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朝花(二)(2/7)
虧,又不敢哭的聲音太大怕人知道,高陽公主才是真正的委屈了。
齊伯飛一張笑臉在床前坐了下來,柔聲道:“來,擦一擦吧。”高陽公主奪過了手巾把子,劈面打在了齊伯飛臉上,繼續掩面哭泣。
齊伯飛笑一笑,從自己臉上把手巾把子拿了下來,拉過了高陽公主的小手,為她擦干凈了臉,扶了她重新睡下來。
自己也笑著說了一句:“我也想睡了。”做完這種事情,男人總都是累的。
高陽公主立即用僅有的力氣翻身坐了起來,怒目向了齊伯飛:“你敢睡我旁邊,我,我殺了你。”
嘗到了甜頭的齊伯飛哪里舍得不睡這里,他心里轉了一轉,反正是個地痞了,就無賴到底了。從外面取過了自己的腰刀,再進來遞給了高陽公主,看了她真摯的道:“我是真心喜歡公主,公主總是不讓我親近。我齊家不能斷了根,沒有后代。
今天反正也是這樣了,只希望公主肚子里有了孩子,好好撫養了,也是你我夫妻一場。公主要殺我,這就請動手吧。”把腰刀往高陽公主面前一送。
氣急敗壞,又渾身酸痛的高陽公主把送到面前的腰刀往一旁死命的一推,看了齊伯飛身子一歪,面龐正好在面前,舉起了手“啪”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巴掌,恨聲道:“你敢睡上來,我就睡到地上去。”
齊伯飛這一下子是真的不敢睡到床上去了,挨了一個巴掌還陪了笑臉:“我睡地上去。”高陽公主一時氣急,也沒有想起來他應該是睡到外面榻上去的。
一個人睡在了床上,悲悲切切又說不出理來,偶然斜了眼往地下看,這個無賴地痞,竟然在這里同自己強行圓了房。想想他剛才說的,如果有了孩子,高陽公主氣急,如果殺了他,真的有了孩子,就沒有了父親。
駙馬齊伯飛一個人展開了一床綾被睡到了地上,只是想養養精神卻是睡不著。心里是有幾分得意的,成親了幾年,今天貓兒才吃到腥。臉上挨了一個巴掌,并不以為意,想想高陽公主一定是不忍心殺自己的丈夫,心里的得意又加了三分。
床上高陽公主已經不哭了,過了一會兒微啞了嗓子說了一句:“倒茶來。”齊伯飛趕快一骨碌爬了起來,外面榻上有泡好的茶,拿了一個茶碗倒一杯茶送到了床前,笑道:“茶來了。”
然后伏了身子一只手臂抱了高陽公主的背,一只手把茶送到了她的唇邊。看了她這一次沒有躲開了自己,心里大喜。手臂抱了高陽公主的玉背,肌膚相接了,齊伯飛突然覺得自己也要去喝一碗涼茶了。
他放了茶碗,重新在地上睡了下來。這一會兒更是睡不著了,心里只是亂想了,又探頭不時看了高陽公主,以后是不是就此變成正常的夫妻了。
過了一會兒,以為高陽公主睡著了,卻聽了她翻了一個身,輕輕的吁了一口氣,象是有不少的憂愁。
齊伯飛這一會兒才有些慚愧了,一向是知禮的世家公子,剛才一時發了狂,想了高陽平時多有嬌縱,被自己這樣對待了。。。。。。公主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
一時動了情意,齊伯飛輕聲喚了她:“高陽。”沒有再喊她公主。
高陽公主輕輕嗯了一聲,心里翻來覆去,不知道為了這件事情該怎么樣處置齊伯飛。處置了,讓人知道了原因成了一大笑話;不處置他,以后次次這樣對了自己。。。。。。這個地痞
聽了齊伯飛輕聲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碧兒掉了那個孩子,不是你的錯。”碧兒就是高陽公主為齊伯飛安排通房的那個宮女。
為了碧兒掉了孩子,駙馬一時對了高陽公主有所懷疑了,才致使高陽公主一直住到了西山,直到這一次來看南平王的病,來看南平王妃,齊伯飛強跟了來,夫妻才算是又朝夕相對了。
高陽公主不由得轉過了身子,支了肘,看了地上睡的齊伯飛:“你怎么知道?”齊伯飛也支了肘,側了身子與高陽公主相對看了,笑道:“你說不是你,我當然相信你。你避去了西山,我審問了她,她說是她自己吃了藥打掉的。”
碧兒覺得保住自己性命最要緊,怕留了孩子得罪了高陽公主,就自己尋了一貼藥吃了。
高陽公主有些心驚了,立即在床上坐直了身子,道:“這樣大膽的人,你發落她去。”齊伯飛看了她焦急,笑了道:“我當然要發落了她,害了我的孩子,我能客氣容她。不過她是你的人,不問過了你,不能發落她。你西山住著一直不回來,我一直關了她在柴房里。”
床上一個枕頭迎面砸了過來,齊伯飛接了枕頭,看了高陽公主坐在那里又痛罵了:“這事情為你不早對我說,我白受了這兩年的猜疑,就是父皇與母妃也是見我一次說我一次。既然與我無關,你為不當時就為我正名了。你。。。。。。這個壞人。”
齊伯飛手捧了枕頭,也在地下坐了起來,笑道:“誰叫你不理我,一住西山就是兩年,過年過節父母親讓我去接你,都接不回來。你讓我心里難受,我也讓你心里難受。高陽,”齊伯飛輕聲道:“我心里恨了你。”
高陽公主從床上立刻跳了下來,把齊伯飛嚇了一大跳:“哪里去?”看了她隨便抓了一件衣服穿了,人已經沖到了外間,大聲吩咐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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