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城白家護雷州(2/3)
,和夜元芳一起沖進了四位少年的包圍圈中。
今日,白家遭此大劫難,從此數千年的雷州城世家就要除名,白家今后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群小輩身上。盡管這群小輩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但是除了云中君外,另外三名都是他哥哥以及他弟弟的孩子,所以為了白家未來的希望,白仁義必須保全這四名少年。
“哼,自己都顧不了,還想救這群少年,全都給我殺的一個不留。”
為首的那名鐵羽騎將領冷哼一聲,手提寒鐵馬刀,便向白仁義和夜元芳揮砍而去,與此同時其他人,全部向四位少年殺了過去,招招狠辣,當真是要下殺手。
“鏘、鏘、鏘”
為首的那名鐵羽騎將領也是武功高強,同時正值壯年,加上白仁義和夜元芳剛才對抗數千名鐵羽騎的輪番剿殺早已身負重傷,況且那名鐵羽騎將領的寒鐵馬刀又異常威猛,幾刀下去,白仁義和夜元芳便已經吃力無比,已是速度遲緩,難以抵擋。
“呃啊、呃啊、呃啊……”
可就在這時,陣陣慘叫開始不斷在身后響起,起初那名鐵羽騎將領不以為然,還以為是四名少年已經被結果了。可是后來越聽越不對勁,那聲音分明就是他手下發出的。
那名鐵羽騎將領回頭看時,那位四少年四把利劍在手,四人形成一套強大劍陣,相互密切配合之下,將一圈又一圈的鐵羽騎斬殺于馬下。
這時,那名鐵羽騎將領終于意識到,事情可能并非想象中那么簡單。
只聽四位少年齊聲喊道:“四方劍陣,最終式,天羅劍網。”
接著便是一連串又一連串的
“唰、唰、唰……唰、唰……”
隨之而來的便是鐵羽騎發出一串又一串的聲音,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那名鐵羽騎將領越來越感覺心驚膽寒,正在與白仁義和夜元芳交戰的鐵羽騎將領虛晃一刀,便閃到一旁。鐵羽騎將領側目觀望時,頓時大吃一驚,只見數千名鐵羽騎一眾人等,竟皆已身首異處,沒了氣息,空留數千匹戰馬停留原地,一時間被四周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再反觀云中君、白飛龍、白飛虎、白飛盧這四位少年,雖然滿身的鮮血,卻毫發未損。云中君正踩著一個鐵羽騎的尸體上,在那人的頭發上擦拭手中的血跡,云中君似乎感受到了那名鐵羽騎將領的目光,不由得轉過頭來,露出一抹邪魅復仇的笑意。
“你…你…這怎么可能……”
這一刻,鐵羽騎將領被嚇得臉色蒼白,連退數步,連手中的寒鐵馬刀也瑟瑟發抖,雙腿不由自主的,竟撲通一聲跪在這四位少年面前。
因為鐵羽騎將領怎么也想不到,他精挑細選的這些精壯鐵羽騎,怎會在眨眼間被四位少年的四方劍陣所屠,并且劍法竟會如此之迅捷,每名鐵羽騎都是一劍封喉。
眼前的這位蹲在地面,拿死去的鐵羽騎頭發擦拭手中血液的云中君少年,那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少年,簡直就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少年魔頭,尤其是那云中君目光投過來后,映射在他身上的殺氣,簡直壓迫的他快要窒息。
云中君也不理會那位鐵羽騎將領作何反應,只是一步一步的向那位將領走去,蹲在那名跪著的鐵羽騎將領面前,將那把寒鐵馬刀,用兩根手指夾住,稍一用力便將寒鐵馬刀從鐵羽騎將領手中奪了過云。云中君細細的打量一番寒鐵馬刀后,說道:“好刀,曾經在云煙村你們這群人就是用這樣的刀捅死了我父親。”
話音剛落,蹲在鐵羽騎將領面前的云中君一下提刀站起,“唰”一道寒芒掠過,只見鐵羽騎將領鮮血如注一般噴灑而出,他連一聲慘嚎聲都未發出,便已人頭落地。
緊接著云中君還不解氣,走到每一名死去的鐵羽騎身邊,拾起他們的戰刀,一把刀一把刀的插入每一名死去的鐵羽騎胸膛中。
看到這一幕,就連白仁義和夜元芳,也是被嚇得身體一顫,額頭上浮現出滴滴冷汗。而另外那三位少年白飛龍、白飛虎、白飛盧默默的看著云中君一個又一個重新處決已經死亡的戰犯,眼神中充滿了理解與支持。畢竟云中君曾經和他們講過,這群鐵羽騎去年摧毀了他的家鄉云煙村,致使他家破,父親被殺,母親下落不明,流亡到幽云十六州兄弟二人又被當做人體實驗,至今弟弟都生死未卜。
云中君這般年紀的孩子,怎能下的了如此狠手,莫說是云中君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這種事就算是他白仁義和夜元芳這些成年人,也未必敢于做得出來。只是白仁義和夜元芳不知道這兩年云中君因為鐵羽騎經歷了什么,他們無法體會云中君對鐵羽騎的恨,所以無法理解云中君對鐵羽騎為何要如此殘忍。
很長一段時間過后,云中君呆呆的矗立在戰場,看著他的杰作,數千把刀直直的插在鐵羽騎的胸膛上。
“二伯、二叔這群鐵羽騎為何又將我們白家趕盡殺絕”白飛龍、白飛虎、白飛盧三位少年詢問白仁義道。
在三位少年的問話下,白仁義這才從眼下云中君嗜血的舉動震懾中反應過來,于是白仁義滿面忿恨的說道:“前幾日,石敬鋒傳來詔令說是將雷州贈予蒙丹國的可汗耶律德光,命令我們白家臣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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