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無頭vs紅袍(1/2)
咕嚕掙扎著想要下來,他沖著劉月夕嚷嚷,劉月夕只聽懂幾個詞,大概意思是,這個新冒出來的騎士他認(rèn)識?劉月夕很疑惑,不過這應(yīng)該是好事吧,金雀花枯萎的速度非常的快,眼見著枯者狼人就要沖進(jìn)來,這個咕嚕認(rèn)識的騎士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看著挺厲害的樣子,希望不是個外強中干的主,加油啊,騎士大人。
紅袍騎士劍指無頭紅靈,下一秒便漂移至他近前,好快的速度,好精妙的身法,比以速度靈巧見常的水舞流都快,怎么做到的,劍術(shù)遇到瓶頸的劉月夕在月亮神域發(fā)現(xiàn)了新的機遇,不管是外行的咕嚕還是眼前這個騎士的獨特劍術(shù)都讓他驚訝而懷有期待。
紅袍騎士一個優(yōu)雅的旋轉(zhuǎn),繞至紅靈背后,他的長劍正好纏住無頭的巨劍,一個致命的縫隙,右手短劍直插后背,無頭紅靈瘋狂的扭曲,一下子力氣暴增,提著的獸頭噴出深紅色烈焰,這火很特別,沾著什么都能燒著,不是一般的火,紅袍騎士雙腳一彈,急速撤走,無頭紅靈的周圍全都在燃燒,宛若紅蓮地獄,他身上的一個個黑洞流出巖漿一般的物質(zhì),連他手里的大劍也開始燃燒。
紅袍騎士改變策略,拖著長的有點夸張的劍,他繞著無頭紅靈飛快的奔跑,劍鋒在地上劃出一個個飽滿的圓,受困的劉月夕看的真切,這些圓的軌跡和他的長劍,有些講究,無頭紅靈可不管這許多,率先發(fā)難,獸頭的紅蓮業(yè)火噴涌而出,紅袍騎士靈巧的躲閃開,只一擊便刺中無頭的右手,獸頭掉落在地上,這行為激怒了對方,火焰大劍瘋狂揮舞,不論力量還是殺傷力都是頂級的,劉月夕觀之自覺無法近身對付這樣的對手,但是紅袍卻可以,他一邊繞著無頭跑,一邊快速刺劍,動作行云流水,看似隨意,實則招招見血。特別是那夸張的劍花,如鶴舞,如魚游,速度和精準(zhǔn)度比刀子的七步必殺都要勝出一籌。
劉月夕看的如此如醉,此等技藝自己若能學(xué)會,比刀子更快的出招,那自己沒有劍勢場的致命環(huán)節(jié)就可以跳過去了,壓著對手打,一直壓著對手打,讓對手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強勢,不講道理,好喜歡,咕嚕認(rèn)識他,要不一會兒讓咕嚕引薦引薦。
劉月夕正想著莫名其妙的,戰(zhàn)斗局面卻生變故,無頭紅靈不是易于之輩,他的回復(fù)能力極其變態(tài),就如咕嚕所說的,不特殊處理,失控的膿性會反復(fù)爆發(fā),紅袍騎士的攻擊雖然有效但是始終無法然他斃命,長時間的近身攻擊,再高明的劍術(shù)也會漏出破綻,無頭抓住機會,反手一刀砍中紅袍,緊跟著一擊橫斬,兇猛的五連招,紅袍被直接擊飛出去,身上沾染了紅色業(yè)火,翻滾了好幾下才撲滅火焰,他右側(cè)肋部明顯受傷,口子很深,劉月夕心一緊,他要是輸了,那還有誰能救他們兩。
一旁的咕嚕真是個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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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難臨頭,他卻還在給紅袍騎士加油,揮舞他的破圓盾,喊著:“梟、梟、梟。”
難道這個紅袍騎士叫梟?正當(dāng)劉月夕在琢磨咕嚕的言語時,紅袍騎士再次站起來,有些不同,他將自己的手一把滑過長劍,鮮血和長劍一經(jīng)接觸,呼的燃燒起來,紫色異火?最純正的月亮之力?這在德魯伊教派典藏的許多遠(yuǎn)古奇跡中多有記載,遠(yuǎn)古大德魯伊施用月光圣火,創(chuàng)造諸多不可思議之奇跡,胖子特別喜歡這樣的故事,這也是他的夢想。
不對不對,天生對月光之力有超強感知和親和力的劉月夕看著紅袍騎士大劍上的火焰,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這不是月光之力,絕對不是。
紅袍騎士提劍翻身旋轉(zhuǎn)一擊,無頭騎士提起特大劍要擋,居然被打的直接半跪在地上,可以想象紅袍那一劍有多大的力道,速度敏捷,連力量都提升到恐怖的程度,他的攻擊方式發(fā)生變化,不再通過繞圈圍場尋求最佳攻擊角度,而是直接中線硬切,以力破敵,長劍上的火焰越燒越旺,似有發(fā)黑但又十分耀眼,每每打在無頭騎士的護甲上都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就如沉沉的鼓點聲,碰碰碰碰,無頭騎士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劉月夕終于看清楚發(fā)黑的是什么,結(jié)晶化,長劍上的火焰其實是純白色的,這屬于最純粹的無屬性暗能,而所謂的黑色是一種結(jié)晶,絕非月亮女神的力量,到底代表著什么?劉月夕從未見過此等屬性之暗能,不過確實很強,沒一會兒功夫,黑色結(jié)晶便封住了無頭騎士身上所有的黑洞,熔巖狀物質(zhì)不再流出,他也失去了力量的源泉,結(jié)果被紅袍騎士一套連擊,硬生生切成無數(shù)碎塊。
就這樣贏了?隨著無頭紅靈的死亡,失控的狼人枯者不再圍攻劉月夕他們,變成漫無目的的樣子,膿性失控的枯者狼人也回復(fù)原樣,它們就這樣背負(fù)著十字架到處走來走去,有些干脆就站著或者倒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都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劉月夕居然能在它們身上感受到一種靜怡安詳?shù)臍庀ⅲ@是只有森林中少有的守序生物才會有的氣息,劉月夕徹底錯亂了,被穿刺扎在十字架上的半狼半人生物,污穢扭曲到極致的形象,怎么看也和守序神圣什么的搭不上關(guān)系,這里的一切都是這么的反常識。
咕嚕的右腿略有恢復(fù),正好金雀花也枯萎的差不多,他興奮的跑出去,沖著紅袍騎士打招呼,“梟,咕嚕。”
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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