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站著說話不蛋疼。(1/2)
那惡心的笑容綻放在臉上,就像古代青樓老媽招攬生意似的。
韓若七沒有說話,只是冷笑。
“她是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何安蘭!”蘇揚在腦中提醒著韓若七。
“靠,教導主任?我還以為是三陪。”韓若七的眼光越來越不屑。
也許是他盯著何安蘭看了很久,她忽然發現了鄭莫邪身邊的韓若七,恰好他今天沒有穿校服,何安蘭自然不會知道他是學生。
于是她便問道:“他是...”
鄭莫邪笑著解釋著:“他是我的人,也在你們學校讀書。”
一句“他是我的人”,已經把韓若七的身份說得清清楚楚,不用明指,何安蘭也立刻會意。
自古有一陣風就叫做“枕邊風。”
此風雖然不會刮得人心煩意亂,天昏地暗,但有些時候也發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于是何安蘭在帶領鄭莫邪去大禮堂的路上,一直把矛頭對準了韓若七,那卑躬屈膝,無微不至的態度,差點讓韓若七管她叫聲媽。
鄭莫邪牽著韓若七的手坐在大禮堂的前排,當然,他們的周圍也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成功人士。
臺上的節目雖然新穎,但對韓若七來說卻沒有什么興趣。
鄭莫邪看著目光漸漸渙散的韓若七笑道:“困了么?我帶你去后臺睡一會去吧?”
韓若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鄭莫邪張開嘴,剛要說什么。
一個人就大咧咧地坐在了韓若七的身邊:“師傅,一會我們班表演集體舞,你要記得看哦。”
韓若七微微抬起眼簾,就看到冷翰坐在自己的身旁,他穿著舞蹈服,化著濃妝,這身打扮,他們班大概要跳拉丁吧。
但韓若七這種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人對這些并不感興趣。
而且冷翰雖然是自己的徒弟,但他并沒有教過他什么,甚至幾乎沒怎么接觸,這么想著,韓若七便笑了笑:“恩,我一會會去看的,加油!”
此時的韓若七依偎在鄭莫邪的身邊,沒有了以往的霸道,沒有了以往的獨當一面,倒有些小鳥依人的意味了。
冷翰自然也是看出了他們的關系,但他也是認識鄭莫邪的,更是知道他在圈內的風評并不太好。
想到這,他覺得自己有義務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師傅。
于是他便俯首在韓若七的耳邊低聲道:“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先陪我到后臺一趟。”
韓若七并不喜歡呆在鄭莫邪身邊,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股氣息壓得自己喘不過來氣,好不容易找到暫時離開他的機會,韓若七豈能不用?
只見他起身說道:“班上有些事,我先去后臺呆一會。”
鄭莫邪自然是看到他們的一系列互動了的,但出乎意料的,他只是寵溺地看了韓若七一眼,柔聲道:“恩,我在這里等你。”
轉過身,韓若七的臉上就換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剛才的乖巧轉眼不見。
冷翰嘴角抽搐了兩下:師傅就是師傅!變臉都變得這么快。
后臺的人都急急忙忙的準備著道具,顯然是沒有看到跑向角落里的韓若七和冷翰。
“你和鄭莫邪是什么關系?”冷翰有些疑惑地問道。
韓若七翹著二郎腿,神情高傲,下巴幾乎都要揚到天上去:“你不是看見了嗎?”
“你現在很缺錢嗎?”冷翰到現在都依稀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的韓若七是囂張的,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囂張,而不是現在僅僅是從表面體現出來的高傲。
他并不認為這樣的一個人會因為金錢和欲.望而改變自己的姿態。
幾天不見,韓若七變了許多,不再向以前一樣對任何人都牛氣沖天的樣子,至少冷翰看得出來,他對鄭莫邪是一種屈服的狀態,是失敗者對勝利者的卑微,雖然眼神里有著不甘,但卻還要強顏歡笑,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任何真實心情。
“不缺錢,缺愛不行嗎?”韓若七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好像所有的悲傷不復存在。
是的,事到如今,他只能用這種蹩腳的理由欺騙別人,欺騙自己。
他一直是高傲的,一直沒有向什么人屈服過,即使鮮血淋淋,即使斷手斷腳,只要他還能夠爬起來,他的信念還在,他就會勝利,但如今,他卻怕了一個人,那個人從氣勢上,從手段上,都會把他壓得死死的,一輩子都翻不過身來。
就像兩年前一樣,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掌控著,無論怎樣,他都逃不開...真的逃不開。
他只是鄭莫邪腳下的一只螞蟻,他想讓他生,他便可以氣若游絲的活著,他想讓他死,他便可以去見耶穌。
這種卑微,他不想看到,更不想讓別人看到。
即使這樣,他的所有偽裝到了鄭莫邪的面前,都會變得破爛不堪,變得痛徹心扉...
但越是這樣,越是肯定了韓若七要殺了鄭莫邪并且逃出去的信念。
他要把自己兩年間的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他!讓他家破人亡,讓他身敗名裂!
冷翰看著眼前的韓若七表情千變萬化,一會仿佛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會又變得絕望得如同失去一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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