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女人只能繡花生孩子?(1/2)
這場斗紙,可有兩種看法。一,聽取采蘩的說法,沒啥好比的。二,看似御紙坊和紙官署平手了,其實卻是紙官署勝出一籌。今日御紙坊在眾望所歸之下卻和對手不分勝負,如同輸場。
在場的人,同西騁有一樣感覺的,不在少數。因而當西騁說再比一次時,好事者多豎起耳心中盼望。也因此當左拐努下巴時,有大半數人都往采蘩那桌看去。
穿過這么多道目光,采蘩瞇起眼看向左拐,和他的視線對個正著,不知怎么,心里咯噔一下,生出十分不妙之感。
“左大人挑了哪位?”西騁皺眉,那桌沒有紙官署的人,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一根食指,定住一第115章 女人只能繡花生孩子?個方向,指著一個人,左拐說得那么漫不經心,“就是說你的紙中品二級的姑娘。”
采蘩伸手拿瓜子,讓顏輝扯袖。
“丫頭,眾目睽睽,別磕瓜子了,不好看。”
“你這時候還能吃得下?真是服了你!”秋路抓了一把瓜子在手,故意磕給她看,嬉皮笑臉,“恭喜你,突然成了一大匠師的學徒。”
“這是值得恭喜的事嗎?”采蘩冷冷一撇嘴。 紙貴金迷115
“當然了。當今皇上重視紙官署,康城署內大匠云集,放出去個個都是南陳名匠,很了不起。他們選徒,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不過,這位左大匠似乎名聲平平。這樣的話,秋路不說。
“恐怕學徒還稱不上。”顏輝卻多個心眼,“丫頭小心。有人要借你殺雞儆猴。”
“蘩妹妹是想借就能借得著的嗎?”秋路哼道,“她那個脾氣,想轟人就轟人,看人不順眼。絕不含糊張口就落刀子。”他常常吃虧。
顏輝提眉看看采蘩,“那得分什么事。”
西騁也在看采蘩,一眼瞥過。對左拐道,“你糊第115章 女人只能繡花生孩子?涂了。”
采蘩擺不了冷臉了,笑道,“我的脾氣,比這位西騁公子好一點。”
那里,左拐哦一聲,問西騁。“這話怎么說?”
“她是你的弟子嗎?她是紙官署的匠人么?”西騁連用兩個反問。
“都不是,但我會帶她一個月,教她造紙。你剛才說了只要是我帶的人,未必要是我徒弟或是紙官署里的匠工。怎么?你怕自己輸給她?”左拐恍然大悟的神情,“也是。那位姑娘的天分許已高過你,你是要擔心的。”
激將法!采蘩聽得出來,別人也能。
而西騁即便心里清楚得很,卻難以避免要被激,尤其自己和一個女子比較,不由冷沉著俊臉,“我有什么可擔心的?若你絲毫不怕讓一個外行人壞了紙官署的名聲,隨便你選誰罷,我都無所謂。那便說定——”
這都要說定了?采蘩不得不出聲。“兩位是否自說自話了些?一位說要教我造紙,一位說要跟我比紙,好像我還沒點頭。”
左拐對她招招手,又要密謀了。
采蘩坐著不動,剛才尊重他是左伯后人,現在發現他心里打著別的主意卻無故牽連自己。所以不想理睬。
但她不動,左拐可以走過來,一瘸一拐,湊到桌前。 紙貴金迷115
那小伙計雖然口口聲聲崇拜御紙坊,可左拐一來,他還趕緊給搬了張椅子,招待殷勤。
“小姑娘,五十張綿繭,皇宮里也就那么多,你一人獨得了,是不是該多幫我一回?”左拐老大不客氣坐下,還拿了阿肆沒喝的那只杯子,仰頭一口。
角落里的聲音傳不出來,人們好奇揣測他們在說什么。
“左大人說話不算數,這會兒心疼,打算不認賬?”不是姓左就是左伯的后人,采蘩開始覺得這人假冒,“那便算了,我也不稀罕。”
“小姑娘牙尖嘴利,誰說我心疼?就是跟你有緣,而今日你幫我掙回了一次面子,何不趁勝追擊真正贏了他們?”左拐眼里笑著。
采蘩卻不管他到底有什么意圖,“贏了他們,跟我有何關系?左大人想借我這個外人來設一個局扳回自己的面子,未免有些無謂了。”
“……不只是扳回面子而已。”左拐怔神剎那,“小姑娘幫我,于你自己并無損失。贏了,是你有天分;輸了,是我沒本事。此事,確為我私怨,姑娘既然不肯,我不勉強。”
“造紙福民,斗紙卻是為了哪般?我不肯,左大人還是從自己的弟子中挑一個能干的吧。”采蘩并未被左拐的話和神色動搖。
左拐苦笑,轉身走了回去。
采蘩站起,對顏輝說道,“舅姥爺,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一步。”高麗綿繭也好,凝霜也好,她不要了。
顏輝點頭,“去吧,你今日也算出了一場名氣,差不多是該見好就收。”
采蘩帶阿肆朝場外走去。
這件事本來到此就算結了,可偏偏有人不讓她輕松退離。
仍是那中年文士,故意大聲嘲笑道,“左大人急糊涂了吧,居然找一個姑娘跟御紙坊最出色的騁公子比造紙,這是想出奇制勝,還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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