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提醒(1/3)
從薛將軍這兒得了枚“定心丸”后,薛玲做起事情來,就不再像以前那樣“拘”著了。或者,可以這樣說,以前的薛玲,因前世延續下來的習慣,哪怕竭力克制,但,為人處事卻依然有幾分迂回隱蔽,是被外人冠以“直率坦蕩,老實可靠”評價的薛家人中的異類。
但,現在嘛?
就比如說,這天,薛玲撥通薛志國的電話后,就沒再像以前那樣“東一句,西一句”地閑聊,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往往隱藏在這些閑聊的話題中,而是直截了當地挑明“大哥,你們最近小心一些……”
“什么?”薛志國下意識地問道,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幾抹不祥的預感。
尤其,一想到這些年,每當薛玲這般鄭重其事的時候,都會發生完全超出他預料之外,更甚至會讓他生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愴凄苦境遇的事情時,就忍不住地抬手,將額頭那些不知何時蹦出來的青筋按回去,“你等等……讓我緩緩……”
然而,已經打定主意放雷的薛玲,又怎會給薛志國太多適應的時間呢?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裝出一幅被那些破事給氣得頭暈腦脹,完全沒辦法正常思考的焦躁煩悶模樣,三言兩語就將薛建平和杜秀英兩人來華大鬧事的前因后果交待了個清清楚楚。
當然,這期間,該吐槽的,該抱怨的,卻是沒有絲毫收斂。甚至,真要說的話,還比往常加重了幾分,不然,怎么能突顯出她被氣得失去理智,滿腹熊熊燃燒的怒火,急需一個發泄的渠道呢?
薛志國“……”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大哥,爺爺已經慎重警告過他們了,想來,以后,他們也不敢再跑去華大鬧事了。”
薛玲并不打算遮掩自己找薛將軍告狀的行為,言談舉止間,更沒有特意掩飾自己對薛建平和杜秀英這對所謂父母的淡漠和疏離之情。
沒辦法,她就是這樣一個心眼比針尖還要小的姑娘,從不介意旁人給自己貼上個“睚眥必報、心性涼薄”的標簽。
更何況,這世間,還有“愛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句話存在呢!在有家族長輩庇護的情況下,她是“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做”,才會將所有責任全部擔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去理會那些責任是否應該自己背負的,而,自己又是否能扛得動!
“就學業上來說,最近幾年,我很少待在華大。即使回華大,也大多會待在研究室里……”
“就事業上來說,我在京城就有十一座山,附近其它的城市里,有更多的山……”
這種情況下,即便薛建平和杜秀英手腕通天,也不可能順利攔截到她。除非,他們能想法子在她的身上安上類似監控器具的東西,否則,即便他們費了大力氣去收買她招聘的那些員工,也不可能準時掌握她所在的位置。
與之相對的,就是待在軍營里的薛建國、薛志富、薛志民和薛志強四兄弟了。
雖說,四人能扯“出任務”“訓練”“培訓”之類的借口,但,最多,也就能忽悠或拖延兩三個月。甚至,說不定,連拖延十天半個月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薛建平和杜秀英找到了直屬或再上面的領導,用“成家立業”這句話順利地搪塞住對方的嘴不說,還讓對方很是贊同認可他們的安排,而反過來勸說四人,并毫不猶豫地給四人批短則一周,長則半個月的探親假!
“不至于吧?”然而,話里話外蘊含的猶豫遲疑,連薛志國自己都能感知到,又怎能說服并蒙蔽住電話那端的“小狐貍”薛玲?
“大哥,你老實交待,你確實沒有喜歡的姑娘?”薛玲嘆了口氣,坦白說,不論過去,抑或是現在,再或者是遙遠的未來,算計男人和算計女人一樣容易!
尤其,對于薛家這些特別有責任心,為人處事又很有幾分“直率”屬性的男人們來說,真有心算計的話,還不需要走到最后一步的“生米煮成熟飯”,而是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來個摟摟抱抱之類的親昵舉動,就足夠了。
而,這世間,論制造種種意外巧遇的手段,除了生養自己,對自己的性情習慣,雖談不上什么了如指掌,卻也掌握了五六分的父母家人外,還有誰更容易掌握種種先機?且,即便一著不慎,算計失敗了,被人刨根究底,探查到真相,也能一臉坦蕩、全然無懼,甚至,還能打著“為對方好”旗號,將自己處于一種先決優勢地位的?
“沒有。”薛志國抹了一把臉,說句糙話,軍營這地方,連蚊子都是公的,哪能輕易就脫單?
啥?軍區醫院有美女醫生和護士,再不然,也有定期來演出的文工團漂亮姑娘?真想脫單,其它人不容易,但,如薛志國這般有身份、有背景、有學歷、有容貌、有家世、有地位的人,那還真是分分鐘就能圓滿完成任務的?
理想很豐富,現實卻很骨感。
如今這時代,人們還比較追求精神上的滿足和幸福感,遠不是后世各種外來思想影響下,大眾們有意無意間養成的“一切向錢看”時代浪潮下,女人,尤其,漂亮的女人將自己的容貌身材當成資本,削尖了腦袋嫁入豪門的時代。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薛志國不僅是個典型的“直男”,還是個一心鋪在工作上,點亮了智商,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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