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捅婁子了?(1/2)
這一天清晨,還沒等露水干涸在葉子上,一列軍列便是駛向了開封。
這時候的火車,并沒有后世的火車速度來得快,就連綠皮火車的速度也比不上,更別說是動車那等速度如此之快的交通工具了。
鐵軌在列車車輪的敲擊之下,發出了陣陣的“咣”“咣”聲,十分有節奏。
在鄭曼去到他張天海的老家見他爸媽的時候,張天海正在軍列上睡得正香呢,作為這列軍列上邊級別最高的軍事長官,他自然是和團指揮部的主要干部連同參謀部的參謀、以及是電訊科的軍官們同在一個車廂的了。
至于各營營長,那必須是要和各營官兵呆在一起了,否則是發生突發情況的時候,不能第一時間指揮部隊進行戰斗。
張天海就睡在最角落的地方,反正列車也沒那么快到達,放心睡就是了,要是真有人想謀害張大帥一樣去炸他的鐵軌,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凡事都有不可控因素,穿越者也不是神。
終于,在中午時分,休息了一整晚的張天海終于是在這喧囂聲中醒來了。
這時的列車車廂里邊都已經躺滿了睡覺休息的軍官了,唯獨是擔任戰備值班任務的徐勛還醒著。
“小徐,現在有什么情況嗎?這一路上。”張天海起來之后就直接問徐勛道。
“團座,您也看見了,除了列車前進的方向之外,一切都靜悄悄的,電臺也都沒響過。”徐勛苦笑了一下說道。
“行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估摸著再過半天就要到開封了,到時還有活兒要干呢。”張天海直接對徐勛攤攤手道。
“是,團座。那就辛苦您了。”徐勛站了起來立正敬禮道。
就在這時,徐勛的聲音把剛剛從蘭陵城防團代理團長的位置上回歸到第三戰區直屬第一團參謀部主任職務的顧十安給吵醒了。
顧十安見到是張天海坐在這里值班,他也正好是有些事情要向張天海匯報呢。
于是,顧十安咕嚕一下就起來了,走到張天海的旁邊,坐下了。
“老顧,有事嗎?”張天海笑著問了一句,這一個稱謂從他的嘴里喊出來,就證明了他此刻并不是以團長的身份要傾聽下屬的意見,而是以老同學的身份問的。
顧十安也不是那等蠢人,自然也知道張天海的意思了。
顧十安笑了笑,說道:“玉麟兄,咱們也是黃埔時的老同學了,你當初的心意,我了解,也知道。可是如今時運不濟啊,好不容易當上一個保安團的團長,就這么一下,就打回原形了。”
張天海也知道顧十安的處境尷尬,于是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說道:“老顧,其實你沒必要灰心的,咱們都是黃埔嫡系出身,論資歷,可是天子門生。你等著吧!不用多久你就能升上去了。”
張天海語氣之中,那可是十分堅定的,他也知道,在抗戰中后期,這些黃埔軍校前七期的軍官們無一例外都升上去了。
像楊伯濤這些黃埔第七期的,后來不也升到了整編第十一師師長的職務?
張天海始終相信著,以現在第三戰區直屬第一團的前景,要擴編成軍,那也不是問題的,但前提是,直一團不能打大敗仗,尤其是關系著整個戰區成敗之局的敗仗。
如果是一切順利的話,再打兩個勝仗,直一團可能就要擴編成旅了,要是繼續表現出色,到抗戰中期的時候,擴編成師也絕對不是問題的。
但前提是,不能出事!
“玉麟兄,你就那么信任我的能力?”顧十安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張天海爽朗一笑,說道:“你這不是廢話么?不信任你的能力,當初能任命你作城防副司令?還讓你帶一個新兵團?”
顧十安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于是,他笑了笑說道:“嗯,也的確是,玉麟,你是真的夠意思了。讓我帶蘭陵城防保安團,這個城防保安團,還是清一色的日械裝備,講真的,要是訓練好了,戰斗力還是不弱的。”
緊跟著,張天海卻是長長地嘆了一句:“我張玉麟終究是愧對蘭陵父老啊……當初組建這個蘭陵城防保安團,召集這些蘭陵子弟兵上陣抗日,保衛他們蘭陵,保衛他們的家園,可惜沒想到啊。竟有此變故。”
顧十安自然知道張天海說的是蘭陵城防保安團改編為徐州城防第一團的事兒了。
“玉麟兄,其實這事兒不怪你。當初咱們是想方設法地想把蘭陵城防保安團搞好,把他們的裝備弄好,把兵員訓練好,可是沒想到的是,還會有此變故啊……”顧十安也跟著長嘆一聲,這種羞愧感,他同樣也有的,而且他是作為先前蘭陵城防保安團的直接指揮官的。
羞愧歸羞愧,但顧十安不能跟其他人說,唯有是張天海能明白他的處境。
“我們只是干好了我們該干的事情,我們為抗戰所做的努力也做了,放心吧!這支蘭陵的城防子弟兵最終一定會發展成一支勁旅的。”說著,張天海便是用力地拍了拍顧十安的肩膀說道。
可令張天海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說到這個,顧十安便是十分慚愧地撓了撓頭,說道:“那個徐州城防第一團要發展成真正的勁旅,怕是有點兒難了……”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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