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風)風空野(1/2)
風界諸天界界域
上千年的時光,常人無論聰慧愚笨,也不過是一抔塵土。一些帝國,也早已歷經(jīng)好幾次的興衰更替。
同時,對于鎮(zhèn)守著風界封印的眾神來說,亦不過一瞬間,事情如同發(fā)生在昨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也因為當年的事情,從前在兩界邊境繁華的城市雖不能說是荒無人煙,但也是人跡慘淡。對于他們而言,時間長了,就自然會變成另一個城市的“主人”。
但這里即使是那些一心探索追求天地之道的修士們,也很少會來到這里。
除了資源沒有其他地方豐富,更主要的是三界神族的眾神共同下令禁止帝境以下的修士來到這里。
這條命令,大衍道宗的“三天”,萬靈臺的兩位靈主,也曾告誡過修士們不要輕易去諸天界的界域處,那里兇險萬分,曾有很多修士去到那里便失蹤了,也因此,他們將居住在界域處的凡人遷往了另一個城市。
不過對于那些自認為擁有著大修為的修士們,雖沒有故意忤逆他們眾神們的命令,但顯然也沒太放在心上。
當平凡的生活過得久了,他們自己就會去找一些兇險的事情去做。修士們常常流傳的一句話,只有險境才可以激發(fā)出你的潛力,沒有險境就自己去創(chuàng)造一些險境。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同的追求,往往在逆境之中才可以得到更大的機緣,自己才能發(fā)揮出更高的實力來。
于是,在這上千年的時間,界域的這些城市似乎又有了新的生機。只不過,更多的是彼此之間人心實力的較量與交流。
一個地區(qū)如果荒廢了,在百年的時間或許會變得破敗,可如果時間走過了上千年,那么它就會煥發(fā)出新的自然生機。這片被諸天界幾位傳說中的大能們劃分的危險區(qū)域,至少在它的景色上,沒有看到一絲危險的痕跡,反而很多人被這里的景色吸引住了,凡人的足跡雖然沒有達到,或許在經(jīng)歷幾個朝代的演替,人們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片神奇又美麗的地區(qū),再經(jīng)歷幾個朝代的演替,向里面探索,或許又發(fā)現(xiàn)了時光還未抹去的舊痕跡,只不過他們早已忘記那是祖先生活過的地方。
修士們雖然被這里的景色吸引住了,卻并沒有放松心中的警惕,反而認真的探查起來。能來到這里的人,沒有幾個是等閑之輩,都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雨的人,雖然有些人看著年輕,或許真實年齡比那些年老的還要大出不少。
在靠近風界界域的這片美麗的平原上,就有一個身著黑袍的人,一直在向前走著,他的目標,應(yīng)該是那座被稱為冷石的城。
這幾天,他其實早就進入其他的城市,但他需要去躲避一些東西。
天上,在目力所及的地方可以看到剛剛有修士飛過的痕跡,他知道那些并不是從諸天界內(nèi)陸來探險的修士,而是在這里巡邏。
就在自己離開風界的這一天之內(nèi),天上的修士變多了。
他一開始的打算,并不是冷石城,是比冷石城大的羅城,杜攸羽將自己帶出風界,就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他也沒有指望杜攸羽會給自己多大的幫助,他將自己帶出風界,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但自己卻不得不跟著他離開風界。
風界之外的地圖,他看了無數(shù)邊,早已深深記印在了腦子里。出來之后看到地圖與現(xiàn)實的變化,他沒有感到驚訝。
在風界的上千年時間,早已看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荒涼,一切都停留在以前的那個樣子,城市還在,宮殿還在,只不過里面什么都沒有,人和物,就好像全都憑空消失了一般。
整個風界,他能見到的,也就是只有飛桓,追風,在風云交界處一個巨大的水潭之中屹立的一座巨大的雕像。
他突破帝境的時候,飛桓來到了那個水潭,他第一次見到了那樣的雕像。
顯然這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神。雕像上百米高,雖然是人頭,面容粗獷,雙目緊閉,但它的身體卻好像是老虎的身體,總有霧氣圍繞著它,身體上長出了好似長爪一樣的巨手,最上面的兩只巨手,一只指的方向,應(yīng)該是風皇殿,而另一只,他好像是指著諸天界的方向,中間兩只手結(jié)印狀放在腹前,最下面的兩只巨手撐地,雙腿盤膝而坐。他又走到雕像的后面去,好像是八根衣帶垂到了湖中,再仔細觀察,他感覺那好像是這個雕像的尾巴。
他還沒問飛桓這個雕像是誰,在他面前的這個湖泊如同靜止了一般,水流不再流動,而飛桓則示意讓他通過湖面去近距離的去看看這座雕像。
這雕像雖然是死物,但當他用手去觸摸時,從雕像的內(nèi)部,卻傳來了無盡的生機
。隨后,他觸摸到的,又成了一塊冰冷的石頭。
飛桓對他說,這雕像的名字叫做“天吳”,以后如果修行上遇到什么困難,或是想學(xué)一點其他的東西,就到這座石像這里來,或許可以在這里找到答案。
就這樣,在這個浩瀚的,荒涼的風界內(nèi),他能夠見到的,能夠教導(dǎo)他的,只有他們?nèi)齻€。
他的性格,也是果斷的。沒有任何的告別,直接跟著杜攸羽來到了諸天界。
地圖上的城市,早就已經(jīng)被抹去了大半,這段時間里巡視界域的修士不斷增加,也讓放棄了原來進入羅城的計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