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城外,山林中傳來一陣笛聲,笛聲幽仰,曲折,催人淚下。
李凌峰站在林中河邊的一巨石之上,笛聲正是從他這兒發(fā)出的。
輕輕的風(fēng),幽仰的笛聲: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永遠(yuǎn)也,看不見調(diào)謝,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讀不懂,塞北的荒野,梅開時節(jié)因寂寞而纏綿,春歸后,又很快湮滅,獨(dú)留我賞煙花飛滿天,搖掖后,就隨風(fēng)飄遠(yuǎn),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著湖面,水中寒月如雪,脂指輕點(diǎn)溶解,斷橋是否下過雪,又想起你的臉,若是無緣再見,白提柳簾吹淚好幾遍。
……
(私人建議,在讀到這兒的時候最好聽著《斷橋殘雪》我想了好久的背景音效)
良久曲閉。
李凌峰回過頭,正好望見發(fā)呆的明月。
明月,是那女孩的名字,此刻她一身的衣服早已換去,除了那駭人的眼睛外,李凌峰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和李凌峰一樣,她是個孤獨(dú)的人,從小到大都是,雖然她父母很愛她,不過她父母也拋棄了她。
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喜歡像她一樣的人,所以從小到大她很少見過人,因?yàn)樗胍钪?
只是她終究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在一個山林里,她被捉住了。
應(yīng)該高興的是她沒被殺死,那是因?yàn)橄袼@種人都是被交到教廷處死的。
當(dāng)她跟著李凌峰走了不久后,她問道:“怎么?”
李凌峰怔了怔,道:“什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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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道:“你為什么要救我?”
李凌峰笑了笑,道:“每個人都沒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的出生!”
明月怔了怔,道:“什么意思?”
李凌峰笑了笑,道:“意思就是你根本就沒有錯,錯就錯在那該死的天!”
明月笑了笑,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李凌峰笑了笑,道:“處置?不,每個人都有自由!”
明月笑了笑,笑地有些凄涼,道:“自由么?”多年的遭遇讓她明白一件事,自由只是屬于那些該死的個別人!
李凌峰笑了笑,道:“你有親人么?”
明月不屑地笑了笑,道:“親人?我這種人也配有親人?”
李凌峰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放心吧,不論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難,我也會在你身邊的!”也許是因?yàn)榇蠹叶际枪陋?dú)的人,此刻李凌峰的眼里充滿了憐愛,一個女孩子從小就要背服太多的不幸,李凌峰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多年的遭遇,此刻一起涌上心頭,明月的眼淚已經(jīng)布滿了整個臉龐!此刻她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肩膀,一只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
(鏡頭可以回來了)明月看了看李凌峰,道:“峰!”
李凌峰“恩?”了一聲!
明月道:“你不開心么?”
李凌峰笑了笑,道:“每個人都會有不開心的時候!”
明月皺了皺眉頭,一股冰冷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
李凌峰笑了笑,微風(fēng)吹過他的頭發(fā),額前的頭發(fā)迎風(fēng)飛揚(yáng),他笑道:“明月,我教你的東西練好了么?”
明月那冰冷的氣息瞬間消散,她怔了怔,搖了搖頭!
李凌峰笑了笑,道:“劍法之道,收發(fā)于心,心中有劍,身外自有劍。呵呵,你好好體會吧!”
明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幸福地笑了笑。從小受盡歧視的她從來沒得到過別人的關(guān)心,沒有人會在乎她的生死,自然也不會有人教她劍法,教她斗氣,甚至每天都有人微笑地看著她,關(guān)心她。
李凌峰望了望遠(yuǎn)方,眼神中的凄涼一閃而過。
他笑道:“明月,過會兒再練吧!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們就出發(fā)!”
明月?lián)u了搖頭,道:“峰,我不累!”
李凌峰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笑道:“你不休息休息,我就生氣了!”
雖然知道李凌峰一定不會生氣,但明月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李凌峰望著遠(yuǎn)方的朝陽城,那里有一個朋友需要他的幫助,記得幾天前,李凌峰正在朝陽城的城主府中和張海濤喝酒。
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進(jìn)來,也許由于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所以士兵怔了怔,不過還是躬身道:“城主大人,來自東岳帝國的使者已經(jīng)到了!”
張海濤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吩咐士兵妥善安置。
李凌峰笑了笑,問道:“有事?”
張海濤怔了怔,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笑道:“一點(diǎn)小事!”
李凌峰微笑道:“好極了,我一向都喜歡聽故事!”
張海濤又怔了怔,嘆了口氣,道:“你知道現(xiàn)在柳月帝國最大的敵人么?”
李凌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正想問,這里并不是柳月帝國的首都星月城,為什么使者會到南方的朝陽城來!”
張海濤皺了皺眉頭,道:“自從四大帝國定下公約,又有九大頂級高手監(jiān)督,四大帝國從此就沒有再打過一場仗了,這本來是好事,可是誰知道二十年前,九大高手中唯一一個不屬于任何勢力的龍帝徐廣然突然失蹤,從此四大帝國又開始了無休止的爭戰(zhàn)。”
李凌峰怔了怔,道:“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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