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 我做了一個夢(1/2)
記憶如同一場老電影,可以回放,卻無法調轉里面的鏡頭。因此,我看不清那個女人的具體樣貌……
去年九月份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個女人的聲音不斷的提醒我,說這個世界是假的。
十月份的時候,我同樣做了一個夢,還是那個女人,喚著要我出去,在半夢半醒間離開這個世界。我問她是誰,她猶猶豫豫的說,是我老婆。
大荒歷五百一十七萬九千六百八十三年,距離現在大約相隔了七千年的那個時候,我夢到了一個女人。
夢里的女人穿著深藍色的錦繡旗袍,玫紅色散腿長褲,棉布鞋,站在另一個于我而言完全陌生,卻又在歷史中存在過的時間點上。
那是1945年的大興安嶺。周圍充斥著雪山、雪樹,觸目所及,除了女人的背影,一切都被皚皚的白雪覆蓋。
印象里,我站在女人的身后,只是身在夢中,我看不到自己。同時也看不到女人的臉,因為她始終背對著我,并沒有轉過身來。
只是那個女人的背影,就已經很美了。現實中我的面前也有一個背影,那是慕容風煙正一只手攥著我的神魂,把我護在身后。這是兩個完全不同,又都美到了極致的背影,相形之下,慕容風煙更具風姿,女人則要更加唯美。
慕容風煙的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女鬼的身高將近一米七,夢里的女人,大概在一米七一到七二的高度。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用慕容風煙和女鬼與夢里的女人比較,或許,正是因為那道背影真的與眾不同吧。其程度,甚至要稍稍的優于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兩道身影,當然了,那兩道身影就是女鬼與慕容風煙。
我想,這個女人要是轉過頭來,容貌定然也不在女鬼與慕容風煙之下。
可惜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雪中,看不到容貌,自然也無法從五官神情中推斷她此時的心境,卻莫名的可以感受到一股說不出的孤寂……只是感覺。
在夢里我不是王飛翔,而是王純陽,或許我本來就是王純陽吧,只是不記得了。
我看不清夢里的自己,就像我之前說的,這只是七千年前我所做過的一個夢,在夢里,我無法調整自己的視角,也控制不了自己想說的話,因為夢里的全部都是過去式,是記憶,是回憶。
在夢里我對那個女人說道:“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之前我還夢到過你兩次,你是誰呢?”
夢里的女人擁有一種清麗曼妙的嗓音,仿佛珠落銀盤,又像是百靈鳥發出的最好聽的叫,輕輕的反問道:“你還記得這里嗎?”
我說:“這是夢里的時空吧?不過我知道這是哪兒,這是大約七千年以后,大興安嶺,小盤子山。”
夢里的女人笑了一下,說:“你是怎么知道時空這個詞的?”
我說:“兩百年前見過一個老頭,聽他說的,一開始我們都不信,他就當著我們的面,在空氣中撕開了一道裂痕,裂痕的另一面,就是另外的時空。”
夢里的女人輕聲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笑聲中像是藏著遺憾,她靜靜的說:“真希望那是你的記憶,而不是聽別人說的。”
我說:“你挺奇怪,這夢也奇怪,我不認為自己能做出現在的夢來,也不認為自己能憑空地夢見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呢?”
她說:“算是你的老婆吧,雖然還沒拜堂成親。這么說不對,就是你的老婆,我的男人,誰也搶不走。”
我問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說:“其實你就是一個會下棋的土匪。”
我說:“我是武帝王純陽啊!”
她笑著啐了一口,說:“屁!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所在的世界有問題嗎?”
我說:“有啊,我會說英文,其他人都不會。我還會唱很多莫名其妙的歌,會很多其他人連想都不敢想的……怎么說呢,技術!不過我倒不認為這個時空,或者這個時空里的人有問題,要說有問題的,恐怕只有我一個吧?我懷疑我并不屬于這個時空。那個老頭在空氣中撕開一道裂痕的時候,我看到了裂痕的另一面,那個時空有汽車,人們都穿著古怪的衣服,對了,你不會是從那個時空來的吧?”
她說:“不是,那個時空也有問題,看來你什么都記得,只是忘了自己。你想不想跟我回去?”
我說:“跟你回哪兒?不如我帶著你逆天吧。”
她呵呵的笑,問我:“你要帶我逆天?你把我當成自己的女人了?你相信我說的那些話?”
我說:“不知道為什么,我信。我覺得咱們肯定在哪兒見過,感覺很熟悉,而且,很親切,特別特別親切。如果我真的忘了自己,那么,你一定是我曾經最最重要的人。”
她笑道:“不枉我等了你一萬年,跟我走吧,離開這里。”
我說:“不逆天了?”
她說:“逆,但是不逆這個,我帶你去逆真正的天。”
我說:“行,那就走吧。”
她說:“你倒是灑脫,這個世界,就沒有其他你惦記的人了嗎?”
我說:“沒有了,本來是以自己的神魂為誘餌,布了一個局,想要看看自己周圍的人到底誰好誰壞,最近又覺得挺矛盾的,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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