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她不會追男孩子(1/1)
木樨沒想到他會問的如此直接,一時愁思百結,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孩子? 若不是剛才唐糖提起她根本不會想到孩子的事,本以為只是小丫頭自己在瞎想,眼下看來唐維亭也有那個心思。 以他的身家地位想要一個男孩不足為奇,這很正常。 她也清楚,若是他們以后真的在一起,生兒育女的事也避免不了—— “我、我不著急。”木樨眼神閃躲道:“你呢?” 唐維亭見她并未逃開,便再次上前兩步,兩人幾乎貼在一起,“木樨,說實話,我很著急,而且非常急。我們在一起已經四年時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晚上蓋一條被子睡覺,連唐糖也是那么想,但你我都清楚、我們之間干凈的要命,根本什么事都沒有。” “木樨,我不想逼你,但已經過去整整四年,什么時候你才會準備好,今天可以給我一個準話么?” “……”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拖著你。”木樨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將頭慢慢壓低,“你、你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 唐維亭是個正常男人,一個跟天仙似的女人常在自己眼前晃蕩,若是再年輕個十幾歲,他早就先干了再說,畢竟不再年輕,歲月打磨了他的沖動,給了他理智,但四年真的太久—— 給了她整整四年的準備時間,而今她還沒準備好。 “木樨。”叫她名字的同時,他向后退了兩步,就怕她緊張到喘不上氣,“其實我該告訴你一些事。” “什么事?”木樨抬眸,就見一張五官輪廓分明的臉。 相較于厲紹棠而言,唐維亭的輪廓更加硬朗,下顎有明顯的短須,不顯邋遢,反而讓他看上去更顯男性魅力。 他從兜里掏出煙盒,彈了彈煙頭,然后點燃,“你應該知道這幾年我身邊女人從未斷過,什么類型的都有,但那些通通都是能拿錢打發的女人,她們跟我也并非奔著一輩子去,就想從我身上撈點錢,而我……” 他笑了笑,帶著一點痞樣,“身上有男人的通病,這也跟我之前所處環境有關,說實話一時半會改不了。” 木樨不笨,自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外面那些女人就幫他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他跟她們都只是錢貨兩清的關系。 不麻煩,很簡單。 以前的唐維亭混黑,在緬甸、老撾等中東那塊很吃得開。但樹大招風,混太大也并非好事,唐糖的親生母親“木樨”就是死于他仇敵之手,活生生被剖開了肚子,將里面還未完全成形的孩子取出來郵寄給了唐維亭—— 她無法想象一個男人看見那血淋淋的一幕是何感想,后來他就有了洗白的念頭。 妻兒慘死,他再也不能讓唯一的女兒再遭遇這種事,洗白是唯一的出路。 那條道不好走,一路通黑,越走越孤獨。 她也一直清楚,唐維亭愿意在她身上花這么多的心思,多多少少跟他死去的妻子有關,說的直接點大概是有點移情的心理…… “沒關系。”木樨說:“你慢慢改,我不介意。” 唐維亭突然挑眉輕笑,狠狠吸了一口煙,隔著縹緲煙霧看她,“聽你說不介意,我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受?哎!算了,難得動一次真心,偏偏碰上你這么一個刺猬,算我倒霉。” 木樨見他走出廚房,懸著的心才放下,當她看見他又停在廚房門口時,心臟再次往上一提—— 她聽見他說:“其實你和厲紹棠還是夫妻,我們……不是。” “什么?”木樨心臟砰砰直跳,“不可能,他以為我死了。” “是。”唐維亭說:“但你的戶口并沒有注銷,陸繁星還在這個世界上。因為你和他還保持著婚姻關系,所以我們的證沒領成。” 木樨暗暗攥緊手,心里有點怪他為什么現在才對她說這事? 可,這種“怨怪”很快就被他對她的好沖干凈。 她不怪他。 他是她的恩人,如果沒有他、她早就死在那次被人安排的車禍里—— 此時她恨,很恨、恨另外一個人。 為什么她拼盡全力想要擺脫的身份,想要擺脫他,到最后卻發現她所做的努力都是徒勞。 他們依舊牢牢捆綁在一起,以夫妻的身份! 她現在最討厭,竭盡全力想要擺脫的身份! 她還是厲紹棠的妻子,還是陸繁星—— 沒變,好像什么都沒變。 四年過去,一點都沒變。 木樨獨自一人在廚房里站了好一會兒,然后她將圍裙一扯,走到客廳翻找出車鑰匙,又走到玄關那兒換上鞋,走出去開車—— 不想去哪里,就想純開車兜風,將自己脹疼的腦子吹醒點,別再犯傻。 內心世界驚濤駭浪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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