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回來(五)(2/7)
睿看著弟弟高興成這個樣子,可見是天天陪著玩,至少胖倌是喜歡,又是薛將軍的女兒,又是妹妹的陪伴,朱睿格外優待的笑笑:“起來吧。”
聽過薛寶絹把話說完,朱睿命朱小根收下包袱來,這里薛寶絹已經取出那個鳥哨來對著胖倌晃一晃道:“你以后不再揪我辮子,我就把這個給你。”
“你不給我,我以后揪你辮子。”胖倌剛說過,就被朱睿責備一句:“你又胡說了,所以才挨打。”看一看寶絹已經長得這么高了,和端慧差不多高,朱睿笑了一下道:“你倒有這么大了。”
看著胖倌和薛寶絹玩了一會兒,這才出去,臨走的時候對著世子行過禮,又對著胖倌笑:“下次不要再挨打才是。”
胖倌格格笑著,兩只小胖手又在空中抓了兩下,看著薛寶絹出去,朱睿才對胖倌道:“以后不許再揪人辮子,揪人頭發,拿東西扔人,聽到沒有?”
“聽到了,帶我出去街上玩去。”胖倌手里多了一個鳥哨,放在嘴里吹得不成腔調地在響,朱睿抱起他來往外走,對朱小根道:“我們去看看母親,再回了母親,帶著胖倌街上玩去。”
這里寶絹回去見端慧郡主:“胖倌在世子爺那里呢,鳥哨給他了,他很會吹呢。”端慧郡主掩口只是笑:“母親晚上又要被這鳥哨聲吵一時了,只有你敢給他這個東西,他不分時候的亂吹呢,”再告訴寶絹:“帶東西倒是先送來的好,大哥說一聲走也許就走了,免得你趕不上。”
這里朱睿抱著胖倌到房里去,一進院門,先就是幾聲鳥哨聲,在房里同著幾個管事媽媽在說話的妙姐兒先笑了:“胖倌來了。”凡是怪聲音,想不出來的不和諧的聲音,這樣不管不顧地響起來,不會是別人,只有胖倌。
看到朱睿抱著胖倌進來回話:“兒子帶著四弟出去逛逛去,悶了他這幾天。”胖倌則是快樂無比地給母親看鳥哨:“寶絹姐姐給我的,我吹給母親聽。”然后用力又是幾聲。
妙姐兒沒有捂耳朵,只是沒辦法:“晚上不許吹,上次一個鳥哨,半夜里吹起來,嚇得人好一驚。”
再對朱睿道:“問過你父親,讓你過了初三就走,平時并不會客,倒是多在房里歇歇的好。”朱睿笑著道:“一早在收拾東西呢,只怕父親說一聲我就要走,這收拾好了,就趕著來陪母親,在母親這里坐著說話也是歇著。只是母親現在有事情呢,我抱著四弟街上走走就回來。”
相對于朱宣說個個孩子不省心,妙姐兒倒是不覺得,眼前只覺得胖倌不讓人省心,對著長身玉立的長子笑看了一看,再看看頑劣的幼子,妙姐兒道:“去吧,你回來了,多多地交待他不要再淘氣了,打的紅一片,我看著都心驚,倒是他跟沒事人一樣。”
胖倌立即苦了臉,摟著朱睿的脖子對母親道:“父親打人疼的。”妙姐兒笑著哼一聲,看著兒子的小苦臉:“怎么不疼在別人身上。”
朱睿也笑著對母親道:“我當然多多地規勸四弟,母親不要再擔心才是。”抱著胖倌這才出來,兄弟兩個人往街上去。
出了王府門前這條街,就是一條熱鬧的長街,朱睿在軍中的衣服多是普通的綢衣,在家里也并沒有重新綾羅錦繡,依然是一件七成新的舊衣在身上,抱著打扮象金童一樣的小王爺胖倌,身后跟著朱小根走出來,別的并沒有多帶一個人。
胖倌樂壞了,在長街上不管怎么吹都沒有人覺得不中聽,最多身邊的人捂了耳朵斜一眼,然后胖倌要對大哥告狀:“我在園子里吹呢,隔得多遠,丫頭們也來找我,不讓我吹。”胖倌太小,當然是時時不能離王妃太遠,離的距離吹鳥哨還是能聽到。
朱睿只是和顏悅色地帶著弟弟逛,然后對他說話:“再回來聽到你又腫了屁股,又惹父親母親不高興,大哥也打你屁股。”
“不要,”胖倌用小胖手在自己的小屁股前擋一下,然后噘起嘴:“大哥也不好。”朱睿在一個小吃攤子前站住了,讓朱小根買一串吃的給胖倌,看著胖倌吃得高興,才問道:“大哥好不好?”
胖倌把小吃上的汁水都滴到朱睿身上去了,然后笑嘻嘻:“大哥好。”看到朱睿袖子上被自己滴臟了,就用自己的袖口一圈子皮毛的袖子來擦,被朱睿擋過去,只是笑:“回去換下來就得,你別再弄臟你的衣服。”
兄弟兩個人在長街上逛一會兒,要過年了,街上年節氣息濃重,耳邊又聽到一聲脆生生地喊聲:“賣花兒,噴香的梅花兒,買回家去插瓶兒也是好的,擺在房里也是香的……”
這樣的一聲喊,讓朱睿就循著聲音看去,先于一步看到的朱小根立刻苦了臉,對朱睿小聲道:“世子爺,您別看她。”
人流中的賣花姑娘紅衣綠裙,手里挎著一個竹籃,里面擺著不少梅花枝,也同時看到世子朱睿,笑著揚揚手從人流中走過來,離開兩步先行了一個禮:“少爺,您也在?”這位賣花姑娘就是京里潑了朱小根一身水的阿紫。
朱睿權當看不到朱小根的表情,對著阿紫笑一笑頷首:“你倒在這里?”阿紫笑盈盈地看著朱睿走過來,眼睛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似乎只看到朱睿一個人,柔聲道:“我表姨在這里住,我來這里看她,幾年沒有見了,她也賣花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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