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jié)有內(nèi)奸(1/3)
翡翠鎮(zhèn),一名穿著厚實袍子的女子悄悄走入一處民房,里頭有人正等著她,女子揭下袍子,問了句,“我不能待太久,有什么事你快說。”
“這么些年,你總是對我冷冰冰的,難道我為你做的還少嗎?那個劉月夕有什么好。”
紫悅沒有正面回答,“沒什么正事,我可就走了。”
“我需要更多劉月夕的情況,該怎么做你懂得。”
紫悅咬咬牙,“我知道的并不多。”
坐著的陌生人站了起來,紫悅下意識的往后退,“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的漂亮。不過當年的事情你能這么幸運,可不僅僅是因為漂亮吧。”
紫悅避開對方的恣意伸過來的手,直接穿上袍子,“我知道了,走了。過幾天我會聯(lián)系你的。”
張家商鋪里,張慈宇正在會見一名重要的客人,為了保密,連茶水都是慈宇自己端進來的。“喝茶。”
他的客人聞了聞茶香,又喝了一口,“是今年的新茶,不過不如前些年的。”
“你出的那個主意,說實話,我覺得不會起什么作用,劉月夕要是這么容易被扳倒,就不是劉月夕了。”張慈宇很直接。
那女人淡然的說:“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把水攪渾而已,你們都不了解他,當然對付不了,劉月夕周圍有這么多能干的兄弟,一旦有事,所有的人就會緊密的聚在一起,對付他,得先從他周圍的人下手,而他是個多疑的人,我們得慢慢的讓他自己疏遠周圍的人,等他就剩自己了,才好對付。馮家的那位聯(lián)系上了嗎?”
“鬼婆死了馮家都沒什么動作,費這么大周折聯(lián)系他們有必要嗎?”慈宇不是很理解對方的做法,
“不,有些事你不了解,馮家在望京的這位非常重要,能不能按死劉月夕就看這一步。”
張慈宇不愿意多作辯論,“我會去辦的,不過你最好快點,嚴相文是個急躁的人,見不著成效的事他不會支持的。”
女人笑了笑,“很快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幾天后,紅云的事情基本都上了正軌,家里知道飛地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紫悅和母親都催促月夕快點回來,守城戰(zhàn)中犧牲戰(zhàn)士的遺物等后續(xù)事項也需要劉月夕親自回去處理,這回阿勇、胖子和小曲留下,月夕帶著烏力刀子和阿杰還有部分親信回翡翠鎮(zhèn)去,好多時間沒回家,月夕份外懷念。
幾日的行程,終于到家了,母親見著月夕平安回來,激動的哭了,人年紀大了便想著求穩(wěn),見著母親這樣子,月夕也不落忍,一番安慰,不過最讓他高興的是紫菱這個小家伙總算走出了先前的不快,又開始理采他了,烏力還是和紫菱一起住,讓人沒想到的是,不怎么說話的烏力卻很聽紫菱的話,幾乎是無條件的那種,讓人嘖嘖稱奇。
安排完一大家子的事,月夕總算有時間留給自己的最愛紫悅,二人在房間里說著悄悄話,大半年未見,紫悅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要告訴月夕,雖然只是一些家里鎮(zhèn)上嘰嘰碎碎的小事,但是他聽得很認真,精彩之處還做了點小點評,二人聊的很晚,直到月夕不留神打了個哈氣,紫悅才反應(yīng)過來,丈夫累了,打發(fā)之南伺候著月夕洗漱一番,沒一會兒,月夕躺在床上,紫悅進來了,從床頭柜子里取出一只小盒子,抽出那只特殊的瓶子,小心的取出一粒睡夢葡萄吃下去。然后一咕噥鉆進被窩里抱住月夕。熟悉的發(fā)香,溫溫的柔軟軀體,在飛地那會,月夕曾無數(shù)次夢到和紫悅在一起云雨,現(xiàn)在回來了,他突然不敢了,麗達的遭遇還歷歷在目,諸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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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他劉月夕自己肯定是躲不過的,可最起碼,在未了解一些基本的真相之前,他不希望他和紫悅的孩子遭遇麗達四個子女所經(jīng)歷的悲慘命運。
“紫悅,我今天有點累了,要不明天吧。”
女人剛還滿懷甜蜜的小火苗被無情吹滅,他嫌棄我了?外頭有人了?還沒忘記那個討厭的薛凝?無數(shù)個問號在紫悅腦中躍出。雙手松開月夕,冷冷說了一句晚安,便轉(zhuǎn)過身睡了。
月夕知道傷了妻子的心,可這事暫時沒法說,也無從說起,他將手輕輕搭在妻子的腰股之間,紫悅沒有反應(yīng),月夕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睡了,背面,暗淡的月光,靠著枕頭的紫悅睜著眼睛,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第二天,麻煩上門了,是倪少爺,一大早就風風火火的來了。“月哥,銀行出事了,咱們得的抓緊想辦法處理,不然會有大麻煩的。”
“怎么回事,慢慢說。”
倪少爺也是肚子里一包的火,“本來這個是絕密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紅云受到泥精靈攻擊,傷了根本的事情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瘋傳開了,紅云飛地的安危是我們銀行的信用根本,飛地如果出事了,儲戶們信心動搖,發(fā)生擠兌,我們可就危險了。”
“這事什么時候開始傳的。”
“大概五六天之前吧。”
這么早,那時候知道這個消息的太少了,不會吧,月夕是想到過這個問題的,但他沒想到自己這邊居然出現(xiàn)了嚴重的泄密事件。
“無妨,這樣,你把我們飛地正式加入獵人協(xié)會成為以巴德組織的消息透出去,我特意拍了些照片,有月亮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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