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這兩只,真沒成精?(1/3)
“喲喝?”薛將軍挑眉,目光越過最前面的薛志強,掃視著一臉擔憂關切地看著自己,卻有意無意地將自己一身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模樣,最大角度地展現在薛玲面前的薛志國、薛志富和薛志民三人,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逝,“我不在家,應該在哪里?”
說到這兒時,薛將軍特意頓了頓,搖頭,嘆氣,一臉的嫌棄:“知道你們年紀性情的,會說你們一點也不上心,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連自家老爺子要做些什么事情都漠不關心。?隨{夢}小◢說шщЩ.ktxnews.1a不知道的,會說你們年紀大,容易忘事,該退的時候,就應該退下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四人:“……”說好的,當著咱家小公主的面,要做個文雅人,不要將部隊里那套油膩“兵痞”的做派拿出來呢?
薛將軍可不知道四人心里的想法,當然,就算知道了,不僅不會當一回事,還會翻著白眼,一臉嘲諷地反擊四人“見識淺薄”,真正“站著說話腰不疼”!
也確實,如薛將軍這般身處高位的人,在外面,出于各種需要,必需時刻“端著”,也就罷了。回到自家,還不放松,繼續“端著”,那叫什么事呢?
“行了,看在玲玲的份上,給你們留點面子,你們是準備主動到書房里去面壁思過呢?還是想讓我出手,將你們一個個拎到書房里去?”
四人:“……”就知道,老爺子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爺爺,正好,我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和往常一樣,薛志國再次被自家兄弟推出來,直面看似嚴謹刻板,實則比慣常使用陰謀詭計的顧參謀長還要“兇殘”的薛將軍。
是的,薛家人以自己的血淚教訓,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這世間,真正可怕的人,永遠不是那些表面看起來精明陰險的人,比如說,顧參謀長。而是表面正直嚴謹,一板一眼,做事特別有章法,講規矩的人。比如說,薛將軍。
前者,會讓人下意識地生出警惕和戒備之心,并且,會在被迫和對方打交道之前,就先暗地里調查對方的為人處事,進而加以推敲琢磨,找出一個合適的應對辦法。
后者,不僅讓人生不出任何的警惕和戒備,反還會覺得是一個特別可靠,可以盡情地傾吐自己滿腹愁苦和隱秘,并得到對方指點迷津,解決一件困擾自己多年大事的長輩。
這樣的人,不使壞,也就罷了。一旦使壞,那后果,完全無法估量!
……
得虧,薛將軍沒有點亮“讀心術”的技能,不知道薛志國四人心里的這些腹誹。不然,旁的都會推后,當先要做的,就是將四人拎到訓練場再狠虐一通后,就將被揍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連最熟悉的人見了,也不能分辨出來的四人塞到吉普車里,大手一揮,就讓司機將四人送回軍校!
之后呢?當然是再打電話給軍校的領導和教官們,要求他們加大對薛志國四人的訓練,務必達到讓四人一年半載都沒辦法離開軍校的程度!
……
書房的門,在薛玲面前,關上了。
薛玲托著下巴,剛才,是她的錯覺嗎?
總覺得,列隊進到書房里的四人,身上隱隱流露出一種詭異的悲愴感。
那模樣,那姿態,那做派,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來!
“也許是我的錯覺?”
薛玲搖了搖頭,將腦海里這詭異的念頭拋到一旁去,起身,走到院外。
九月的京城,早晚天氣涼爽。中午的時候,雖然,天空依然掛著一個大太陽,但,穿過重重云層,落到身上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炙熱的感覺,反而還有一種獨屬于秋冬季節特有的溫暖感。
薛玲緩步行到院子正中央,伸出雙手,仰望天空,做了一個“擁抱太陽”的姿態。
無盡的木系異能,以她的身體為中心點,朝四周漫延開來。
【大人,你終于記得,還有我們這一群默默地守候在原地,等待你回歸的植物了!】
【大人,你們人類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有整整六天沒見面了,算下來的話,就相當于十八秋,也就是整整十八年啊!】
【大人,真舍不得你,如果,我能化為一個小掛件,隨時跟在你身旁侍候,就好了!】
【大人,現在不是流行各類頭花手鏈項鏈嗎?外面那些布做的假花,哪有我們這些真花插在頭上更漂亮呢?你瞧,這是我積攢了大半年的精力,開出來的最漂亮的幾朵花,每朵花都別有韻味,全部送給大人你啦!】
【大人,我開的花,不論顏色、大小、氣味,都是最棒的!】
【大人,紅花還需綠葉襯,我特意為你挑選了幾枝長勢最好,時刻都有一種‘翠綠欲滴’感的幾根枝條。】
……
樓,就是這樣歪的。
對此,薛玲也只有無奈地一笑,揮揮手,將更多精純的木系異能灌輸到院子的每一個角落。短短時間里,所有的植物,就再次經歷了開花、結果、落果的這個階段。
等到薛玲收手后,以大白和小白這兩只“看家鵝”帶領的雞鴨兔隊伍,才列隊來到薛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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