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新祭品(1/2)
“你們說西佩帶走了殿下,這怎么可能?”阿特爾科瓦爾科酋長得知事情經過,不僅震驚,而且無法相信,鷹戰士從來沒出過叛徒,從來沒有。
“的確是這樣,我們看見他和殿下進了‘羽蛇’的飛船。現在無論真相怎樣,救出殿下才是當務之急。”老祭司捂著胸口喘氣,西佩的攻擊似乎給他造成了損害,“現在追還來得及,遲了就追不上了!”
“我們走!”酋長握住鑲有黑曜石刃片的棍棒,第一個飛了出去。鷹戰士齊聲響應,宮殿內閃出一片金光,數十顆金『色』的星星躍上高空。
明榮夏緊張得控制不住呼吸了,深長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內特別響,似乎這里只有他一個活物。可事實上密室里還有其他人,白發的索洛特爾與查爾丘特利奎,以及亞伯、西佩都注視著他,明榮夏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連話也不敢多問。
他被脫光衣服,鎖在平臺上,明榮夏覺得這是個祭臺,自己像個可憐的祭品。索洛特爾換上阿茲特克祭司的傳統服飾,鮮艷的羽飾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顫抖著。明榮夏感到后背涼涼的癢癢的,他似乎在自己背上畫圖案,一邊畫一邊念念有詞,唱的什么根本聽不明白,那似乎是一種極神秘的語言。亞伯也沒閑著,他將水神從牢籠里拖了出來,手腳綁上鐵鏈。長長的鏈條穿過滑輪,機器少年輕輕一拉,年邁的水神立刻懸到了半空。明榮夏看不見她被吊在哪兒,可能就在他的正上方。
“你們要干什么?”他恐懼地大叫。
索洛特爾食指壓上嘴唇,“噓!安靜!我們將送你一個護身符,有了這個護身符,你一定能通過神驗,這不是很好嗎?”說完,索洛特爾放下畫筆,取出了枚黑曜石磨制的漆黑的針。
后背一股刺痛,明榮夏痛出了聲,痛感連續不斷,索洛特爾似乎在將畫出的圖案刺入他的膚皮中。針快速刺入肌膚,明榮夏覺得背爛掉了。
頭頂,鎖鏈叮當作響,查爾丘特利奎掙扎起來,“索洛特爾,是誰教給你這種方法?你是想……” 文明的毀滅與重生19
“哦?原來你知道。”索洛特爾抬頭。
“每一代水神都知道!只有水神才有辦法解開這個咒!”查爾丘特利奎掙扎著大喊,“惠齊羅伯契特利,聽我說,他們在害你,這不是護身符……”
“太多話了!”索洛特爾動了怒,查爾丘特利奎突然沒了聲音。
明榮夏聽見鎖鏈還在響,證明她還在動,索洛特爾只是禁了她的言。明榮夏趴在祭臺上什么也看不到,他當然不會傻到相信他們會給他護身符,但他絕對相信他們在做一件可怕的事。
亞伯在接收了個訊號后,掃興地說,“索洛特爾大人,那幫鷹戰士來了。”
“是嗎?來得真快!最重要的一步還沒完成。”
“請放心,我會阻攔他們。”亞伯鞠躬,“今天就是鷹戰士的末日。”
“如果能消滅他們當然最好,他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快去快回。”
亞伯點頭,并帶走了傀儡般西佩。
“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索洛特爾伏在明榮夏耳旁,以低語打消他心中剛升起的希望。
“你們究竟想怎么樣?”明榮夏埋頭問。
“送你護身符啊!以你目前的狀況是無法通過神驗的,我們不希望你這么快死掉,有了這個護身符,即使成不了惠齊羅伯契特利,也不會死。這是煙霧鏡告訴我們的方法。”索洛特爾放下帶血的針,刺青似乎完成了。他在明榮夏的背上抹了一把,將沾血的手展示在他眼前,“你看,這是神之血,多么高貴的顏『色』。這血在這個星球上已經傳承了億萬年,沒有人類時它就存在了,隨著物種進化,進入了人類的基因中;以后它還會融入別的生物體內,哪怕人類滅絕,它依舊存在。無論如何也得讓它傳承下去,有了它,一切奇跡都可以發生。它能讓生命誕生,它能啟發智慧、創造文明。知道它從哪兒來的嗎?”
明榮夏搖頭。
“我們也不知道。”索洛特爾收回血手,“這是個『迷』,不過不會永遠是『迷』。我們‘羽蛇’的使命就是解開世間一切『迷』題。終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答案,或許需要幾十代,或者幾百代的努力,我們愿意付出。”
“答案有意義嗎?”明榮夏略帶嘲諷地問,“解開一個未知,還有無數個未知,永無止境。這就是無法滿足的欲望。” 文明的毀滅與重生19
“或許是吧。”索洛特爾笑對嘲諷。“人類社會之所以發展,恰恰是因為這些無法滿足的欲望的存在,否則人類現在還是樹上的猴子!‘羽蛇’也是如此,倘若我們不去解開這些自然奧秘,怎么會有現在的‘羽蛇’?怎么會有如今可以與神匹敵的科學?”索洛特爾將手上的血一點一點抹上明榮夏的臉,“‘羽蛇’走的是科學之路,但神力是它的原動力,因此神的血脈依然非常有用,必須傳承下去。你必須活著,為『迷』題的答案而活。”
索洛特爾突然起身,他一聲高吼,念出段咒文。明榮夏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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