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地藏很忙,邪王很瘋【3/5求訂閱】(1/2)
“嗯?”
歐陽靖奇道:“佛陀此言何意?據(jù)我所知,令嬡素來與世無爭,不履江湖,哪來的死劫難逃?”
石之軒嘆道:“小友何必明知故問?”
他回首,以悲憫的眼神,看了一眼后方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婠婠、師妃暄、獨孤鳳三人,說道:“若無意外,那三位女施主,亦是與小女一般,在劫難逃。”
歐陽靖這下真的詫異了——婠婠她們三個,都中了血魂丹之毒,怨靈附體,若無意外,可不正是在劫難逃?
當下試探發(fā)問:“佛陀……真的能看到?”
說話間,他開啟道體靈目,審視石之軒,發(fā)現(xiàn)他身上竟無怨靈附體,渾身上下,倒是洋溢著道道肉眼不可視的通明佛光。
那佛光純凈、空寂,禪韻悠遠。單看那佛光,石之軒還真是一位大德高僧。
若佛光能白日現(xiàn)形,肉眼可視,他甚至能光明正大扮成一尊降世佛陀,且絕對會有大把的人信他、拜他。
正觀察時,便聽石之軒說道:“石某‘天眼通’明察秋毫,觀三千世界、知過去未來。魑魅魍魎,焉能避過石某佛陀天眼?”
歐陽靖精神一振:“佛陀既能看見,可有法子凈化?”
石之軒澀然一笑:“若有凈化之法,石某何必起意招小友為婿?石某雖神通廣大,但拔除怨靈,非我所長,地藏倒是擅長,可惜我與地藏不熟,不知去哪里找他……以‘他心通’召喚于他,他亦是聽而不聞。想來,他要么是不在家,要么是正忙著普渡地獄證就正覺吧……”
聽到這里,歐陽靖面無表情,心理活動則十分劇烈:話說,究竟是什么原因,讓您如此篤定自己成佛了?還天眼通……
好吧,天眼通或許有,畢竟能看到怨靈了。可用他心通召喚地藏菩薩……
您不會是認真的吧?如果是認真的,那您這病,真的該好好治一治了。
石之軒則繼續(xù)說著:“地藏太忙,無暇分身,求人不如求己。所以石某此行靜念禪院,欲得此地之寶,除了此寶有益石某修為,亦是想試一試,看此寶能否用來拔除怨靈。”
“原來如此。”歐陽靖作恍然狀,但不禁又問道:“可是,在下身份,佛陀想來是知道的。我也是天外異人,且照佛陀的說法,也是浩劫蕩蕩,為何佛陀還要試圖招在下做女婿?”
石之軒又是高深莫測地一笑:“石某佛陀天眼,明察秋毫,觀三千世界、知過去未來……【歐陽靖暗中吐槽:您老這么重復又重復地自夸,真的合適嗎?佛有這么虛榮嗎?】
“所以石某一見小友,就知小友與他人不一樣。另外……”
他又看向婠婠三人,眼神明明很慈祥,卻仍然讓婠婠她們陣陣緊張。獨孤鳳甚至手一抖,一不小心把劍都拔出了半截。
石之軒卻是不以為忤地微微一笑,收回視線,對歐陽靖說道:“貧僧一年前,發(fā)現(xiàn)小女身陷死劫后,曾經(jīng)云游天下,暗中觀察了無數(shù)武林中人。那三位女施主,貧僧亦是觀察過。
“當時看來,她們分明劫云蓋頂,死期漸近,在劫難逃。但……自與小友結識后,她們雖然仍是劫難重重,可死兆已消。竟有一線生機,應在了小友身上。所以,貧僧才起意招小友為婿,希望小友能助小女化解死劫。”
“佛陀還真是看得起在下。”歐陽靖苦笑:“實不相瞞,在下暫時也是無法拔除怨靈的。”
他的古神道體,雖然又有進益,但還真沒開發(fā)出拔除附體怨靈的能力。
因紅袖會煉制的附體怨靈,并非單純地依附在人身上。
凡是吃過血魂丹,或是類似摻有怨靈的天材地寶、靈丹妙藥的武者,在得天材地寶、靈丹妙藥改易根骨、提升功力的同時,亦同樣“消化”了怨靈。
怨靈已是深入他們的五臟六腑、丹田氣脈,乃至紫府識海。
簡單來說,怨靈已經(jīng)與被他們附身的武者“融為一體”了。
普通的拔除怨靈之法,根本奈何不了怨靈,除非將武者與怨靈一起毀滅。
沒看石之軒都自詡佛陀了,卻仍拿怨靈無可奈何?
歐陽靖亦是一樣,能看到怨靈,甚至看出怨靈融合程度,卻拿怨靈毫無辦法。
“小友何必妄自菲薄?石某這雙佛陀天眼,明察秋毫……”
再次重復自夸了一遍后,石之軒笑吟吟說道:“依石某觀之,小友便是那破劫之人。而石某自信,絕不會看錯。”
歐陽靖苦笑:“可在下自己都是浩劫蕩蕩……”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石之軒神情慈悲:“小友雖浩劫蕩蕩,但一時還不得死。待化解了小女的死劫,小友再落地獄,卻也無妨。”
“……”歐陽靖面無表情,心說你這又咒我吶?我得罪你了還是怎么地?什么叫我落地獄,卻也無妨?我要是死了,很不爽的好不好?
“小友勿需擔憂。縱然小友異日不幸殞身浩劫,沉陷地獄,石某亦會溝通地藏,請他第一個拯救于你。小友若做下這場功德,拯救小女……唔,以及各位身陷死劫之人,有這一番大功德傍身,想來地藏也不會推辭,必然第一個超渡小友脫離苦海。”
石之軒這番話,說得鄭重其事、煞有介事,顯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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