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圣殿精神對決(2/3)
充斥著,整個天秤座圣殿。
向上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的虛空。
向下望去,卻是一片蒼白的虛無。
環顧四周,沒有任何東西,更沒有大地,沒有日月星辰和云朵,僅僅只有一片白。
在這一片虛無的奇異精神世界里,天秤座圣殿的卯長老與九星門之子——金禪比拼精神力,所形成的。
兩股無形且強大的力量,上、下對峙著,較勁著。
天秤座圣殿上方,白茫茫的虛空,金禪漂浮其上,雙腿呈蓮花盤坐,雙眼緊閉,雙手呈佛印,放于雙膝。
天秤座圣殿下方,蒼白的虛無處,卯長老一頭烏黑長發,媚態天生。
一位標致的青年女子,立于蒼白的地面上,雙眼緊閉。
第七縷哈里·德本的亡靈,重疊于其身上,為其加持能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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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四天之前,金禪剛進入天秤座圣殿之時,在塔門駐足片刻,便舉步向圣殿行去。
頓時,便覺得整個天秤座圣殿,與此前的白羊座圣殿黑漆漆的一片,截然不同。
整個圣殿,充斥著白色,可謂是,外黑內白。
卯長老一身黑袍罩身,從天秤座圣殿的塔頂緩緩飄落,一頭長發飄飛,溫文爾雅的出現在金禪面前。
瞬間之間,一股無形而又神秘的威壓,籠罩于金禪周身。
之后,金禪便將這股威壓,反彈回去。
反彈之力并不大,然而,卻是不可阻擋,卯長老感受到金禪的力量,微微一笑,張口說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修為。”
金禪神色淡然,開門見山說道:“卯長老,此番對決,比拼什么?”
卯長老回答道:“比拼精神力!”
金禪應了一聲:“好,那就君子相爭,看誰更技高一籌。”
卯長老點頭應允,哈哈大笑,媚態天生的笑容,充滿了欣賞之意。
接著,便說道:“我乃塵世間一女子,本非君子也。你、我彼此間,不用交手,便可一決勝負,確實是君子之戰。”
于是,雙方,從地面的精神力較量,最終持續到,一個半空一個地面,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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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異的精神世界里,金禪感受到卯長老在尚未成為第七座圣殿靈魂獻祭者之前的那一段靈魂記憶。
此前的卯長老,也曾是正直的人,秉承著古蘭學院的最原始的信條,只講修行,不介入世俗的權力斗爭。
而卯長老,從少年時期,進入恒河古蘭學院修行開始,便立志成為修行強者,但卻不參與世間戰斗。
直到,她一步步修行成長,慢慢接近強者的實力,獲得上一任院長——哈里·德本的賞識,被提拔成十二長老之一,權力無限接近于四大法師。
最終,受到上一任院長——哈里·德本的循序誘導,成為了如今,心甘情愿的,十位靈魂獻祭者之一。
卯長老內心深處的靈魂記憶,雖然,滿是灰塵掩蓋,但是,連續四天的精神力比拼,卻被金禪一步步的挖掘出來。
原來,在她內心深處,也曾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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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奇異的精神世界里,連續四天的精神力比拼。
卯長老也同樣,讀取了,金禪幼年時的點點滴滴記憶。
寒月里,洛陽城外,洛河邊上,子夜時分,北風呼嘯,寒雪紛飛。
金禪的父親看著妻子懷里的男嬰,被凍得哇哇直哭,無法安睡。
于是,金禪的父親將自己的外套和貼身衣裳脫下,給男嬰厚厚的裹了數層。
之后,他自己則穿著一件單衣,蜷縮于風雪之下,一棵失去樹皮的大樹下。
寒夜過后,隔天清晨,金禪的父親已經被凍得失去體溫,周身冰涼。
金禪的母親,在丈夫蜷縮的尸體前,哭訴了許久。
然后,有些瘋瘋癲癲的抱著懷里的男嬰,披頭散發,滿臉灰塵泥土的走入洛陽城。
寒月的另一天,雪花飄滿天,雪花落無聲。
寒山邊上,白馬寺的山腳下,枯河岸邊喪夫女子,容顏憔悴。
任由,雪花沾滿破布爛衫,腳下是一雙破履,臭氣熏天,一月有余未曾清洗。
北風呼嘯間,瘦弱的身軀,顯得搖曳飄零,凝眸寂廖,凝視著過往回憶。
金禪母親的眼眸里,透著無盡的絕望,看著懷里的孩子,充滿了悲切。
正當,金禪的母親準備抱著自己的孩子,一同跳入枯河,摔死自盡的那一剎那間。
電光火石之間,一位光頭和尚——上善僧,從遠處以極快的身法,救下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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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之間,卯長老感受到,少年人金禪幼年的記憶,作為女性的她,內心深處的母愛被激發。
此時,哈里·德本的第七縷亡靈魂氣,見大勢不妙,化作一縷黑煙,鉆入卯長老的腦海深處。
此刻,一片耀眼的光華,猛然炸開,瞬息之間,便將卯長老遺留的記憶,徹底摧化干凈。
此時此刻,在這個充斥著整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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