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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有坐車，而是步行。
    褚小涵忽然問道。
    “你就這么喜歡唱歌嗎？”
    秦亂山搖了搖頭。
    褚小涵便笑了。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過什么嗎？”
    秦亂山依然搖頭，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鬼才知道。
    褚小涵有點不好意思道。
    “難道你忘了小時候你讓我當(dāng)你的女朋友的事情了？”
    額，秦亂山看了褚小涵一眼，有點莫不清楚她的意思。
    直接拒絕？
    就在這時候，忽然竄出一個人影，正好面對褚小涵，褚小涵很清楚的看到這人手中拿著一把利刃。
    而且，她確定這把利刃的朝向正是秦亂山。
    她根本沒有思考，直接就擋在了秦亂山身前。
    下一刻，她就覺察到自己開始流血，好像身體還在慢慢變冷。
    秦亂山此刻有點心亂如麻，鎖定了一下那個男人的氣息，然后迅速抱起褚小涵，攔住一輛車，奔往醫(yī)院。
    刀口很深，直接進了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外的秦亂山懊惱中甚至有點恍惚。
    因為他在想剛才褚小涵昏迷后的囈語。
    “秦亂山，你這個大笨蛋，我一定要告訴師姐，你又欺負(fù)我?！?
    “秦亂山，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喜歡師姐?！?
    “秦亂山，你這個二貨，你竟然去唱歌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喜歡你了?！?
    ……
    如此種種
    他心想：愿意為你付出生命的女孩，你需要珍惜。
    ……
    半年后，一俊男一靚女，在王老頭家門前的草地上，甜甜蜜蜜的說著情話。
    “你還記得這里不？”
    女生的語氣溫柔，就如同她秀氣的外表，像一朵小涵花，簡單，清香，深遠，不倦。
    男生有些氣憤，捏捏她的臉蛋，又抱住她說當(dāng)然記得。那天你那么生氣，我怎么可能不記得。
    “什么啊，是你那天的態(tài)度太差，你說是不是？”
    男生說是。女生就嘻嘻的笑。
    男生自然是秦亂山，女孩自然是最褚小涵。
    時光悄然流轉(zhuǎn)，今天已經(jīng)是畢業(yè)典禮時間，秦亂山抽空陪著女朋友來參加畢業(yè)典禮。
    是的，褚小涵已經(jīng)是他的女朋友了。
    時至傍晚，他們?nèi)煾导覝?zhǔn)備蹭飯，路過這里不約而同想起在這條路上當(dāng)初二人的情形。
    “來吃飯了?！蓖踅淌诔吨ぷ雍爸硎拘那楹懿诲e。
    “來了。”褚小涵回應(yīng)的這一聲的確有和她口中的王老頭相媲美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王老頭對著秦亂山有些幽怨的說你爸爸如今好些日子不來看我了。
    秦亂山只能趕忙解釋說母親前些日子病了，父親這些時日陪母親在美國療養(yǎng)。
    吃完飯，王老頭讓褚小涵刷碗，說是有些話要和秦亂山說。來到王教授的書房，他拿出了一張照片給秦亂山看。
    照片上的女子穿著那個時代算是最最摩登的旗袍，從照片上看秀氣到溫柔，漂亮的程度。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照片的女子和褚小涵竟然很是相似。
    秦亂山看著那張照片，震驚過后，遲疑的問到。
    “老師，這是師娘？那褚小涵是？”
    秦亂山現(xiàn)在真是什么想法都能想得到，這也太戲劇了。
    王老頭都能想到他的在想什么。
    “不用多想了，我都查過了，只是像而已。而且老子有多少種老子不知道。”
    王老頭隨手抄起書桌上的戒尺就打了他一下。
    “王老頭，不許打人。”褚小涵刷了碗，就來看看兩個大男人有什么悄悄話講，誰知道看見王老頭打自家男人。
    “咳咳，丫頭，你出去……”王老頭在秦亂山面前一直是嚴(yán)厲的師傅，這丫頭怎么能隨便喊老頭，真是丟面子。
    秦亂山也說小涵，你先出去，我有話和老師說。褚小涵就瞪了老頭兩眼，對秦亂山的話很是溫順。
    “你師娘當(dāng)年最是溫柔，就算生個女兒哪里有這丫頭的活潑，不過我卻是把丫頭當(dāng)成了我們的女兒。” 王老頭好笑的說。
    秦亂山知道師傅這一生最是喜歡師娘，但二人因為當(dāng)年的大變革搞得陷在政治漩渦里面，至今雖然大局結(jié)果已經(jīng)漸漸明朗，二人的關(guān)系卻是越來越糊涂。
    “所以你是認(rèn)真地？對褚小涵？” 王老頭回過神來，嚴(yán)肅起來。
    秦亂山對老師自然是實話說是。老頭就開始感慨自己一生無子，小涵就像我的女兒一般，你若負(fù)了她，我饒不了你。秦亂山只有恭敬的受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褚小涵和秦亂山出了老頭的院子。今天他們倆都難得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所以決定晚點去看電影，電影票昨天都準(zhǔn)備好了。
    好像是一部恐怖片，他們倆其實都不喜歡看電影，只是覺得情侶們都去看，就決定湊湊熱鬧。二人一拍即合，覺得真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蟲。
    在車上，他們就一直在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