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著點吧(1/2)
?兩個人就一直靠在沙發(fā)上把這部片子看完了,莫冉冉大概是覺得靠著傅斯年舒服,最后大半個身體都靠進了他懷中,陪著他一起對著那些老掉牙的笑梗笑。
等到片子終于結(jié)束,她依舊窩在他懷中,怔怔地盯著電視機上的字幕,久久地一動不動。
而出乎意料的是,傅斯年居然也沒有動。
沉默許久,莫冉冉忽然開了口:“傅大叔,你為什么不問我是不是認識今天電影院遇到的那個男人?”
傅斯年聽了,卻只是淡淡道:“你要是想說早就說了。猷”
莫冉冉聽了,抿了抿‘唇’:“所以我不說,你就不會問,是嗎?”
傅斯年卻不答反問:“你想說嗎?”
莫冉冉緩緩從他懷中直起了身子,悶悶地說了一句“不想”,就站起身來,走進了臥室蕖。
她實在是很后悔提出跟他出去散步的建議,結(jié)果毀了自己這一天的好心情,這么久沒跟他相處過,她本來想珍惜機會好好跟他呆一晚上的,可是現(xiàn)在,她即便強‘逼’自己忘掉在電影院里看見的那兩個人,也無論如何都忘不掉了。
莫冉冉不想把自己的壞心情傳染給傅斯年,所以自己洗了澡,靜悄悄地上了‘床’。
她躺上‘床’許久之后,傅斯年才回到了房間,可能是在外面的衛(wèi)生間洗過澡了,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莫冉冉背對著他,朝著窗戶的那一邊趴著,一動不動。
其實傅斯年也沒有睡著,最近一直很忙,難得有一天放松下來,卻仿佛怎么也睡不著了。
實在是覺得有些睡不著,他伸手拿過了手機,靜靜地瀏覽著新聞,看著看著,卻忽然聽到一點點不同尋常的聲音。
傅斯年一下子放下了手機,豎著耳朵一聽,正疑心自己有沒有聽錯時,忽然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他微微一怔,放下手機,坐起身來擰亮了‘床’頭的臺燈。
莫冉冉依舊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傅斯年頓了頓,伸手扳過了她的身體。
莫冉冉卻一下子就哭出聲來,并且死活不肯將臉轉(zhuǎn)向他。
“怎么了?”傅斯年忍不住皺了眉,見莫冉冉始終不肯轉(zhuǎn)過臉,便整個人翻身過去莫冉冉面向的那一邊。
莫冉冉立刻又將臉轉(zhuǎn)了回來,還是不給他看。
傅斯年微微嘆息了一聲,還是低聲道:“到底怎么了?告訴我?”
莫冉冉趴在那里輕輕地哭著,過了好一會兒,好像才終于說服自己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眼睛卻依舊是濕漉漉的:“傅大叔,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問為什么?”
傅斯年靜靜看了她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好,我不問。”
莫冉冉一下子便撲進他懷中,克制不住地哭出聲來。
傅斯年伸出手來,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她的背,除了這個辦法,他也實在想不出別的舉動來安慰她。
然而這樣簡單的方式對莫冉冉來說卻似乎很受用,她輕輕地哭著,漸漸地竟然就止住了哭。
哭過之后,她卻仍舊是不想動,依舊賴在傅斯年懷中,緊緊抱著他的腰。
傅斯年也沒有再動,任由她躺在自己懷中,就這樣任時間流淌。
最后兩個人都是凌晨兩三點鐘才模模糊糊地睡著,第二天早上傅斯年要起‘床’上班的時候,莫冉冉還賴在他懷中睡得正香。
傅斯年低下頭看了看她整個人都纏在自己身上的架勢,心里頭一聲嘆息,伸手‘摸’過‘床’頭的手機,給秘書發(fā)了一條短信,告訴她推遲今天早上的會議。
他自己也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發(fā)完短信之后,漸漸地也重新睡著了。
結(jié)果兩個人都睡到十點過才醒,莫冉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纏在傅斯年身上,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來,這一下,才把傅斯年也給‘弄’醒了。
莫冉冉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大概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頭發(fā),看向傅斯年:“傅大叔,我昨晚影響你睡覺了是不是?”
傅斯年聞言,淡淡搖頭一笑,隨即起身下‘床’。
剛剛站起身來,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傅斯年接了起來,原來是宋席遠打來的。
“可以啊你,以前可是風雨不改絕不遲到的,今天居然到這個點兒還不來公司?”宋席遠一接通電.話就打趣他,“雖然是新婚燕爾,可是你也得悠著點不是嗎?”
“靠!”傅斯年忍不住說了個跟自己平常形象極其不相符的字眼,引得莫冉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他這才忍不住微微咳了一聲,道,“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個?”
宋席遠在那頭笑了兩聲,才又道:“那倒不是,昨天晚上溫采跟我說你家小媳‘婦’邀請我們?nèi)ツ銈兗易隹停疫@不是打來電.話跟你確認一下嗎?”
傅斯年聽了,轉(zhuǎn)頭看向莫冉冉:“你約了溫采他們來吃飯?”
“啊!”莫冉冉猛地大叫了一聲,“糟糕了,我昨天下午約的溫采姐,差點忘記了!我還沒有買菜呢,還有好多工夫要準備呢!”
傅斯年一見她那慌‘亂’的樣子就忍不住搖頭嘆息:“離晚上還有一下午呢,你可以慢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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