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胡鬧亂解矛盾(1/3)
第七年,十月份的時候,霜月的第一天,入夜時分。
彩翼和阿骨朵公主二人,相視對峙,一人持慧心劍,一人握黃金彎刀,二人巋然不動之間。
片刻之后,彩翼好像意識到什么,于是她撕掉右手衣裳上的布條,將慧心劍綁于手中,只是盯著眼前阿骨朵公主手中那柄黃金彎刀。
彩翼做完這一切之后,然后故做輕松地嘖嘖稱贊道:“好刀,好刀,本以為草原大地之上,黃金家族的寶刀是用來保護草原大地的大小部落免受外族屠戮的,如今看到黃金家族的寶刀是用來欺凌弱小之輩,如今我算識得,黃金家族的廬山真面目。”
彩翼話音落下,這回輪到阿骨朵公主恨得牙癢癢,她的牙齒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絲,阿骨朵公主那雙原本如同精靈般可愛的眼睛,迸發出一縷強烈的恨意,可見其殺心之重;她那如同夜明珠般大小的眼珠,此時已是怒目圓睜,忿恨的說道:“你這個草原亡族的郡主,看我今日不撕碎你的骨頭,打斷了你的雙手。我千里迢迢厚著臉皮來和親,不就是為了草原大地從此不在有戰禍嗎,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流亡郡主,我今日就來清理你這個草原敗類……”
正當阿骨朵公主講的情緒激動亢奮之際,此時此刻,不遠處,暃王子正散漫地斜倚在一塊懸崖峭壁的平滑巖石之上,一邊瞇縫著雙眼欣賞著眼前這番“兩只小母老虎吵架的情景”,心中甚是覺得好玩。
此時,暃王子時不時拿起腰間的酒囊,將其中的玉瓊美酒一飲而盡,時不時把玩著手中的翡翠彎刀。
此時,暃王子見一同前來九仙山的同伴阿骨朵公主,吵架吵的唾沫橫飛,于是,他幾分醉意且幾分調侃地笑道:“美麗女子吵架的景色,總令人沉醉,比這酒囊中的美酒更容易醉人……你們草原大地中的王公貴族都是這樣的嗎?……可汗黃金家族的小公主和草原部落的小郡主何苦相互為難不是……”
此刻,不遠處那個暃王子,從倚靠的那塊懸崖峭壁,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悠悠的走向阿骨朵公主,這個素來不正經的暃王子,依舊瞇著眼睛,微醺的打量著阿骨朵公主和彩翼二人。
片刻之后,阿骨朵公主見到這個微醺的暃王子走到身邊,心中并無太多好感,只是此人在羅瑪帝國的事跡,她早就聽聞草原大地黃金家族的長輩說起過。
于是,阿骨朵公主故作天真的說道:“這是我們草原大地自己的家事,更你們歐羅大地羅瑪帝國毫無任何干系,你不也已經成了羅瑪帝國逃亡的王子?好好王子變成現在這樣到處浪跡,在這九仙山之上摻合我們兩個女子吵架做什么?”
被戳中軟肋的暃王子并不動怒,灑脫隨性這方面的工夫,他是出類拔萃的,他只是面無表情平淡的打趣道:“這九仙山之上的小女子都是小母老虎?”
阿骨朵公主聽完,也懶得理會暃王子的玩笑,向著數十米開外的彩翼說道:“彩翼丫鬟,今日之事就此了結,以后在這九仙山之中,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否!”
此時,彩翼向著阿骨朵公主伸出一只手,說道:“你還我菜圃,今日之事便作罷。”
此刻,阿骨朵公主針鋒相對的說道:“就憑你?一個流亡的草原郡主,用你這個菜圃換你能留在這九仙山,算是給你很大面子啦!”
此時此刻,彩翼依舊不依不饒的冷聲道:“阿骨朵公主,你還我的菜圃。”
語氣中還略帶哽咽,只是阿骨朵公主和暃王子不知道的是,彩翼對于這片菜圃是有感情的。
平時里,彩翼總是癡迷于在小菜圃坐著農忙的事務,每天都抽時間親眼看著蔬果一點一點長大,一得空兒就蹲著菜圃去盯著瞧,可憐那柄南軒松送她的慧心劍,既要當鋤頭又要當柴刀還要陪著她練劍術。只是這柄慧心劍在彩翼手中,劍道卻是不乍得,倒是在彩翼手中,把這片菜圃打理的井井有條、生機勃勃……
昔年昔日,這里還是一塊雜草叢生的荒蕪之地,是彩翼一點一滴的折騰出一塊自成天地的小菜圃,云星辰平時里來她這個小盆地“觀光旅游”,便是好奇的往那菜圃,多看兩眼,若是恰巧被彩翼撞見,都要被她警告,一定不要動歪心思。
今年某月的十五日,云星辰皇子殿下只是見到月色正好,本是好意來到小盆地找彩翼一同賞月的,恰巧人有三急,在月色之下,好心給這片小菜圃澆水施肥,尚且都被彩翼手持慧心劍滿山的攆殺一通。
去年沐月的一天,當彩翼第一次踏足九仙山之時,便被九仙山壯美的河山,以及恬靜的自然氣息所吸引,于是,在那一刻她便對此地產生了深深的眷戀之情。
那年那日,彩翼來到這九仙山就如同一只在外流浪已久的野貓,終于找到家的歸屬感,這片小菜圃,便是她這只流浪已久,終于找到家了的野貓的一條尾巴,如今這條小尾巴被阿骨朵公主殘忍的斬掉,如此這般,如何不讓彩翼拼死相搏……
這時,依舊是微醺狀態,瞇著眼睛的暃王子,站立于一人持慧心劍,一人握黃金彎刀,相視對峙的彩翼和阿骨朵公主二人中間的位置。
暃王子說道:“不就是一些蔬菜瓜果的事情,用碎銀十幾兩便可以解決了,這樣這些蔬菜瓜果我包圓了,高出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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