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丑得沒救的新娘(1/2)
烏睿沒讓采蘩等太久,但進來的時候問道,“你又惹事了?”
在烏睿的地方沒什么可干,除了看紙。采蘩手里拿了紙轉過身來,“別人若不惹我的話,我也不會惹別人。”
烏睿沒有繞著這個話題展開去,對除紙之外的事不關心,少活氣的眼珠子一翻,“主子說,太陽下山之前你如果能認出他來,他就見你。”
“從哪兒把他認出來?”采蘩眨一下眼,“不是要我在大會場里找人吧。”
“提示:不必強求。”烏睿轉述完畢。
“……什么?”采蘩再眨眼,茫然未消。
“既然聽清了,為什么要我再說一遍?”烏睿可不管采蘩茫不茫然,這時他的心情糟糕得很,不想重復說過的話。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這種完全不像樣的提示了。”如貓不知在何處,當她老鼠。
“你討厭如此,那就嫁。”他竟然輸了,輸給這個剛剛開始學紙的姑娘。當主子說可以見她時,他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她真得造出了傳世帝王書。很不可思議,他明明能說出好些不同于手上那張帝王書的地方,但越看越覺得是真品。剎那之間,他卻體會出自己輸在了哪兒,雖然采蘩告訴他的時候,他那么不以為然。他仿得太像,結果變成了仿品。 紙貴金迷420
主子說采蘩掌握的不是紙,而是魂。匠魂。就好像被原創者附身了一樣,她就是造帝王書的那個紙匠。只有達到那般境界,她才能心隨意轉,任何仿都不再是仿,一造出來便是毋庸置疑的原品真品。
采蘩看得出烏睿心情不好,知道多問無義,這就要出去。
“等一下。”烏睿道。
采蘩轉身。靜靜等他一下。
“造帝王書的秘訣是什么?”問出來了,沒期望得到答案。
“第一條,造帝王書的是兩個人。”采蘩總會出人意表。對方是敵人,是對手,但也是紙匠,質本潔白,因此告訴他。
“兩個人?”驚!太驚!!
“是。一個紙匠,一個畫匠,四只手同用功,兩只謹慎出細活。兩只肆意任張揚,所以里面有截然不同兩縷紙魄。”說著,采蘩的眼中就亮了。“要不是親手造,根本不能發現其中竟有如此奇妙的秘密。”
烏睿目光卻黯淡,他沒能發現極品大小老婆。
“烏大匠沒有找出的二『色』,后來土地公告訴你了吧。”第二條也妙,帶給她不可言喻的驚喜。
“是你讓他說的?”烏睿這才知道。
采蘩淡然。“如果連顏『色』都沒找齊,烏大匠贏我的可能『性』就一點都沒有了。你不用覺得不好受,即使我讓土地公告訴你,你也不會跟我調出相同的效果,更何況最后二『色』是影『色』。”
民間普遍能見到的五『色』紙,采蘩曾經改造過。用來藏密語的。傳世帝王書也是彩『色』紙,以金『色』打底,龍戲珠墊云紋是抄紙時添加了復雜工序。顏『色』是生紙期后再染的。
“影『色』?”烏睿聞所未聞,“你自己不要『亂』造用詞。”
采蘩不在意,仍道,“帝王書不但以顯隱疊紋防止偽造,還用了雙影『色』來區分真假。影『色』在龍珠上。我給你的提示也只能到此為止。再說下去,對一心要成為天下第一的烏大匠來說就真是恥辱了。” 紙貴金迷420
烏睿緊緊抿嘴。額頭暴筋,咬著牙呢。采蘩很大方,將秘訣告訴了他,但他從她清冷的眸子里看出,即便這樣,他也未必能像她造得出帝王書來。
“我已經輸了,再造帝王書何用?”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為勝負造紙,那你永遠都是輸家。烏大匠已鉆進了牛角,如果繼續鉆下去,作為紙匠便就死了。”烏睿把最早的他自己舍棄了,能否找回初衷,與她無關。
采蘩走到外面,日頭已經高照。
“妹妹和烏大匠說完話了么?”魏吳姬迎上來,拉住采蘩的手,“連西穆王后都讓你趕了, 姐姐不敢仗著交情撞運氣,可等得我真心焦,因為我要再請不動新娘子,五公子就親自來抓人。到時候妹妹面上就不好看了。”
采蘩才喊了聲姐姐,卻見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還是她認識的,但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的人。
“西二公子?”
西大公子是西騁,西二公子是西馳。西馳還是向琚的摯友,一張陰險俊面,美人痣襯得臉如玉,看采蘩的眼神從第一面就不曾變過,陰惻惻冷刮刮,一副瞧不起你怎么樣。
采蘩看一眼魏吳姬,想起她說過身旁有人就別信她,便當了心,“我還以為西二公子只是五公子的狐朋狗友,想不到竟和五公子一起做大事,十分了得。”
西馳薄唇吐兩字,“虛偽。”
被罵了。這就叫相見好相處難,相見不好相處更難。今天這人顯出真『性』子,但采蘩反而笑了。她其實不愛裝,跟裝的人才裝。西二公子如今不裝了,才好打交道。
“好,我不虛偽,就問西二公子一件事。你跟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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