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A大(1/2)
沙沙沙,已經能夠聽到雪狩戰士的腳步聲,東面有四個,西面有十幾個,南面也不少,北面?誒北面有機會,隱約只能聽到一個聲音,應該不是陷阱,沒有時間去細想,機不可失,不能坐以待斃,劉月夕往嘴里壓了一口雪,弓身朝著北面飛奔,嗖一直長箭射來,又是一只擋住他的去路,月夕上手按地借勢一扭,急急轉變方向,Poo,長箭爆炸,天啊是爆裂屬性暗能,好家伙,好懸啊,對方已經鎖定自己,隱匿氣息意義不大,劉月夕干脆撒開腿往北面狂奔,大口的呼氣,不再做任何掩飾,跑到一片開闊的雪原,劉月夕皺皺眉頭,這個地方可不適合逃跑,尤其對方有遠程的弩手,麻煩,還好前面有塊地方有些大石頭,正好可以做抵擋物,也不做多想,繞著蛇形步前行。
成功跑進亂石陣,由于視野開闊,雪狩的弩手愈加頻繁的攻擊劉月夕,身后的石塊不斷炸裂,該死怎么會有這么多擁有爆裂暗能的弩手,轉念一想這也正常,雪狩戰士都是洛城貴族次子或者私生子組成,這些人在家族中沒有地位但是從小受過良好的培訓和教育,又極度渴望被接納,‘皈依者狂熱’現象在他們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大王將他們安排到苦寒地壓制依賴混沌深淵存活的惡魔,并變相監視阿爾特留斯,簡直是最完美的安排。
劉月夕被爆裂長箭炸的沒有方向,到處逃竄,正好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好不容易喘口氣,腦袋悄悄往外頭張望,嘭的一箭打過來,炸碎的飛石揚起大量的灰將他糊成一個小灰人,飛灰還濺到他的眼睛里,想要用手去擦,但是看看自己那手掌黏糊糊臟兮兮的樣子,不由惡從膽邊生,躲在大石頭后面又是往石頭上抹又是抓地上雪搓的,但是怎么都弄不干凈,心情差到極點。
“嘿,你也是新來的嗎?”一個稚嫩的大男孩的聲音,原來還有一個灰頭土臉的家伙躲到石頭后頭,誰都沒注意到誰,他誤把劉月夕當自己人了。
劉月夕順水推舟,干脆借機打探消息,套他的話,“是啊,偶新來的,今天怎么打的這么熱鬧,我都沒搞明白就開始打,到底在追什么人啊?!?
對方將頭盔取下來,還真是個陽光大男孩,棕紅色的頭發一雙漂亮的藍眼睛清澈無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家隊長告訴我林子里燒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入侵者干的好事,居然把林子點了,這是非常危險的,會引來大量惡魔,應急小隊正在滅火,搜捕隊的各位隊長全都在趕來,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冒失的家伙揪出來?!?
事情搞大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讓死者安眠,你看冰天雪地的,萬一變成冤魂活尸化了該怎么辦啊。劉月夕心中懺悔。
那大男孩湊上來,“哇,佩劍,還有鋸刃,你是行刑隊的啊,這么厲害,新人就可以加入行刑隊,太牛了,能讓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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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夕一頭黑線,這貨還真是缺心眼,不過按照阿爾特留斯所在的時代,隆道爾還沒有建國,看看也無妨,便大方的把小夜刀遞給大男孩套近乎,“他們怎么老是攻擊這里,萬一誤傷自己人怎么辦?!?
摸了摸小夜刀就心滿意足的大男孩主動拿出一面小旗子,然后用手里的長矛頂住,伸到外頭揮了揮,果然有效,攻擊停止了,劉月夕暫時松了口氣,只聽對面有人喊:“是塔夏嗎?”
大男孩叫塔夏,他聽出是自己隊長的聲音,興奮的站起來,可勁的揮手,“隊長,我在這里,是我是我,自己人?!?
聽聲音對面是個沉穩的中年男人,略帶責怪的語氣喊道:“快點過來,那里危險,哨兵塔上未必看得清楚,誤傷了怎么辦?!?
塔夏熱情的將劉月夕也拽起來,笑著說:“對不起,隊長,我認錯路了,這里還有一個行刑隊的新人,他也走錯路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冷不丁被拽起來的劉月夕完全沒有準備,叫什么名字好呢,但是塔夏的隊長已經走過來,行刑隊的?看他的裝備倒是有可能,很嚴肅的問道:“行刑隊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德烈?!?
“艾德烈,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你好面生啊?!?
塔夏說道:“隊長你別嚇唬他,他和我一樣是新來的,所以您不認識他很正常。”
“新來的?你的隊長叫什么名字。”
劉月夕不露聲色,腦子飛快的轉,“對啊,我的隊長叫什么名字?!泵偷牧闷鹨荒_,一個擒拿將塔夏背在肩上,拔腿就跑。
奧金隊長大呼不好,緊追上去,手里的鏈刀飛出,差點削了劉月夕的腿,不過月夕非無謀,故意將塔夏硬掛在身后當擋箭牌,奧金隊長投鼠忌器,只能收回鏈刀,跟這追上來。
塔夏到底年輕,這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還抱著一絲僥幸,幾乎哭著說:“艾德烈,你不要緊張,快放我下來,你不要害怕,奧金隊長人很好的。”
劉月夕嘆了口氣,攤牌道:“抱歉塔夏,先前騙了你,其實我是研究員,想要去往深淵交化池做一次科學調查,真無意冒犯各位,我燒的那顆是妖奠柏吃了好多人,我只是想要讓死者安眠。抱歉,把你拖進來了,我絕非有意,只是想要活命。”
固然劉月夕是逼不得已,但是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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