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闖皇宮為戰衣(三)(1/2)
花耗心思一暖,眼中動蕩一分情愫,“你……為我闖皇宮,圣上與曲陌又何在,”
貓兒點頭,“可不是,那繩子還留在冷宮里呢,等會兒我們還得爬出去,至于圣上和曲陌,他們前腳去了上書房,我后腳就跑出去喚你了,”
花耗感動異常,為貓兒的心思,也為貓兒的謀略大膽,眼眶一潤,欲身手將貓兒抱入懷里,
嵐瑯卻是不冷不熱地嘲諷道:“都什么時候了,還你依我濃的,真酸,”
花耗手臂僵硬,望向嵐瑯時若戰刀般鋒利,
嵐瑯視而不見,用鼻子哼了哼,明顯不待見花耗,
貓兒回手給了嵐瑯腰部一下,“什么你依我濃,一邊涼快去,我們是在制定出逃計劃,”
嵐瑯吃痛,使性子地往皇椅扶手上一捶,只聽喀的一聲,一柄利箭由扶手前射出,直接透過桌布射入前面的木柱上,發出沉重一聲,
貓兒咂舌,“這也行,”
嵐瑯掃貓兒一眼,“有什么不行,當叛軍兵臨城下,亂臣賊子欲奪帝位時,這一箭就夠要人性命,瞬間搬回一局,”
貓兒不再關心箭羽問題,急切地望向花耗,“我們走吧,”
花耗搖頭道:“我若走了,豈不是畏罪潛逃,”
貓兒憤怒了,“不走,等著砍頭,”
花耗一笑,“雖然看似證據確鑿,但圣上并沒有裁決于我,應是不信的,”
貓兒瞪眼,揪起花耗衣襟,“笨蛋,那圣上已經病入膏肓,先不說太子登基能不能放你兵馬在手,就說他此刻如履薄冰,怎會讓你去邊關做大,我……你……你怎么就是個死腦筋,你想想,若你身體不好,你會把可能威脅自家兒子帝位的人放走嗎,更何況還是一個有著罪證確鑿的叛徒,”
花耗為貓兒一番話震撼,詫異道:“貓兒,你何時也想這些了,”
貓兒擼袖子,樣子頗為驕傲,“從知道你被陷害,我就開始想這些,都想一路了,”
花耗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終于笑出聲音,伸手拍了拍貓兒的腦袋,語言輕柔道:“難為你了,”
貓兒拍開花耗的大手,“難為什么,別看平時我不想,但若想了,那也是絕頂聰明的,”
嵐瑯呲鼻,表示不屑,
花耗輕笑,鐵漢柔情,
,,, ,,,, ,,, ,,,, ,,, ,,,,
貓兒皺眉問:“花耗,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有證據說你與敵軍勾結,”
花耗粗糙的手指推開貓兒皺著的眉頭,仿佛事不關己地安慰著貓兒道:“不過是在擒拿住敵軍副將時,從他袖口翻找出我的親筆信函以及一份我們的兵馬部署圖,那副將咬毒自盡,我百口莫辯,”
貓兒詫異,“耗子,你會寫字了,”
花耗嘴角隱約抽筋,貌似這不是問題重點吧,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貓兒的突發奇想,反倒是寵溺地望著貓兒,故作認真道:“會了,還會好多,”
貓兒羨慕的眼神涌起,憨笑道:“我也會了挺多,不過還是有很多字不認識,”轉而目光一怒,低喝道,“是哪個王八羔子陷害耗子,”
花耗勾唇一笑,竟也產生了一種非常不真實的邪魅感,笑睨著貓兒,順著她說道:“是啊,哪個王八羔子陷害我,”
貓兒越發覺得這委屈受不得,拉扯上花耗的大手,“走,咱不住做這狗屁官了,回村種地去,要不你跟我去占山為王,咱倆合伙,把三國的山頭都占滿了,全部要插上畫有咱倆頭像的旗幟,”
花耗眼前一飄,仿佛看見大小群山上都插著自己和貓兒的畫像,那情節……還真有著說不出的……恐怖,離近一看還好,離遠一看定然像某種被人祭拜的土包,貓兒的想法,總令他感到驚奇,
然后,花耗卻并沒同貓兒一同離開,花耗骨子里的精忠報國是早就埋下的種子,在成大將軍將饑餓得他帶入軍營的那一刻,便已經生根發芽,如今的參天大樹,又怎么可能朝夕間被連根拔起,
世人圖名,亂臣賊子和精忠報國之間的區別,是花耗的固執,即便是貓兒,亦在意小賊和大盜之間的稱呼,至于他人,更又甚者將名號看得比性命重要,
貓兒在得知了花耗被陷害的原委后,卻勸不動花耗隨他一同離去,氣得都想輪起拳頭將花耗砸昏后帶走,
花耗洞悉了貓兒的意圖,只得保證道:“放心,我一定會無事,若他人定要將誣陷強加我身,我必然逃出皇宮,”伸手,將隱在袖口的兵符交給貓兒,“這個你且拿去,若宮中政變,你可拿此物去城外西邊的十里處尋我屬下副將,有我貼身兵符,定可保你安全,”
貓兒將兵符收好,鄭重點頭道:“若皇帝要殺你,我就帶兵打進來,”
花耗一驚,忙道:“不可,”
貓兒無賴一笑,“兵符在我手了,管你可不可,總之,你照顧好自己,若有異樣,我就帶兵來,”
花耗無奈中泛起揉碎了心扉的甜蜜情懷,鄭重點頭道:“放心,我一定安全出宮見你,”
一切定奪后,貓兒催促花耗先離開,她好伺機閃人,
花耗剛要推開大門,側門處卻響起軟轎落下的聲音,貓兒聽見侍衛恭敬地喚了聲,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