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何守?(1/2)
與鄭曼之間的進展之快,是張天海所無法想象得到的,他本來只是對鄭曼這樣一個女人具有一些好感,而在好感之余又有些少防范。
只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倆居然現在在一起交往了?難道這是臭男人的死德行?雖說英雄愛美,古皆有之,但也太快了吧?
關于快或慢這一點上,張天海也在拷問著自己的內心,可是始終得不到答案,也許這就是男人吧!
可既然是在一起了,張天海也不想做那等負心之漢,那就大膽走下去吧,人家一個女生都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你還想咋地?真要學徐志摩?不試著走下去,又怎會知道結果呢?
想到這一層,張天海的臉上就露出了微微笑意,這絕對是在進入淞滬戰場之后直至今天的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再觀之鄭曼,亦然,亦是一臉甜蜜笑意,在她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上美麗極了。
如果這是在和平的二十一世紀,就算是素顏,隨便一拍怎么說也是明星級別的美人,而且這還是一朵相當嬌艷的軍花,就憑自己當時的實力,就算是在海軍陸戰旅有“戰神”之威名,可自己一個小小的連長如何能配得上她呢?
想著,張天海就輕輕攥緊了手中的那只柔軟的嬌手,臉上得意之色愈發,就連剛剛得罪了一名王牌師的實權師長一事也拋之腦后了。愛情啊,真是個令人盲目得可怕的東西。
其實有時候張天海一個人靜靜呆著的時候會在想,自己已經是來到了這個時代,而且是穿越到了這一名黃埔七期生的身上,這會不會已經算是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
然而思來想去的,卻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也許自己回到民國,冥冥中注定就是要來完成一些東西的。可是要完成什么東西,張天海也不知道,也許他會像霍去病一樣,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就死了。
南京保衛戰,會是他的最后一戰嗎?要知道,在南京保衛戰中,除了三十六師基本上撤了出來之外,其他部隊大部分都沒有撤出來,就連八十七師,八十八師這兩個德械王牌精銳,也泯滅在了這場戰役之中,實在是令人扼腕嘆息。可自己這個戰區直屬團,會像是八十七師八十八師一樣的命運嗎?
說實在話,張天海的心里也沒底,八十七師八十八師這兩個師戰斗力如此強悍都難逃厄運,更何況他這個最新建立的戰區直屬團呢?區區四個營,戰斗兵員不過兩千五百余人,能干些啥?說難聽點的,給鬼子塞牙縫都不夠,而且這還是在全團滿員滿編的情況下!
鏡頭轉到一個星期前,時間,1937年11月16日上午八點;地點,南京中山陵園,蔣介石的住所。
這個時候蔣介石還沒有修建總統府,畢竟之前中央軍四處開戰,到處都是用錢的時候,他不會把錢浪費在自己住的地方的。
蔣介石的住宅和這個時代其他小洋樓并無二樣,都是兩層高的,只是占地面積比較大罷了。
此時的蔣介石正一臉憂愁地在辦公室過道里走著,上海的部隊才撤離兩三天,各部隊便已呈現潰退之姿,拼命西進,而且大多失去聯系,又怎能不愁?
“大鈞,現在前線戰況一片混亂,對于戍守南京,我想聽聽你的看法。”蔣介石開口問身邊的侍從室主任錢大鈞。
錢大鈞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后說道:“委座,這個卑職也說不清楚,但是環看諸公以及中層高級將領,大概有三種聲音,那就是南京守不守的問題,還有就是守備南京的話,該死守,還是象征意義般守一下的聲音。”
“娘希匹的,還有那么多軟骨頭的聲音!”蔣介石咬牙切齒地罵道,“對了,主張不守南京的都有哪些人?”
“是以汪兆銘(汪精衛)先生為主的那一派人。”錢大鈞如實回答道,到了他這個位置,榮華富貴都有了,唯一要做的便是忠字。
聽到主動放棄南京是汪精衛那一派人的主張后,蔣介石則放心了許多,然后問道:“那大多數人都是同意守南京的咯?”
錢大鈞應聲道:“對,基本上大多數高級將領都是主張守南京的,就是死守與象征性防守的爭議頗大。”
“行了,立馬通知何應欽(軍政部長)、白崇禧(軍委會副參謀總長)、劉斐(軍令部作戰廳廳長)、唐生智(軍委會執行部主任)、谷正倫(南京警備司令)還有張群(國民黨元老)到場開會,十點鐘,我必須要看見他們的人到場!”蔣介石下達了召開第二次高級幕僚的會議,唯獨將汪精衛排除在外,沒有通知他前來開會。
“是!”錢大鈞應了一聲,然后去執行蔣的命令了。
在隨后的會議中,這些高官基本上都是贊同以象征性防守南京,他們認為,日本兵備雖強,但人口少,兵員不足,國土小,資源匱乏,所以不應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在兵力上應以十二個團至十八個團作適當抵抗后主動撤退,以保存實力進行下一段的戰役,積小勝為大勝,達到消耗日軍的有生力量目的。至于負責擔任守備南京的部隊可以以川軍劉湘部的兩個師作為主力進行防守。
會議上,在場的人之中只有軍委會執行部主任唐生智主張南京非固守不可,他認為,南京是我國首都,為國際觀瞻所系,又是孫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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