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千錘橫霸王(一)(1/2)
耗子得到的敵軍糧草夠‘上官口’堅持十天,但十天后呢,是否還要面臨彈盡糧絕的處境,而且,貓兒雖然以虎狼之使斬殺了敵軍副將,但敵軍仍舊就有千千萬萬的人守在原處,等著隨時進攻,
貓兒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來到這里,就不能看著耗子受難,
貓兒占了耗子帳篷作為自己的老窩,連著休息兩天后,終是精神一震,趁著耗子與將領們商量對策時,留書一封,然后牽著‘肥臀’出了‘上官口’,
待耗子去帳篷找貓兒時,氣得差點頭冒輕煙,但見那紙張上面一筆一劃認真寫著:“我去打劫,勿找,十天后定然回來,”耗子拿著信的大手抖了抖,顫了又顫,青筋暴起,卻也沒舍得將信扔掉,折好后,揣進了懷里,
這邊,貓兒在三國的邊境處轉悠著,溜達溜達地就進了‘霍國’境內,不是貓兒有通關文書,卻得說貓兒運氣實在是有些特別,正好趕上一隊商旅回‘霍國’,卻在三國不管地帶遇見狼群,
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是萬分驚險,那是左有狼,右有貓,貓兒本是眼睛亮亮地想打劫這對商旅,卻在一拔菜刀,大喝一聲后,愣是將那群狼嚇跑了,
結果,這群瑟瑟發抖的商旅自然圍繞過來,將貓兒當做上賓恩人般對待,就這么連哄再扯地拉進了‘霍國’境內,
貓兒其實挺郁悶的,可見人家對自己挺好的,這刀子就沒砍下去,想著,進入‘霍國’境內轉一轉也好,
不過,貓兒最受不了的,就是……眼下這個黏糊著自己的小子,,,
自從貓兒救了,呃……姑且說是救了這個商旅團吧,這個第一次出門經商的斐少爺就以絕對柔弱的身姿倒在了自己懷里,抬起霧蒙蒙的淚眼,手指一抓,就將自己拖進了歇息的馬車,聲音嬌滴滴如同女兒家弱不扶風道:“晚上有狼,會怕的,英雄,你就貼身保護我吧,”
于是,貓兒變成了斐少爺的貼身保鏢,
斐少爺身體柔弱著呢,又生得一副嬌顏,有個風吹草動就要灌上一碗藥,時常是倚靠在軟墊上,望著馬車外面的花花草草,感慨一下春暖秋寒,
斐少爺生得不是人間絕色,但卻有著一種單薄的柔態,猶如枯枝上那朵嬌顏,在言談舉止間似戲文中的女子般婀娜,柳眉,杏眼,略顯柔軟溫潤的小鼻,一張嫩呼呼的小嘴,總是微微一嘟,將那柔美的臉蛋湊到貓兒眼前,呼扇著長長的睫毛,拉長了柔若鵝毛兒般的小調子,說:“貓爺,您怎生得這么好看,”
貓兒摸摸自己的臉,想起了另兩個比自己好看得多的男人,恍惚一笑,并沒有言語,
斐少爺蓋著舒適的蠶絲薄被,在馬車的顛簸中一陣鋪天蓋地的咳嗽,仿佛不把肺子咳出來就不甘心似的,
貓兒恍然回過神,忙坐了過去,幫斐少爺順著氣,
馬車外的隨從擔心道:“少爺,少爺,您再喝口湯藥吧,我們快進城了,”
斐少爺將病歪歪的身體依靠進貓兒的頸窩,努力平息著呼吸,喘息泛酸道:“不喝了,總喝這些苦藥,人都是苦的了,”
貓兒笑道:“你這身體骨,還真得操練操練,總病歪歪跟霜打得茄子似的,還不是勤等著挨菜刀的主兒,”
斐少爺長長的睫毛在貓兒細膩的頸項一掃,貓兒身體微僵,斐少爺卻是伸手將貓兒抱住,更加依偎了進去,喃喃道:“不是有你保護我呢嗎,”
貓兒的唇角隱約抽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酒不醉說過,如若有男人故意觸碰自己的身體,那就是用心叵測占便宜,可……這人不知道自己是女子,卻如此依偎,那是……什么意思,這人,不會是喜歡男子吧,
貓兒一愣,很是懷疑地望向有些睡意的斐少爺,動手推了推,那人卻若多爪怪般又纏了上來,抱著更緊了些,
貓兒再推,那人又纏;再推,再纏……
如此這般下來,斐少爺已經整個人趴在貓兒身上,緩緩抬起染了風情的眉眼,嗔道:“你……怎好如此輕薄我,”
貓兒,徹底,傻了,
斐少爺卻是紅唇一嘟,將頭往貓兒頸窩一拱,拉成調調道:“噓……別吵我,讓我睡會兒,”
貓兒終是忍無可忍一拳頭砸去,斐公子慘叫一聲,忙捂住臉,大呼特呼:“嗚呼……毀容了……”
貓兒被氣笑,翻個身,躺在布置舒適的馬車上,就要睡覺,
斐公子見貓兒睡著,又躡手躡腳地爬了過來,小心翼翼地躺下,先是用手指勾了勾貓兒的衣角,見貓兒沒有反應,這才將身子貼了上去,
斐少爺這一睡就直接睡進了城里,貓兒醒來時被那人壓得四肢酸痛,有好幾次都想狠狠捶出一拳頭將這無賴掀開,卻……又怕這一拳頭下去,人不但掀開了,怕是連魂都掀丟了,萬般無奈下,只得如同扯賴皮膠般,一下下抻著,
若力氣大了,那斐公子定然哀叫一聲,拉長調調道:“貓爺,怎生得如此力氣,怎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貓兒,這個嘔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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