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風)輪回(1/2)
諸天界輪回
一道長河將輪回與諸天界隔開,諸天界的那一岸是廣闊無際的平原,長滿了綠草鮮花,樹木成蔭,大部分樹上都結滿了果子。看似宜人的環境,卻沒有一絲生靈活動的痕跡。就是那些愛好探險的修士,好像也未曾踏足到這里來。
長河上霧氣繚繞,讓人看不清另一岸的景象。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河上好像飄零著荷葉,荷葉帶著美麗的花在搖曳,在旋轉,白色的,藍色的,紅色的,最稀有的是紫色的。
就是再詭異,也無法掩蓋他們的美麗。
哪怕它們是致命的,那也是致命的吸引力。
也是因為這些花,這條河似乎不再是那么寬,那些花好像也離著岸也不是那么遠,也不需要再遠遠地觀望他們。
岸邊的河水應該不深吧,風乍起,吹皺一江春水,裹著花的霧氣散去,那盛開的鮮花后面竟然顯現出了影子,有的影子已經破敗,有的已經枯萎,還有一些腐爛了。
輪回的那一岸,也是鮮花滿地,樣子也是奇特美麗。紅色的花花序如傘,花瓣反轉好似龍爪,但它那柔弱動人的樣子,這花瓣更像是一滴滴淚水滴落了下來,整朵花,僅由一根花莖在支撐著不停搖動,好似在彷徨一般。
黃色的花更是引人注目,美麗異常。淡綠色的中肋,倒披針形的花瓣,極度的反卷皺縮,花葉似劍,花莖纖細,花葶健壯。這花開得燦爛異常,黃色的花瓣本該是富貴堂皇的象征,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凄涼呢?
白色的小花開在綠葉之上,長圓形的花瓣一層一層的包裹著花蕊,花瓣的尾部好像長著爪子一樣,緊緊地依附在綠萼上,葉莖柔軟,結成了綠地。
身穿淡藍色薄衫的女子坐在這些繽紛絢麗的花朵之間,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一把淡墨色的細劍,嘴角掛著笑意,就在男子帶著風空野的神識踏入輪回的一瞬間,她就感受到他回來了。
“我回來了,語瑤。”男人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緊接著,他就坐在了語瑤的身邊,和她一起,向著遠處觀望。
“你把那個孩子帶回來了。”她不需要問事情的經過,男人會告訴她的,也不需要問男人是否把風空野是否帶回來了。她相信男人,一直都相信著他。
只要是他做的事,一定會成功的。
“嗯,這個孩子超出了我之前的預想,不過正好是對他的一次鍛煉。”
“畢竟是他的長子,有些驚人之舉一是正常的。”不知想到什么,女人的嘴角再一次綻放出了笑意。
“怎么了?”男人看著女人笑了起來,自己也莫名的跟著她笑起來。
“你說,別人在我們的眼中,或是我們在別人眼中,經常會出現高估或是低估,可為什么你在我的眼中,我從來沒有對你高估或是低估過呢?你不管做什么,我都會在心里想,這就是你。”
男人臉上的笑變成了憨笑,竟有了一些羞澀,用手摸了摸后腦勺。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嗎?”
女人轉過頭看著他,笑意彌漫上了眼梢,“你好無聊,這個答案又被我猜到了。”
“哦。”,男人不知道該這個話題該怎么繼續下去,就換了一個,“風空野正在重塑肉身,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恩。那個孩子叫風空野嗎?和他父親一個姓。”女人也順著這個話題聊了下去,心里想的是這幾天和男人一起去看看又有哪個地方的花開了。
“恩,他跟著他父親姓。名字也是他父親取得。”
“他不是還有一個小弟,你以前說他什么名字?”
“云緯道,跟著神族姓的。當時他的名字被他父親寫在皇旨上,古山空和杜攸羽堅持讓他用這個名字,岳云他們沒辦法,他也同意了。”
“風空野,云緯道。他們的名字好像比你的厲害多了呢。痕津。”女人又找到了話題調笑起男人來。
“他們的名字比我厲害,但你的名字比他們好聽。這不就好了嗎?”
語瑤輕輕的將手搭在張痕津的手上,“你呦,就是因為你這樣,后來我才明白了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
“他這個名字是有什么意思嗎?”
“風空野嗎?我想起以前有一句話叫作‘龍戰于野,其血玄黃。’這句話的意思和風皇當年經歷的事情很像,但是他的性格向來是不肯屈從服輸,一生豪邁磊落,就像他當年說的,‘吾有二子,死則死矣,敗絕不敗。’空野,自然是最后由危轉安,排除萬難。”
“他的小弟云緯道,上次我和杜攸羽,古山空見過他,就給他解釋過他名字的含義。經之以天,緯之以地。經天緯地之才,拔山超海之力,經天緯地之道。古山空還給他展示了道衍,讓他以后去道元宗的道皇山找他。”
說到這里了,張痕津莫名的嘆了口氣。
“有事情遇到了困難。是古山空和杜攸羽嗎?”語瑤問道
張痕津搖了搖頭,“在云緯道身上,他們兩個干預的比較多,但都可以接受,看起來他以后會完成他父親想讓他完成的事,畢竟他得到了那么多,別人注定會對他的前路有所干預。
只不過他現在還小,以后會怎么樣,誰也說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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