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五 伴寢做愛 改制疑問(3)(1/1)
那么自己呢?嗯,這倒值得想一想。誘惑是有過。也對啊,你經得起誘惑了嗎?
不對。那和她們截然不同。
是你誘惑麗麗了?誘惑葉婷了?還是麗麗誘惑你了,葉婷誘惑你了?不對,你沒誘惑她們,她們也沒誘惑你。
那是什么?是愛情?自己一直以來在干什么?不是一直在愛情之中嗎?可是,和暮雪叫愛情,還是和麗麗,才叫愛情?葉婷呢?難道,真的愛情,該發生沒有發生;不是真的愛情,不該發生卻發生了?
這怎么了?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肖伶,這個什么都陪的小姐憑三寸不爛之舌沒說動胡奚什么,倒突然之間提醒胡奚第一次嚴肅認真理性地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什么叫愛情?怎么才叫愛情?什么樣的愛情才叫真正的愛情?
肖伶再說什么,胡奚都應著,心思早已信馬由韁。:
暮雪痛快淋漓的風格再一次揮發出來。
“肖伶!不用和他說了。媽的。”
這“媽的”聲音很低,可胡奚聽到了。不用聽,從她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胡奚沒有震驚,沒有暴怒,相反,還是那句話,這符合她的性格!就象當初她替自己罵那個狗仗人勢的江老板“婊子養的”,象她狠狠給過自己的那個耳光。
嘿,怪了,也許作為男人的胡奚比肖伶還犯賤吧,人家吃軟不吃硬,他吃硬不吃軟?那肖伶說那么多他都沒聽進去,這暮雪一聲“媽的”卻讓他驀然回過神來。其實不是軟硬的問題,也并非已經產生免疫力,胡奚對這聲“媽的”絲毫不予著惱,是突然間潛意識中冥冥相告,心中有鬼的人不會這么肆無忌憚,而身正不怕影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人才會這么囂張吧,也許暮雪確實冤枉?
一聲“媽的”,聽上去竟然有點物極必反、心靈暗示一樣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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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什么口舌!越描越黑,不用解釋了。”
暮雪抹著臉,轉向胡奚,把頭昂起,象公雞抖擻起羽毛,滿眼不屑和挑戰。
“說吧,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痛快點。你答應過我,我不離開你,你不允許離開我;我不提分手,你不允許說分手。你是不是想違背諾言吧。我給你一句話:
和耐爾思老板,我沒對不起你;和交警,我還沒對不起你!”
氣勢洶洶。
一頓,又換副表情,陰陽怪調,滿面嘲諷。
“呃喲——,原來那么回事呀,你一直想我對不起你是吧,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才高興、才滿意、才覺得舒服對吧?那好啊,你以為我不會是吧,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是吧?”
咄咄逼人,“哼哼”著重重點著頭,滿眼挑釁。
那意思,喜歡我的男人,有的是!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
可她沒說,倒是緊逼上來,惡狠狠地。
“但是,我不會!我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信不信,由你!你想違背諾言,咱們馬上分手,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粘著你,不會讓你付出什么,我和肖伶馬上就走,再不會踏進這個小屋一步。”
又一頓,雙目炯炯發光,語氣由緩到急,由輕到重。
“但是呢,如果,你不違背諾言,就給我好好的!別疑神疑鬼,弄得男人不象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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