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 別怕!我會救你的(1/2)
提心吊膽的在門口站了半天,我愣是沒敢往里走,后來又觀察了一會兒,見那女鬼始終都沒動靜,這才深吸口氣,硬著頭皮來到臥室門口。
女鬼依然躺在床上,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一臉的痛苦之色,看來,她還真是挺怕陽光的。
關(guān)鍵是,正午的陽光這么強烈,怎么就曬不沒呢?
好在我租住的這個房子是東西朝向,臥室窗子朝西,一到下午,陽光比晌午還要強烈,暴曬之下,估計一下午怎么也能把她曬沒了吧?
這么想著,我又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把窗簾完全拉開,然后逃命一樣的竄了出去,還把門在外面給反鎖上了。
這真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不曬死她,我的小命就危險了。萬一她醒了,知道是我把她嚇死,后果簡直難以想象……
在樓下的包子鋪簡單吃了一口,我就前往了學校。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走出我一身的汗,還覺得兩條腿越來越軟,腦袋也跟著昏昏沉沉。
我猜想這可能是因為自己給女鬼做了人工呼吸,所以被她吸走了陽氣,奶奶的,怎么倒霉的事兒都被我撞上了?
不知不覺來到學校門口,道路兩旁一如既往的停著兩排前來約炮兒的私家車,這是所有野雞大學的標志。我正要走進校門,忽然聽到后面有人喊:“翔!誒!內(nèi)個翔……”
出于自身姓名的原因,我對“翔”這個字還是很敏感的,于是就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我草!還真是叫我的……
只見一輛香檳色X系寶馬車的駕駛座上,有個鞋拔子臉的青年從車里探出頭來,朝我喊道:“誒!聾啊?叫了你半天!過來!把內(nèi)條破項鏈給你!”
聽到項鏈,我頓時就猜出了這個鞋拔子臉的身份,肯定就是搶走夏小雨的雞雞。不過聽說他要還項鏈,我還是當即就走了過去,畢竟,那可是小三千啊,夠我三個月的生活費了。
來到車前,我看到夏小雨也在車里,正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臉得意的沖著我笑。我看了她一眼,心里酸酸的,還感覺到說不出的陌生,或許,是我從來都沒能真正的了解她吧。
現(xiàn)在她撕去偽裝,就徹徹底底的變了個人,說實話,就連氣質(zhì)都跟原來不一樣了。
她在看我的時候,顯得高高在上,目光中還透露出一股鄙夷的色彩。這樣的轉(zhuǎn)變,令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鞋拔子臉也在用類似的目光看我,然后拎著我送給夏小雨的項鏈,順著車窗扔了出來。
我想要伸手去接,卻發(fā)現(xiàn)他扔出項鏈的力度和角度完全接不到,隨即,項鏈就掉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面。
既然要把項鏈還給我,又為什么要以這樣的方式羞辱我?我他媽才是受害者!你們已經(jīng)贏了!何必呢?
我的憤怒浮現(xiàn)在臉上,引來車中二人不約而同地笑聲,鞋拔子臉面帶挑釁的揚了揚頭,說:“怎么著?看你這架勢,還想要打我呀?要動手趕緊!不敢動手的話,把項鏈撿起來滾蛋!還有,今后離夏小雨遠點兒,別再糾纏她,否則的話,讓你在這個學校念不下去。”
聽到這話,我被氣得差點兒吐血,卻還是按捺著心里的怒火,避免和他發(fā)生沖突。畢竟,人家年紀輕輕就開著寶馬,家里肯定有錢有勢,我呢,不過是個工薪家庭的屌絲,真要得罪了他,無異于以卵擊石,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即便是知道了他把夏小雨搶走,我也只是想著裝鬼去嚇嚇他們,現(xiàn)實中,這樣的公子哥,我根本得罪不起,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然而,讓我當著他倆的面,撿回地上的項鏈,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送出去的東西,被扔在了地上,讓我去撿,即便真的撿起來,本質(zhì)也變了,同時還意味著我彎下了腰,接受了他的羞辱。
我承認自己家里沒錢,因為送出一條項鏈,又租了房子,手頭非常拮據(jù)。可我是個男人,輸人不輸陣,丟錢不丟臉,憑什么受他羞辱?
心里想著,我就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過身朝著校園走去。
鞋拔子臉在后面陰陽怪氣的笑,還問夏小雨:“就這窮逼樣兒,也好意思追了你兩年多?”
聽到這話,我猛地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一臉詫異的看向夏小雨。她竟然歪曲事實,說我追了她兩年多?過去的事,可以不承認,但是通過貶低我來抬高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了?
哪怕她否認過去我跟她的關(guān)系,我都不會有太大反應(yīng),可是,她說我追了她兩年多,她以為自己是什么?又把我當成了什么?傻逼?
這下我的怒火算是沖到了頭頂,重新走回車前,隔著車窗對夏小雨說道:“咱還能不能要點兒臉了?說我追了你兩年多?那你這兩年多都跟誰在一起呢?還有,你上邊左數(shù)第二顆牙窟窿堵上了嗎?趕緊堵吧,都臭了,每次親嘴兒我都憋著口氣,親完還感覺嘴里味道怪怪的。”
然后我又把頭轉(zhuǎn)向鞋拔子臉,說:“好好處吧,夏小雨活兒挺好的。”
說完我就不再理會這對狗男女臉上的精彩表情,直接走進了學校。說實話,心情反倒不像之前那么壓抑了。
這兩年總是把精力放在夏小雨身上,令課程落下了不少,尤其是我主修的土建這塊兒,再不抓點兒緊,明年能否找到地方實習都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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