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欲念(1/2)
【一】
咸陽宮,一身疲倦的秦王,泡在溫泉泳池了。
他瞇著眼,蹙眉,眉心掛著一個川字。
夢魘糾纏了他好長一段時間,他忽然間,感到釋然。
“一個人這輩子活得不好,老天會補償他下輩子的。”
一個年級輕輕的小姑娘,一句話,就讓他開悟了。
想起那位小姑娘,他的嘴角不經意地笑了笑。
心頭的癥結沒有了,可是王宮政治權利爭奪的陰霾卻依然籠罩。仲父把政,母后強權,宗族長幼虎視眈眈。如果大秦不是一個法治國家,早就朝綱傾斜,天翻地覆了!
馬上他就要親政,四面八方的政治力量,暗流涌動,對他來說,死或讓別人死,永遠是他生活的主調。一想到國事尚有千頭萬緒,秦王再沒心思,在溫泉里躲清閑。
他跳了出來,披一件寬袍羅衫,健步回寢殿,穿過重重帷幔,依稀看見榻上有一個黑影像一條蟒蛇般纏繞。
秦王幾大步來到榻前,入目的是一位輕紗籠罩的妙齡美女,她奇峰迭起,凹凸有致。
妖嬈魅惑!
秦王內心屬于人性最本能的**被撩撥,一股熱流從下向上竄動。
美女蛇游走過來,環上他的脖子,像蛇吐信子一樣,用舌尖,撥弄他的喉結,用結實的兩峰,緊貼著他的胸部,摩挲。
他干咽了一下,j□j像雨后春筍般,破土而出,j□j,全身血液開始膨脹。
美女蛇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肆意,她喘息著,含著他的耳垂,呼著軟綿綿的熱氣,讓人全身酥軟。
秦王雙手一環,抱著她滾到柔軟的榻上
美女蛇的蛇信子,舔舐著他紅潤而清透唇,叩開他的貝齒,侵入,纏繞。
正在**洶涌的時候,突然,他聞到一股穢物的腐味。母親被全身潑滿穢物綁在梁柱上的一幕,乍然出現,他一陣惡心,所有的**瞬間坍塌。
他騰地跳起來,往外疾走,腦后拋下一個字:滾!
【二】
秋伊別苑位于白府西南,二姐嫣然母女就住在這。
雖然位置偏安一隅,氣派和場面不能與正室主殿媲美,可是卻清凈、雅麗、別致。
里面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奇花異草芳香撲鼻。
一個青年男子倚著廊柱,用近乎寵溺的目光,看著嫣然投擲魚餌,喂魚。他就是若然和怡然口中的慶卿,他一襲白色羅衣,白玉束冠,眉目上揚,眼眸深邃,臉上的表情深沉含蓄,笑意淡若塵煙,這一點與嫣然如出一轍。
嫣然眉目流盼,臉上流光溢彩。
“欣然,她沒事吧?”慶卿問道。
慶卿和白府來往已經很多年,一直以來欣然都把她大哥哥來崇拜。
那時候,每次來到白府,白府的若然和嫣然都已青春妙齡,見到男子不免含羞帶怯,欣然見他,卻格外親切。還記得那次,欣然和一般小朋友玩,被人欺負,進來看見慶卿在,一把拉住他說:“哥哥,他們欺負我,你幫我滅了他們!”全家人聽了都笑做一團。
嫣然搖頭,“她什么都記不起來,連爹娘她似乎都不認識了,我看見她為此郁郁寡歡,很是苦悶。”
“這事發生得太意外了,你是不是也嚇壞了。”
“嗯,當時感覺頭皮發麻,心都蹦到嗓子眼了,那情景不敢回想,想起來后怕!”嫣然說起來依然神色驚恐。
慶卿伸手將她攬在懷里,輕拍著她的香肩,撫慰道:“不怕,老話都說,經歷過劫難的人,后福無限。”
嫣然倚在懷里,心里踏實而溫暖。一縷幽香沁入慶卿的心脾,讓他的心變得好柔軟!他俯下身,溫熱的嘴唇觸碰她光潔的額頭,內心春情蕩漾。
“嫣然,我經常想你想得心灼痛!你知道嗎?”慶卿揉著嫣然咕噥道,那話語中黏膩著濃情蜜意,嫣然輕微地點頭,“等大姐婚事辦完,我想向你父親提親。嫣然,你愿意嫁給我嗎,我可能給不了你像白府這樣的富貴尊榮,可是我可以向你然諾,一生呵護你!不離不棄,生死相依!”慶卿蹲在嫣然跟前,執著嫣然的手,誠摯而熱切。
“我娘說,榮華富貴都是浮云,一個女人有一個知冷知熱,一心一意的男人疼愛,就是一輩子的幸福。慶卿你待我好,我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嫣然的眼眸閃著光,臉頰緋紅,笑容瀲滟,只有在他面前,嫣然才會如此燦爛。
【三】
白上卿帶著欣然到了邯鄲。
邯鄲有白家的商號,白家在那里有宅邸。
邯鄲的府邸白澤不常來住,只是偶爾行商到此,作為一個駐足點。
府邸交給一個遠房侄子代為打理,雇了一些傭人幫助日常事務。
白上卿帶著欣然現在府邸里安頓下來,云裳就貼身侍候欣然。
一路車馬勞頓,欣然更衣沐浴后,就歇下了,自從她失憶后,她經常也不能寐。
不過今晚她睡得很踏實,夢里她看見一匹棗紅色的馬向他飛奔過來,走到近處一看,竟是今天遇見的那個少年,他含著笑,細長的眉眼蕩漾著別樣的溫柔。
她又夢見一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中年男人,拿著一個很重的包袱,搭在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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