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城長生天雕像(2/3)
天,傍晚時分,彩翼獨自一人,出了皇宮,又來到烏蘭巴托大道之上。
一個人,靜靜地,佇立于,那座高達數米的長生天雕像之前。
頓時,天空下起一陣朦朦細雨。
此時,那尊長生天的雕像,被細雨籠罩的濕淋淋,高處,那雙不怒而威的巨大瞳孔,朦朦朧朧之間,仿佛被賦予了某種生命,驟然間,生動跳躍。
雨自天降,街上的行人紛紛走避,只剩下彩翼一個人,站在烏蘭巴托大道的長生天雕像前,沉默不語。
普通人,此時,根本無法感知到烏蘭巴托大道長生天雕像的變化。
但是,彩翼能清晰地感覺到了,也許,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感應力。
她能隱隱約約間,感應到這尊長生天雕像,隱含著某種念力,來自那只叫作,登龍,白色蛟龍的念力。
彩翼推測著,也許這便是登龍能夠操控草原大地普通民眾的人心,一個很重要因素吧!
彩翼思索著,也許這便是登龍,雖然是白色蛟龍,但卻又是草原大地長生天的原因吧!
此時,天空之上,細雨依舊在下著。
此刻,她看著烏蘭巴托大道長生天雕像的巨大瞳孔,感受著地面石線里漸趨凝結的氣息,內心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清晰。
此時此刻,彩翼郡主愈發的確信,這雕像里頭蘊含著,登龍的某種念力。
并且,這種念力,極其可怕,可以殺人于無形;同時,又可以讓人心生無限敬畏。
頓時,彩翼郡主明白,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以及,這個秘密她洞察之后,有可能給她招致殺生之禍。
于是,她在內心,暗自堅定,要嚴守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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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許久之后,彩翼要離開長生天雕像,準備去往,那名高階武將所說的‘得勝居’軍械武器商行。
恰在此時,那名高階武將,自己出現在烏蘭巴托大道之上,一身帝國武將官服,溫和笑的容,如同春風般的和藹,并且,撐著一把油紙傘。
這種油紙傘,是來自于北境帝國生產的,在北境帝國,尋常百姓便都可使用這種油紙傘。
但是,在草原大地,油紙傘是通過邊境貿易換來的,所以,便顯得珍貴,只有達官顯貴,才有資格有能力,使用這種油紙傘。
烏蘭巴托大道之上,四下無人,周邊一片寂靜。
那名高階武將撐傘,站在細雨里,神情平靜安寧。
他走到彩翼身邊,說道:“皇子妃,你一定內心充滿了詫異,我是北境國的第二任國主,王康平。第一任國主,王建芝是乃父?,F任國主朱倚天,是我表叔?!?
彩翼聽聞此人身份,頓時,驚詫的嘴巴都合不攏。
王康平看著彩翼說道:“表堂弟媳,說來話長,昔年昔日,五朝十國,天下大亂,惟有我表叔朱倚天的才干,能夠力挽北境國狂瀾,于大廈即倒之時,所以,我便退位讓賢。”
彩翼說道:“表堂哥?!鳖D時,她忽然想起什么,立馬什么話也不說了,驚懼地拉起王康平的寬袍,便遠遠走開。
直到,距離那尊長生天雕像,有一千多米之遠,方才解釋道:“表堂哥,在那尊雕像面前,講話不方便。”
王康平詫異問道:“這是為何,那邊地勢開闊,四下無一人?!?
彩翼無法解釋清楚,只是模糊的說道:“這是一種感覺,那尊雕像蘊含著,某種特殊念力?!?
王康平嘆息一聲,說道:“也怪我,確實糊涂了?!?
于是,王康平便一路沉默異常,帶著彩翼回到‘得勝居’軍械武器商行。
在草原大地,軍械交易是一門極其利潤豐厚的生意,家家戶戶都備有軍械,所以,草原大地之人便異常驃勇好斗。
若不是,有長城防線,恐怕,南下神州大地劫掠神州民眾的物資,將會成為草原大地之人,家常便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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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半柱香的路程之后,王康平、彩翼郡主回到‘得勝居’軍械武器商行。
此時,商行庭院之內,得勝居的伙計,挑起火玄石高燈,整個商行大廳以及庭院被照亮,夜色退去。
此刻,在商行之內,一處密室里頭,王康平將彩翼郡主請入其中。
在密室之內,王康平說道:“幽云十六州即將徹底淪陷了,恐怕神州大地存亡在即,你、我都需要肩負起家國重責,忠誠蘊含在每個人心中,二十萬蒙丹鐵騎隨時可能攻打北境國?!?
彩翼郡主聽聞,不無憂慮地說道:“將軍,你擔憂得對。可是,眼下該怎么辦?!?
王康平說道:“我本是潛伏于蒙丹帝國,作一名守城門將,無法是為了收集漠北帝都的情報,如今,有可能身份已經暴露?!?
彩翼郡主認真聽著,點了點頭,內心異常難過。
王康平接著說道:“這些年,我收集的蒙丹鐵騎作戰布陣圖,已經漠北帝都的城防圖,草原大地正個區域地圖,都在這個鐵匣之內?!?
一邊說著,王康平一邊轉身,將身后暗格打開,取出一個五十公分長度的鐵匣,交給彩翼郡主。
然后,憂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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