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
    張菲菲不解地看了眼左欣桐，然后疑惑地拿起地上的那面鏡子，當她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臉的時候，尖叫一聲將鏡子扔出了好遠。
    “不！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張菲菲瘋了一樣的嘶吼道。
    “這就是你。”左欣桐淡定地看著已經抓狂的張菲菲，“知道你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左欣桐說著，蹲下身來，與張菲菲平視，“因為你欠了債，有人來向你討債來了！”
    左欣桐的話音剛落，張菲菲便不再尖叫了，瞪大眼睛盯著左欣桐，好半晌才說話，“孫蘭蘭……”
    “你知道就好！”左欣桐挑眉地看著張菲菲，“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自首，二是我們把你丟給孫蘭蘭，讓她隨意地處置你，讓你從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地消失掉，就像你當初讓她消失了的時候一樣！”
    “不！不要！”張菲菲搖著頭，伸手一把抓住了左欣桐的手，“我自首！我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