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機妙出使北境國(1/2)
第六年,雨月的最初幾天,在長安城歷練的李太白和東方玄天回九仙山向師傅南軒松復命。
二位少年回九仙山之后的第二天,神機妙便出使北境國的后隋王朝。
別看神機妙在后唐王朝位極人臣風光無限,指不定哪一天那后唐的長安城就又來一次黑云壓城風雨驟至。
如今正值神州大地大分裂亂世之際,在神機妙看來,與他人打交道,最怕兩種類型之人:一種是聰明絕頂的,自以為能得到這個天下;一種是自以為是的笨蛋,自以為可以趁著亂世獲得榮華富貴。
而如今神州大地分裂成五朝十國,皆是因為在那五朝之中,這兩種人太多太多,如果雙方都不愿意往中間靠攏,那就只能通過十幾年的戰爭,把這兩種人殺的差不多了,留下中間人群,神州大地自然又會復歸一統。
此番,神機妙出使后隋王朝擺出很大陣仗,便是做給后晉王朝和后漢王朝看的,免得石敬鋒和劉懷隱在對長安城生出非分之想。同時,也是為了更好的與后隋王朝的皇帝朱倚天交“唐隋之好”。
第六年,雨月的上旬,北境國霆州城中,紫微皇宮之中的一處圍棋室,擺下一局棋,神機妙正在與朱倚天在圍棋室的棋盤上對弈。
二人對弈到中途時,后隋的皇子云星辰走到圍棋室的門口時,遠遠看見這神機妙下棋的氣勢,心里想道:“這位從長安城而來的國相,圍棋造詣果真深厚,若是尋常之圍棋高人,見到神機妙這般鎮定清逸的走棋氣勢,一定是大氣都不敢喘。”
世外高人,大抵都應該如此吧。
云星辰斂了斂心神,畢恭畢敬走近神機妙,父皇朱倚天和神機妙都在凝神對局,正緊盯著棋盤,大戰正酣,二人皆是沒有抬頭。
存了敬畏心思的云星辰定睛往棋盤上一看,差點噴出一口血。
熟諳縱橫十九道的神機妙,或大海巨浸,含蓄深遠,居高臨下;或精細奪巧,邃密精嚴,步步殺機;將父皇朱倚天的棋勢殺得是七零八落;如果從武學的角度來形容這個情形,神機妙就如同是一個成年人在揍一個孩童那般,父皇朱倚天竟然在棋盤之上,毫無還手之力。
最讓云星辰無法接受的是自己這位父皇,這會見到自己進來,就想顯擺一下圍棋造詣,他這會自以為是的走出了一記妙手,還自我炫耀的說了一段評語:“不走廢棋不撞氣,要走正子走大棋,棋逢難處小尖尖,做大龍屠大龍。”
這會,云星辰卻瞪大眼珠,怎么都沒瞧出妙處,只看到昏招不斷,慘不忍睹,此時,云星辰臉龐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等到神機妙跟在朱倚天之后,隨意落下一子之后,此時,朱倚天一瞬間便面無表情,拈子在手指之間,猶豫不決,遲遲不肯落于棋盤之上。
神機妙抽空終于抬頭,神色和藹道:“皇子,你說你父皇這顆白子當棄不當棄?”
云星辰緩了緩呼吸,笑瞇瞇道:“不好說,神機妙國相布局縝密,超脫幽遠,我看父皇這白棋多半是輸了。”
父皇朱倚天放下手中舉著棋子的手,對神機妙國相說道:“神機妙,容我悔一棋,不然在我兒面前輸了,這張老臉掛不住啊!”
神機妙聽聞堂堂一個后隋朝廷的皇帝,并且縱橫沙場數年間,在戰場上是九勝一敗的常勝將軍,昔年是神州大地大唐王朝的少帥將軍,這幾年訓練出來的霆策軍又數次打的草原大地蒙丹國的鐵羽騎大敗虧輸,如今卻是為了不在兒子面前丟了面子,而行使小孩家家的把戲。
對于朱倚天來說這圍棋不管如何十九道,如何縱橫變幻,終究是靜物死物,擺出再大的仗勢,都是鬼陣,不入上乘大道。惟有在沙場上縱橫馳騁,指揮霆策軍排兵布陣,一同沖鋒陷陣才是朱倚天眼中的上乘大道。
神機妙“哈哈”連續笑了數聲,然后說道:“這盤棋算我輸了,重新開一局,我和皇子對弈一番。”
朱倚天也被自己剛才幼稚的行為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便是起身,將棋盤對弈的位置讓給兒子云星辰。
緊接著,便是云星辰與神機妙在棋盤上重新開一局,進行對壘,云星辰小小年紀一幅胸有成竹的神態,風范不可謂不高雅,氣勢不可謂不出塵。
看情形,這位皇子的棋力應該和神機妙不相伯仲,難怪會殺得難舍難分。
這時,朱倚天低頭瞥了眼兒子手上的棋子,笑道:“真心不矯情的說,走這一步棋才是最管用的。”
云星辰沒好氣的回道:“父皇,你就是教人比較厲害,自己下棋卻是相當不入流。”
朱倚天聽完便面色不慍,說道:“好,好,我兒子自己決定。”
然后轉頭對神機妙說道:“我這會還有軍務要去處理,讓我兒子陪國相,好好對弈一番。”
朱倚天說完便離開了皇宮的圍棋室,
等到朱倚天離開之后,神機妙湊到云星辰的面前,輕聲的說道:“皇子日常都是這么跟你父皇說話的。”
云星辰習以為常的回答道:“是呀,日常一貫如此。”
神機妙聽后一時語塞,心中暗想,這后隋皇帝如今怎成了兒奴一個呢!
說話歸說話,想事情歸想事情,神機妙和云星辰仍然交替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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