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明白(一)周日雙更(1/2)
吃完了飯大家都回去了。余麗娟陪了薛夫人回家去,心里想了玉妙送的賀禮,那賀禮也好買一套房子了。
又想想沈姑娘的奴才和周將軍的丈夫有說有笑的,許大人親自倒了酒給他,他不敢喝,還是沈姑娘說了話才喝。
想想好笑,一個做大人的和一個奴才有什么交情處。想想自己又傷心,我又是個什么人,和這些達官貴人們相處。
有錢就是好,所以許大人,周將軍都是當官的人,見了沈姑娘也客氣得很。堂姐不是也是將軍夫人,用起錢來遠遠不如沈姑娘。
見了丫頭們過來服侍薛夫人換衣服,余麗娟也幫忙,手里接過了薛夫人換下來的衣服,等她換好了,見她興猶未足,知道自己一時還不能走,薛將軍不在,先陪了她說話。
說著說著又是說沈姑娘,余麗娟每多見她一次,對她都是濃濃的疑惑感。
“送了那么貴的禮物,不如自己買房子。繼續對了周將軍的房子看著喜歡,為什么不自己買呢?”
薛夫人笑一笑,含糊地告訴了余麗娟:“妙姐兒的表兄,是身份最為貴重的。妙姐兒父親還在,強接了來在家里教導,家里房子都住不完。妙姐兒私下里在外面買房子,知道了又要惹氣。”
喝了幾杯酒,余麗娟就開玩笑:“這城里身份最貴重的一位是姐夫的上司,王爺千歲。”
薛夫人一笑,可不就是他!又聽余麗娟笑道:“怎么父親在,表兄強接了來,這比戲上編的還好玩呢。象是表兄什么都能管得著。”
薛夫人也吃了杯酒就慢慢告訴余麗娟笑道:“妙姐兒的表兄是她的未婚丈夫,說了明年滿了十六歲才成親。”
“沒有成親就接了來。”余麗娟大吃一驚,沈大姑娘進王府是去年最轟動的新聞,不過余麗娟天天在家里也聽不到:
“難怪那么怕表兄,”余麗娟又說了一句,低聲道:“既然家里是商人,想來是生活過的,為什么還要來。”
薛夫人覺得應該為王爺分辨一句,道:“剛才說了,她表兄覺得她在家里沒有人教導,就接了來。妙姐兒的家里人是沒有說話的地方的,而且接了來對妙姐兒也好。”
原來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錦衣玉食,自己沒有落在富人家里。輕輕長嘆了一句道:“那么有錢的,原來不是她自己的。倒不如背地里置點產業,有私房的好。”
王爺知道了會是什么態度?薛夫人自語了一句:“那就要出大事情了。”不知會不會把玉妙的房子給拆了。
然后就訂日子請周亦玉,玉妙吃飯,感謝她們幫了余麗娟的忙。
到了日子,周亦玉來得很早,她很喜歡在薛名時家做客,否則脫了喜服出洞房也不會直接就來到薛名時家時在,再說現在也不用賞銀子。
一來就坐下來,笑道:“請吃螃蟹為什么不晚上請,這天也有點熱,晚上涼快,吃得舒服。”
正在督促了家人擺席的薛夫人笑道:“我是要晚上請的,可是老爺說不行,晚上吃多了回去就睡,怕妙姐兒不受用。中午吃完了,下午玩一會兒不是正好。”
周亦玉就不說什么,反而對薛夫人道:“你們想得周到。”然后就看沙漏笑道:“先給我一點東西吃吧。妙姐兒放學還有半個時辰呢。”
余麗娟忙自己去端了點心來給周亦玉,又對周亦玉道謝。周亦玉大大咧咧的人,對人從來是不在意的,笑著接了來先開始吃。
薛夫人就想起來,對周亦玉道:“你認識那位徐先生,抽空兒和他說說,學得不好不要再打人了。”
周亦玉嚼了半塊點心,道:“我跟他說不上話,他傲氣得很,王爺帳下第一幕僚,以前就這樣說他,現在當了妙姐兒先生,更是眼睛朝天了。就去年打了妙姐兒,我都不想理他。有心跟他打一架,我又怕打不過他。徐從安也是能文會武的。”
薛夫人被逗笑了道:“第一次聽你說,有打不過的人。”
周亦玉就樂了,扳了手指頭數:“我打不過的人太多了,王爺是第一個,徐從安,還有。。。。。。”就是沒有薛名時。
薛夫人知道周亦玉是有意,笑得格格笑,然后就聽了人回:“沈姑娘來了。”
玉妙一來大家就入了席,余麗娟看了跟玉妙的人站在她身后,為她把衣袖卷了,又把手上的鐲子往手腕上輕扶了扶,那白如玉的雪腕上倒戴了一付鑲了寶石的金鐲子,又是一付翡翠的。
讓余麗娟很是看了一會兒。
因為要自己掰著吃,玉妙拿了一個螃蟹正吃得開心。
周亦玉又開始談自己新的宅,覺得樣樣都好。玉妙聽完了就笑道:“表哥說在京里給我買宅子。”
玉妙聽完了就放心了,只要出嫁那天不是從王府里走,再回到王府就行了。
周亦玉來了精神,笑道:“是在哪里買,我進京時一定要打擾的。是買別人的舊宅子,還是自己蓋?”
“說是西山后面新開了一塊地,鄭皇親家已經在那里動土了。我前兒回家和表哥說你的新宅,表哥問我是不是也喜歡,他說今年風調雨順,又打了勝仗,宴游之風更勝,蓋宅子的很多。
他問我是要新蓋的,還是舊宅子,我去信問了陶御史家的秀珠,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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