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章(2/2)
準(zhǔn)備,可謂“用心良苦”啊!
林浣冷笑一聲,“事出之后,出城便都嚴查了。在你手里,他一個小廝,斷然不可能混出城去。料來應(yīng)當(dāng)還在京城里頭。只是,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咱們也不可大肆搜索,驚擾民生。查起來總有妨礙。與其毫無頭緒亂找,不如灑了網(wǎng),等著他自己鉆進來。他既然愛財,便不會放棄任何發(fā)財?shù)臋C會。”
徒明諺眼睛一亮,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層,與林浣不謀而合了。遂笑道:“雖是好法子,可是,也得看時機。此事卻是不宜由我們來辦。”
自然不能有他們來辦。徒君然出事,京里多少雙眼睛盯著忠順忠平二府。且,若是由他們出面,那小廝便是愛財,只怕也因心中有鬼,會有所躊躇。
林浣嘆了口氣,只聽得徒明諺又道:“聽說賈家府里那位心肝寶貝被人下了魔障,很是不好呢!”
林浣端感莫名其妙,如何突然便又說起賈家之事?那賈寶玉是死是活,與她何干?轉(zhuǎn)念一想,林浣即刻坐了起來,“我讓青瓊?cè)フ堄駜哼^來!”
徒明諺不免好笑,“今日天晚了,左右明早,玉兒會過來給你請安,那時,你與她說說便是。我明日一早便出城去趟大云寺,與了空大師定好說法。”
次日一早,二人便分兩頭。徒明諺騎馬出城。這廂,林浣拉著黛玉坐了,又與徒笑然道:“聽說你前兩日做了雙繡鞋,可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不如拿過來我瞧瞧?”
徒笑然一時有些赧然,林浣懷了身子,雙腳略有些開始浮腫了,往日的繡鞋穿著已不太合適,府里雖有針線上的人備了許多,可徒笑然總想自己再做一雙。只她卻并不曾得林浣那般雙面繡的巧手。又因想著五月里便是林浣的生辰,剛巧可作為誕禮,便越發(fā)謹慎嚴格了起來。總覺得這樣繡的不行,那般繡的不好,如此來來回回,改動了許多次,也沒能如心意。只也是想著距離五月尚有時間,便也不急。如今,林浣這般提出來,那繡了一半還不到的繡鞋如何便能來過來?心下不免有些為難。
黛玉與徒笑然處了幾個月,彼此交情愈深,見得徒笑然神情,如何不明?站起身解圍道:“玉兒在家時便見過姑姑的雙面繡藝,且常聽母親贊嘆,艷羨不已。玉兒這兩日也做了柄紈扇,雖學(xué)藝不精,也想叫姑姑指點一番。”說著便福身要回去拿那紈扇,卻被林浣一把拉住,“如何便急在今日,你先留下陪我說說話。”
黛玉一愣,與徒笑然對視一眼,二人這才明白,讓徒笑然去取繡鞋是假,不過是想借故支開她罷了。徒笑然聽得并不是定要拿那繡鞋來,心下一松,端了桌上茶壺道:“茶涼了,我這幾日學(xué)了新的煮茶的法子,去煮一壺給母親試試。”
林浣孕期并不飲茶,且那茶壺是青瓊才沏好了送進來為黛玉和徒笑然兩個預(yù)備的,如何會涼?只彼此會意,也都不再多言。
待得徒笑然離去,林浣才道:“你那賈家表哥近日里遭了罪,你可知曉?”
黛玉有些莫名,林浣不太喜賈家她是知道的。便是沒有這一層,賈家即便是外家,賈寶玉也終究是外男,林浣哪里會這般對她說出口,一時竟不解林浣何意。
“到底是親戚,賈家既出了事,面子上總需去慰問一番,也算是盡了親戚間的情分。”
黛玉面色為難,對于賈寶玉,油然而生一種厭惡不喜。
林浣拉了黛玉的手,有些哽咽道:“好玉兒。姑姑有件事,需得你幫忙。你表哥身在牢獄,能不能出來,只怕便看你了!只當(dāng)是姑姑求你這一回!”
黛玉嚇了一跳,如何見過林浣這般模樣,聯(lián)系林浣此前言語,只怕這幫忙還與那賈家有關(guān),遂壓下心中那點對賈寶玉的微詞,道:“姑姑何必如此,若有用得著玉兒之處,姑姑只管說便是,如何說‘求’字?”
得了黛玉此言,林浣拭了眼淚,與黛玉細細分說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又把賈家拉出來溜達一下。大家猜到這里是賈寶玉和王熙鳳被趙姨娘算計的時候了吧。
不要問我紅樓劇情,不要問我什么時間先后順序。此文紅樓劇情的時間上已經(jīng)亂套了。反正比打醬油還不如啊。
一直很忙,所以,連回復(fù)留言的時間都沒有。不過看到清說,一直在原創(chuàng)劇情。這個我在以前就說過。這個,我寫的林浣啊林浣,主要發(fā)展原創(chuàng)。紅樓什么的,真心很很很很醬油……所以,抱歉。下篇,**賈璉,這個,身在賈家,大略會比這篇牽涉到的劇情多點。只是,開坑還是未知之?dāng)?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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