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愛你一定……(1/2)
“征戰(zhàn)”這個題目,對在座諸位而言都是很難的!傳統(tǒng)的文人士子誰統(tǒng)領(lǐng)過軍隊?誰又上過戰(zhàn)場?
就在眾人躊躇之時,李誠走到桌子前,提筆就寫,邊寫邊說:“這首詞是按我族弟的事件寫的,請諸位共鑒!”
寫完后,李誠把紙交給了老元。
老元清了清嗓子,念道:“醉夢戰(zhàn)場:將士百戰(zhàn)消,腰間掛殘刀。獨臂跛步歸故里,敵血已相遙。
錦衣替鐵甲,玉食代酸糕,親勸飲,姬相邀,酒醉伏地鼾聲起,猶在夢語戰(zhàn)明朝。”
這首詞描繪的是一個因殘疾下了戰(zhàn)場的將士,明明回到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猶在懷念戰(zhàn)場的場景。但是說實話,“下戰(zhàn)場、懷念戰(zhàn)場”跟“征戰(zhàn)”的主題有些不符。
不過,李世民卻很喜歡這個詞!下戰(zhàn)場后的將士就是這樣,一時半會兒的仍舊不能從緊張中緩解過來。曾有一次他下戰(zhàn)場后做夢,夢到還在大戰(zhàn),驚醒后立刻拔出了床頭的寶劍尋敵。
李世民問李誠:“你的族弟失去了一臂?哪一臂?現(xiàn)在如何了?”
李誠回答道:“回稟陛下,草民的族弟失去的是左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礙了,以前的武藝雖然很難再拾起,不過也可以當個軍隊中的隨軍書記。”
李世民點點頭:“既然是有功之臣,還是因殘疾棄文從武,如果你獲勝,朕的墨硯當有他的一份!”
老元拱手問道:“諸位還有佳作嗎?”
李承乾剛要開口,卻被冷鋒拉住了。
冷鋒在李承乾耳邊小聲地說:“我之前念給你聽的軍旅詞,非親歷戰(zhàn)場的將軍不可寫。你又沒有和大軍行動過,怎么解釋?換作李恪在這還差不多!”
李承乾不滿道:“我就是想讓他們一場也贏不了!”
“氣度!”冷鋒拍了拍李承乾的胸口:“你總得讓他們贏兩場,省的他們說朝廷針對他們。”
李世民見無人應(yīng)答,就揮揮手,示意宦官把墨條和硯臺拿給李誠。
李誠笑著把硯臺和墨條放在了身邊的桌子上,五姓七望看不起皇族的只是家族規(guī)模、血脈和學術(shù)傳承,但是畢竟現(xiàn)在掌權(quán)的是晉陽李氏,隴西李氏能得到御寶也是很榮耀的事情。
“詩”“詞”過后就是“歌”,古代的“歌”是指可以讓不識字的平民百姓也能口口相傳唱的“民謠”。
韓崇文的手氣很差!當老元說出“男女情”的時候,在座的“君子”都羞紅了臉!可是再羞恥也得上啊!皇帝提供的“紙”獎,可是御筆真跡!是比圣旨還要寶貝的東西,畢竟圣旨很少由皇帝親書。..cop>說起“歌”,太原王氏就占便宜了,太原那邊《擊壤歌》、《康衢童謠》等據(jù)說是堯時的民歌、童謠,可見其歌謠文化的源遠流長。
李承乾見王羨打算叫人出場了,想都不想地就要開口。
冷鋒在李承乾的脖子上拍了一下:“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情愛,一邊去!”
說完,冷鋒站了起來,李世民驚訝道:“怎么?樓主也想歌一曲嗎?”
冷鋒點了點頭:“不僅要歌一曲,我還要把琴的一項也提前占了!”
說完,冷鋒朝老李使了個眼色,老李會意,匆匆下樓去尋劉淑雯。
鄭延不滿道:“樓主雖然是高人,可是這話就有些自大了吧!在座不少人都會彈琴,可不是你說勝就能勝的!眾所周知,山西歌謠文化源遠流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媲美的!”
冷鋒好不容易打算作(一音)一回,被人潑涼水自然不高興,斜著眼大聲說:“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鄭延指著冷鋒:“你……”
冷鋒又說:“把手放下去!不抬手指我沒人把你當殘廢!”
鄭延說話也不是,指人也不是,被弄得面紅耳赤。
李承乾見狀嗤笑不已,李世民也抬頭看屋頂花紋,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韓崇文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鄭延,你怎知樓主就一定不能取勝?說話不要說得太死!”
鄭延指著冷鋒的面具說:“此等畏頭畏尾之人,也敢妄稱世外高人?”
冷鋒沉默了半天,眾人等著看冷鋒如何犀利回答時,冷鋒卻指著自己的面具說:“你不提我的面具,沒人把你當瞎子!”
鄭延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一口氣沒上來,生生昏過去了!
就在這時,劉淑雯戴著嚴實的面紗,抱著琴走了進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冷鋒的未婚妻,成婚前就不宜拋頭露面了。
劉淑雯蹲身向李世民施禮,并沒有開口。
冷鋒問她:“我給你的曲譜你會彈了嗎?”
劉淑雯輕輕點頭。
冷鋒笑著說:“你給我伴奏,我給你唱歌!”
劉淑雯昨天就收到了譜子,一直熟悉到了此時,她沒想到這譜子居然是給冷鋒伴奏用。
叮叮鐺鐺的幾下試音過后,劉淑雯點頭,示意試音完畢。
冷鋒溫柔地看著她:“彈吧。”
隨著琴聲的響起,冷鋒開唱了:
“雖然我們相識的日子還是短暫的,可是我已深深把你來愛了。”
從曲藝苑聽琴到現(xiàn)在,真的只是很短暫的一段時間。
“你的純真和你的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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