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莫測遭遇(1/3)
殘秋
木葉瀟瀟,夕陽漫天,
瀟瀟木葉下,河水湍急,河水之上的巨石站著一個少年,
這少年冷漠而孤獨,仿佛已經(jīng)和夕陽融為一體。
他的眼睛里面充滿了惆悵,
只因前途太渺茫,
只因他太孤獨,
內(nèi)心太寂寞,
是的,他寂寞,即使腳下卷曲地睡著一個美女,鼻音均勻,出氣如蘭。
美女俊俏,青色的絲綢緊緊包裹著渾圓的身材,美女如側(cè),夫復何求?
可是,他的臉上還是寫滿了悲哀,難道他悲哀人間的凄苦?難道他在憐憫世人的生老病死?難道…。
他的手上緊緊握著一把木劍,木劍黑漆,精美別致。
這劍,曾經(jīng)殺多少的妖魔;這劍,曾經(jīng)令無數(shù)的鬼魂聞風喪膽!
如今,這劍只是一把破木,它已沒有了往昔的法術(shù),百無一用。
也許是想起了往事如煙,想起了壯志未酬,他忽然迎天長嘯:
恨不為夢死,留作今日羞,
人生如晨露,仗劍走天涯!
今夜酒獨傾,莫管是與非,
奈何,奈何,
天不遂人愿,孤星煞白發(fā)!
…
這寂寞的人,便是我,這曲睡的女子,便是王宛如。
當我們被東方白的碩鼠包圍在河里的巨石上,碩鼠從河岸不停地向我兩攻擊,我計上心頭,想到了用文斗拖延時間。
王宛如見此機會,跑到河岸的山間采擷一批花草雜樹,碩鼠遇到這些花草紛紛不敢向前,我不知道這些花草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這些花草一定是碩鼠的天敵。
東方白無奈,只得作罷,但是碩鼠還是在岸上密密麻麻待命,蠢蠢欲動。
王宛如忽然醒了過來,她倩倩玉手拿起一朵小花,說:“這花叫草蔍香,老鼠最是害怕它啦。”
她又拿起一朵長滿了葉子的花枝,仔細瞧了瞧,說:“花朵血紅,是御寒蓮,是一種大補的藥,吃了可以強身健體。”
東方白在河岸高聲吆喝:
“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兩位準備好了什么樣文斗,說出來聽聽?”
王宛如破口大罵,說是寧愿嫁給一個乞丐,也不愿意東方白給她提鞋,
東方白一怒,簫聲響起,催促碩鼠上前,碩鼠聞到花香,紛紛后退,可是后面的鼠群不斷前來,前面的不斷后退,碩鼠互相踐踏,鼠陣大亂。
東方白無奈,改換簫聲,招呼碩鼠回去。接著,箜篌聲聚起,高亢激昂,氣勢磅礴,東方白的歌聲呼應道: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嗷
…嗚…!”狼群突降,好似雷電挾裹著大雨而至,又好似萬馬奔騰揚著濃沙。
我和王宛如見此大驚失色,臉色數(shù)變。
狼大如嬰牛,牙齒尖長,口稍寬闊,耳豎立不曲,尾挺直狀下垂;毛色棕熊,爪比鐵鉤,動如猛虎,奔似雄豹,跳若靈猴。灰狼連綿不斷,不知有幾千幾萬只。
一狼跳上石塊,蕙蘭急轉(zhuǎn)他身側(cè),一腳踩向天靈蓋,把它踩落河里,背后一狼突襲來,我唬了一跳,大叫:小心背后!
王宛如頭一低,腰一彎,反手小刀送入狼肚,另一只手接著一刀野狼咽喉,野狼斃命。
剎那間,王宛如連連殺斃二十九匹狼,每次都處在七八匹狼的包圍圈中,喘氣雨汗,狼血濺身。
我在一旁著急如蟻,卻無能為力,突然,一狼避開她,朝我迎面撲來,張口就咬,我往右一讓,野狼要住我的左肩膀,狼牙入骨,鮮血奔流,來不及細想,我也一口死死咬住野狼脖子,雙手抱緊狼身不放。
我亂腦中想道:難道要斃命在這只狼手上。慌亂之中,竭盡全力拼命一咬,狼喉立斷,狼血噴入他的嘴里,腥味濃烈。
狼已不動,牙齒還深深切入他的鎖骨,我忍住痛,用力把狼嘴拔了出來,接著一扔,把整頭狼扔進河里,河里面的野狼嗷嗷聲大作。
我轉(zhuǎn)臉一看,王宛如已和群狼斗得筋疲力盡,大腿掛采,鮮血汩汩地流,褲子撕了幾道口子,露出皙白滑嫩如綢緞般的肌膚。
她披頭散發(fā),嬌氣呼呼,動作還是風行雷利,力道卻是微弱了許多。
一狼在我發(fā)呆看著王宛如的時候,從石后躍而上,一口咬住了我的小腿,狠狠往河里拖,我掙扎幾下,半條腿就被野狼拖至河面,河里狼群紛紛游向這里來,眼看我就要斃命于此。
王宛如見此花容失色,快劈幾刀,劈退跟前野狼,一躍至我的石下,左手抓住石沿,右手一刀揮向野狼,咬住我小腿的野狼立馬喉嚨被齊齊切開。
正在這時,石上的一只野狼奔到我的面前,張開大嘴,向我的頭咬去,千鈞一發(fā),王宛如右手一揚,小刀飛入野狼的嘴里直到喉嚨,野狼倒下掙扎死去。
片刻之間,我兩累累遇險,我?guī)状闻c死神擦肩而過,想想心有余悸,我忽然想到了私塾老師教給他的方法:遇狼,用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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