問道:
“如果不是你們所為,為何就知道我們會死人?!”
就聽對方男子又是冷冷一笑:
“我們當然知道,因為昨天你們殺了那些狼!”
“這與殺狼有何干?!我們的兩個人絕不是狼所能殺死的!”井海山又大聲問,“況且那些狼差點咬死我們的人,本來就該殺!”
對方男子又是一聲冷笑道:
“要知道,我們這一帶深山的狼是很靈異和報復心極強的。你不犯它們,它們也不會犯你,你若犯了它們,它們一定是會想法報復的。”
又說:
“昨天夜里只讓你們死了兩個,算是便宜你們了。”
說到這兒,就見對方男子略一停頓,又繼續大聲道: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住的房子,也不是別人家的,正是我們大哥家的。我們大哥家的老兒子性子野,不信這個邪。今年春上,他在附近山里套住了一只小狼崽,還打死拖回了家中。我們大哥一見,簡直嚇壞了,當下就叫他把死狼崽拖走,拖得越遠越好,然后埋了。
沒想到,這個老兒子不但沒聽我們大哥的話,而是在后山山洞里,將那死狼崽剝了皮烤了肉吃。晚上跑回家睡覺。結果就在當天夜里,就引來滿山遍野的狼,將我大哥家房子團團圍住……”
說到這兒,又見對方男子停頓片刻,氣餒似的嘆口氣道:
“因為當時狼太多了,再加上這些狼都很靈異,只嚇得我們連沖出去救大哥一家的勇氣都沒了。就那么著,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大哥一家老小被狼吃掉,而毫無辦法!”
又說:
“事后,我們本想過去為大哥一家收拾尸骨,卻不知為何,從此后,大哥家院里一直都有幾只狼守著,這幾只離開,接著又會再來幾只,從沒斷過。也是從此后,那個院子我們再沒有走近過。”
說完又說:
“我也勸你們一句,還是趕緊離開那里吧,也免得再死人。”
我們當然不肯相信這男子的鬼話。因為再靈性的狼也根本劃不開我們的帳篷,更別說二人脖子上的掐痕了。尤其他勸我們離開這里的話,更讓我們覺得這事正是他們所為。
但有一點我們也清楚,就是王春生和田寶昆頭顱上的肉,又是殘忍地如何被去得一干二凈,而令人見了毛骨悚然的呢?
這又恐怕不是人所能夠做到的。
大概是經過這番交涉,大家都冷靜了下來。也許是覺得我們并沒有拿到他們殺人的證據,不好對他們下手。
所以,聽完對方男子的一番話,就見怒氣沖沖的井海山,首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第一個收起槍,掉頭就往回走。
劉書田和馮長福也先后把槍收起跟著往回走。我們大家當然也紛紛掉頭跟上。
也就在這時,不知為何,我那種因為王春生和田寶昆的離去,而突然消失的不好感覺,這時又突然強烈起來。這讓我不免更加恐慌起來,不知接下來還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
回去后,井海生先去了一趟山頂,在山頂選了一個小陽坡,然后,我們一齊動手,把王春生和田寶昆的尸體安葬在了那里。
安葬完他們,已是上午9點。按楊贊的意思,接下來,我們仍要出發,到附近山里去尋找安特生父親曾經找到過的那座金礦床。
不過,由于王春生和田寶昆的突遭意外,也許還由于聽了前面男子的那番話,我們對人員也作了調整。王玉竹跟楊贊一組。而井海山、劉書田、馮長福則全部留下來,看護我們的物資和馬匹。
離開那個多少令我們有些心悸的駐地,楊贊、安特生、愛爾瑪、陳鶴聲還有王玉竹他們一直向西南,而表哥、我、辛向學還有連墨林則一直向東南方向尋來。
應該說,在民國18年的中國,我們的戶外裝備應該算得上是最齊全的。我們身上除了有防身用的左輪小手槍與軍刀,充饑用的水壺、餅干和牛肉罐頭。還配有楊贊想辦法弄到的望遠鏡、指南針、軍用地圖,光這后三樣,在軍中,不是一個很大的頭目,都難有資格配用這玩意兒。
當然,這時我們每人手中還多了一樣東西――尋找金礦床的小錘。一路上,我們就那么敲敲打打,尋找安特生父親曾經找到過的那樣東西。
不過,說心里話,對于金礦應該藏在什么樣的山形中,如何才能找到,我、辛向學還有連墨林都不大懂。或者說,對于找礦,我們倒多少有些理論知識,卻沒有一丁點實戰經驗。所以,這時如何來做,我們都是聽表哥的。
我們幾個分散開來,橫著看,又像一條拉不直的曲線,沿著東南方向一直尋找下去。因為按軍用地圖上的標注,這個方向,也應該是距離皇家西陵越來越近的一個方向。
按安特生的說法,當年慈禧太后之所以不同意開采金礦,理由就是距離皇陵太近。這也是自安特生丟失他父親那張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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