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忠臣(1/2)
這夯貨原來前面一直在傻樂呵,根本就沒有聽到劉月夕說什么,那熱切的眼神看得烏力有些害怕,直接躲到劉月夕的身后。
劉月夕微微嘆了口氣,這小子膽子倒是不小,什么人都敢看上,不過戰(zhàn)爭時期,沒有必要去計較這些,劉月夕把他拉到一邊,免得烏力害怕,劉飛詳細(xì)匯報了剛才城里的戰(zhàn)況,他說話的聲音很響,因該是讓相位炮給震的,雷東果然著急了,城里不允許使用相位炮是雷東自己訂下的死規(guī)矩,如今他自己破了規(guī)矩說明他已經(jīng)亂了方寸,這或許是一個和他談判的好時機(jī),只是因該談到什么樣的程度,要不要透底,劉月夕心里沒有想好。
劉月夕再一次向劉飛確認(rèn),“你是說,對方各種辦法都在試,但是打的很不堅決。”
“對,幾乎攻一次換一波人,還有一次就要打上來了,又撤了回去,雷東肯定在猶豫,如若不然,我憑著這么點人也守不住曉南門,您說是吧月哥?!?
劉月夕看看城內(nèi)空曠的場地,戰(zhàn)斗的痕跡不算激烈,但是確實打過好幾場,地上沒有死尸,說明傷員都讓人給抬回去了,這樣的戰(zhàn)斗實在談不上激烈,劉月夕心中方略初定,他在等大頭陳那邊的消息。
說到索勞倫,確實是出了事情,潘神城里動靜一鬧大,潛藏在城堡里的叛徒鬧出了一個很大的動靜,把核心動力室的幾個傳動齒輪給弄壞了,他還想把敵人引到城堡里來,伺機(jī)占領(lǐng)城堡,不過沒有得逞,讓人意想不到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叛徒為何人,并不是那些看著歪瓜劣棗的老人,就是那名主動要來贖罪的逃兵,更奇葩的一點是他居然是個雙面間諜,先是和雷東的人搭上關(guān)系,實際上居然是為新南國的人賣命,這樣的結(jié)果若是讓雷東知道,肯定氣的吐血,自己幸苦費了好大的勁在索勞倫埋下的暗子,居然是替別人做嫁衣。
更不可思議的是,識破并粉碎這名逃兵計劃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日接劉月夕他們上城堡的哨兵,獨眼的尤巴。老頭子一個人殺了四個摸上城堡的新南特工,還搖響了警鈴,立下大功,等到大頭陳趕到,關(guān)山已經(jīng)帶著人在修理傳動齒輪,不到半個小時,齒輪終于搶修完畢,大頭陳命令關(guān)山立刻啟動二門超級臼炮對準(zhǔn)潘普洛納,自己也要趕回城外的前線策應(yīng)劉月夕,臼炮傳動發(fā)出的聲響就是信號,劉月夕拿起傳聲筒,朝著對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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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東城主,我是劉月夕,可否見面一談?!?
對方答應(yīng)了,也不得不答應(yīng),二人各帶一名手下,就在城里一處還未被打爛的房子里面談,劉月夕帶著烏力,雷東帶著一名兔面使者,剛見面,雷東看了看劉月夕邊上的小姑娘,笑著說道:“劉大人真是好雅興,打仗都帶著個姑娘,談判還帶女秘書。在下佩服,學(xué)不來也學(xué)不像,說實在,你沒來我潘神城之前我雖然聽說過你的事跡,但是我一直覺得言過其實,但是這段時間打交道后,我真的錯了,閣下實在太會搞事情,能把我這亂世的避難所潘普洛納搞的如此天翻地覆,閣下的手段我實在佩服,居然用臼炮來威脅我,你成功了。只是,這會兒你準(zhǔn)備如何收場呢。說實話,我現(xiàn)在完全沒招,愿聽高見?!?
對方的話隨意中帶著認(rèn)真,自嘲里透著對劉月夕的指責(zé),劉月夕卻不管這些,“其實也沒什么難,你我一起出城,把新南軍隊還有那些基普羅斯的雜種趕走,潘神城不就回復(fù)太平了嗎?”
雷東大笑:“劉大人你莫不是開玩笑吧,我潘神城是中立城邦,出了城就沒有用兵的權(quán)利,你的任意妄為引來了新南大軍,還把基普羅斯的人也引來了,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到了這會兒,你還想利用我。”
劉月夕心里暗笑,要不是你自己藏著這么多鬼心眼,又所托非人,局面至于搞的這么被動嘛,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惹毛雷東的時候,他平心靜氣的說道:“城主你攻擊曉南門是不是覺得奪回了曉南門的控制權(quán),新南的大軍就沒有進(jìn)城介入的理由了?”
雷城主大體就是真么想的。
“天真啊,基普羅斯人什么秉性,讓他們出動一次肯定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阮莞是個有野心的人,基普羅斯在波爾多有駐軍是很早的事情,若是早早的就能請動,阮莞早就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雷東想了想,覺得劉月夕說的有道理。
劉月夕接著說道:“你好好想想新南軍是何時突然就毫無征兆的趕來的,這之前發(fā)生過什么,這就不難猜出打動基普羅斯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瑟芬妮藥劑和月亮母蟲,到時候不知道城主愿不愿意獻(xiàn)出自己的心頭好呢。我可聽說月亮母蟲極難培養(yǎng),而且和你能控制血月紅蓮有很大的關(guān)系吧,血月紅蓮的重要性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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