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回 他在帳中的表現(1/2)
默默聽罷,蘇玉珊眉心微緊,心潮翻涌了許久,終是歸于平靜,輕聲道:“你的身份特殊些,很多事你也是身不由己,若要與人行房,那便去吧!”
“所以為了不讓女兒去和親,你寧愿讓我跟別的女人生孩子?”親耳聽到她的答案后,弘歷頗覺失望,眸光瞬黯,
“果然在你心里,還是孩子更為重要。”
他的關注點和她完全不同,蘇玉珊正色解釋道:
“沒有誰更重要,你和孩子皆重要,可你跟我說這些,不就是希望我能理解你嗎?我若攔阻,不許你與她們行房,你豈不是很為難?”
眼下的情形,蘇玉珊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真正能做選擇的人是弘歷。
但他并非在向她訴苦,只是想借此試探她的心意,“我不是讓你理解,只想知道,你更在乎女兒還是更在乎我。”
面對如此鄭重的問題,他居然還能吃醋?著實令人費解,蘇玉珊氣笑不得,竟不知該說他什么,
“我在乎你,也不想讓女兒遠嫁,可我還有第三條路可走嗎?”
得她一句在乎,弘歷這才心安,有了笑顏,“暫時沒有,不過船到橋頭自然直,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想辦法護住女兒。”
沒有其他的法子,那他到底是何打算?“所以你的選擇是什么?還聽熹妃娘娘的安排嗎?”
在此之前,弘歷的確猶豫過,假如玉珊選擇了女兒,讓他去跟別人生孩子,那他該如何抉擇?
好在玉珊將他和孩子放在了同等重要的位置,弘歷心下稍慰,堅定地做出了選擇,
“額娘她得寸進尺,總在要求我,我已經妥協過太多次,這一回,我不會再聽她的話。”輕撫著她的指節,弘歷的目光落在她面上,蘊著溫柔繾綣,
“我只想跟你生孩子,不想跟別的女人親近,你是不曉得,勉強睡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有多痛苦。”
這種感覺她可沒機會體驗,紅唇微抿,蘇玉珊垂眸小聲嘀咕道:“我哪會曉得?我又沒跟別人睡過。”
弘歷見狀,不悅皺眉,“怎么聽你這語氣,好像很可惜似的,難不成你還有別的想法?”
她有嗎?蘇玉珊向天發誓,她只是隨口感慨一下而已,弘歷的性子她再了解不過,這個男人一旦吃醋起疑,那可是沒完沒了。
為防他誤解,她起身行至他身畔,主動倚坐在他懷中,抬手圈住他的脖頸,一雙星眸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聲柔語細,
“我只對你有想法,如你這般高大俊朗,溫柔多金,既能看又能干的男人,世間少有,我自是得珍惜。”
她奉承了那么多句,弘歷唯一聽清的便是那兩個字,“能干?是何意?我不太懂,你展開來詳細說說。”
她清楚他想聽什么,卻佯裝不懂,東拉西扯,“我是說你勤于政事,管理戶部,幫皇上分憂解難,很有才干。”
弘歷薄唇緊抿,搖了搖頭,很明顯,這個答案他不滿意,“你說的是白天的政事,晚上的私事呢?我想聽聽你的評價。”
香腮瞬紅,似花架上的那盆紅山茶,蘇玉珊美眸微嗔,小聲提醒,“孩子還在這兒呢!莫說渾話。”
瞄了一眼睡在屏風那邊榻上的孩子,弘歷并未當回事,“他睡著了,聽不到,也聽不懂。你附耳說,小聲些,我聽得到。”
眨了眨扇睫,蘇玉珊故意裝傻,“說什么呀?”
“說我在帳中的表現啊!”弘歷一臉期待,等著被夸贊。
說起這事兒她就忍不住想抱怨,“你在帳中什么樣兒,你不清楚嗎?回回都那么驍勇善戰,你不累嗎?”
男人怎么能說累呢?“為你受累,我心甘情愿,只要你舒坦就好。”
蘇玉珊立馬搖頭,“我不舒坦,我很累的。”
她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弘歷直白拆穿,“你只躺在那兒,賣力的可是我,你還嫌累?”
“那我會忍不住咿咿呀呀,這樣也很費嗓子,發聲太久當然會累咯!”她義正言辭的解釋著,弘歷忽然覺得她說得好似很有道理,順勢提議,
“那要不今晚換一換,你在上頭?”
一想到孩子還在附近,饒是他睡得很熟,蘇玉珊也覺窘迫,抬起小手捂住了弘歷的唇,
“羞死人了,不許再說這些。”
弘歷趁機哄道:“那你先答應,應了我便不再提。”
蘇玉珊不愿隨便應承,哄他說晚上再商議。弘歷卻不上當,等到了晚上想再講條件可就難了,
“不成,就現在,必須說清楚,今晚你來主導,讓你感受一番,到底誰更辛苦。”
“你辛苦成了吧?”蘇玉珊直接認慫,不想再探討此事,他卻不依,“面服心不服,這樣的恭維我不接受,我這人一向靠實力說話。”
“……”他不就是變著法兒的想證明自己有多厲害嘛!看穿一切的蘇玉珊干脆放棄抵抗,省得他說些胡話,擾了兒子的清夢。
嬌哼一聲,蘇玉珊佯裝無所畏懼,“不就是騎馬嘛!誰還不會了!”
此言一出,某些不可言說的場景立時在弘歷的腦海中幻化而出,此時的他突然有些期待這夕陽快些落山,
“我倒想瞧瞧,你的騎術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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