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詢問(1/2)
“那三個女人平日里本就不和,見面就掐,又怎可能聊到一起去。再說這府里休憩之處多得是,為何又偏偏要帶眼盲的拓慈去往四面環水的湖心亭?”戰珩細細說著,“這諸多反常之處,自是說明這件事并不簡單。”
聽戰珩所言,分析的也跟自己所想的差不多,不過……
“你說你沒事兒找那么多女人回來干嘛,又不是自己喜歡的,還把府里搞得烏煙瘴氣,你不嫌累啊。”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要是遇到狠角兒,一個女人都能滅了一個王朝,女人這種生物啊……
誒不對,自己也是女人啊!郁景彥終是想起了自己的性別,再加剛剛心里所想,不覺失笑。
見郁景彥身裹被子自顧自地笑著,戰珩悄悄低身靠近,薄唇輕落于她耳畔,“凝兒這是吃醋了?”
氣息帶癢,聞聲轉臉,只見那張俊美絕倫的臉近在咫尺,“啊嘶”郁景彥猛地一滾身,背部疼痛再次襲來,瞪著眼伸出手一把將他推開,“本小姐只吃醬油不吃醋!”
見郁景彥這般,戰珩笑意更甚,但也沒再作弄她,而是輕掰過她的身子趴于床上,然后慢慢掀起后背的被子。
只見靠近腰部之處已經紅腫了一大片,雖沒破皮,卻已然浸出絲絲血漬。
背部突然一涼使得郁景彥身子微縮,她努力側頭看過去,卻什么也看不到。
抬眸看上戰珩,只見他眉目微促面色帶寒。
“很嚴重嗎?”她以為是自己傷得太重,才會讓他表情如此凝重。
戰珩并沒有答她的話,轉身于盆里將手巾清洗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傷口,完后又將藥粉倒于干凈的手巾上,輕敷在她的傷口上。
“有些疼,忍著點。”眸里面上盡是認真。
郁景彥側頭看著他的目光一直未曾挪開,她仿佛在他眸光里看到了……疼惜。
可想想,怕是錯覺吧。
自認識他起,面上雖總是帶笑,但眸子里卻如千年寒霜,只有冰冷與肅殺。
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不是一個會輕易讓人讀懂之人。所以他的認真與疼惜,定是錯覺。
郁景彥趴著的臉轉到里側不再看他。
一會兒之后,她的傷口便完全處理好了,戰珩剛想開口,卻見她睫毛微顫,眸子已經閉上。
折騰了一天,怕也是困了。戰珩便沒再出言,輕拉過被子蓋到她身上,然后坐回輪椅往門外出去了。
郁景彥聽得他在門外對清瑤吩咐按時上藥之類的,之后輪椅轉動的聲音越來越遠。
……
第二日清晨,寧清瑤按時給郁景彥上過藥后,本想讓她躺著再休息兩日。可郁景彥擔心拓慈,不顧勸阻,便匆匆下床收拾好后往拓慈的院里行去。
到了屋里,見詩語一直守著,郁景彥詢問了拓慈的狀況,然后再替她把了脈,與昨日相比并無大異,夜里也一直不曾醒來。
“小姐你的傷……”昨夜里那一摔,定是傷得不輕。
“我沒事,上過藥便好多了,”郁景彥淡笑,“讓清瑤來替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守了一夜定是乏了。”
聞言,詩語也沒拒絕,這兩日折騰得也夠累,她也確是撐不起了,便依了郁景彥之言,回房休息了。
“對了,那蒙面人可曾問出什么結果?”白日落水,晚上便出現黑衣人來搶人,這兩件事又是否會有關聯?
“據說沒有,”寧清瑤扶郁景彥在桌旁坐下,“早上聽府里的人說,那黑衣人昨夜被唐御醫審了許久都不曾開口,據說今日要再審不出來便會殺了他。”
“殺?!”沒想是這結果,郁景彥詫異中帶著些許疑惑。
從昨夜的情況來看,那黑衣人好像并沒有要傷害拓慈之意,反而在與詩語打斗期間處處保護著她……也許他與拓慈相識,若是這樣,輕易殺了,她該怎么跟拓慈交代!
“清瑤,你在這里守著,我出去一下。”想到這些,郁景彥吩咐完便忙起身往戰珩書房行去。
待她趕到時,那孟元樓正在給戰珩匯報黑衣人的情況。
“戰珩,聽說你要殺了黑衣人?”郁景彥進門便急急發問。
見郁景彥撐著腰過來,戰珩面色微蹙,“你傷沒好,不好好躺著,干嘛亂跑!”語氣似是輕責。
郁景彥哪管得了那么多,“那黑衣人怎樣了?”
“還在大牢里關著。”戰珩實言。
“我想去看看他。”也許她能問出點什么。
“他擅闖我府邸在先,又傷我夫人在后,此等惡人,凝兒何須去看!”戰珩嚴詞厲色,斷言拒絕。
“我知道他冒犯了你,但萬一他不是惡人,你豈不亂殺無辜。”郁景彥也不退讓。
“凝兒為何會如此說?”
“陪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郁景彥沒再解釋,而是對戰珩發出邀請。
不知這丫頭又要搞什么花樣,戰珩也坳不過她,便應了她的請求,答應陪她一起審審那黑衣人。
郁景彥推著戰珩往拓慈的小院行去,孟元樓去往大牢帶黑衣人過去。
在院里相見時,那黑衣人的面巾已經被摘了下來,郁景彥定瞧著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卻帶著仇視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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