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天山童姥(1/2)
見歐陽靖居然直接踏上了鐵索橋,接天橋兩邊的靈鷲宮女弟子們,登時齊齊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此人怕是失心瘋了,居然敢直接走上接天橋!”
“就是,看他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還以為是個聰明人,沒想到是個傻子。這接天橋就一條手腕粗的鐵索,上了橋,我們兩頭一堵,他在中間進(jìn)退不得,只能任我們宰割。”
“這人雖內(nèi)力深不見底,輕功詭異神奇,可惜腦子卻不好使——怕是練功走火,真氣灌腦,沖壞了腦子。他難道不知道,上了這接天橋,任他內(nèi)力再深厚、輕功再高明,也是毫無用武之地嗎?”
“是呀,細(xì)細(xì)一條鐵索,全無一絲輾轉(zhuǎn)騰挪的余地,我們只需拿暗器遠(yuǎn)遠(yuǎn)丟他,他這一身內(nèi)力、輕功,便全廢了。除非他像鳥兒一樣,長出一雙翅膀,騰空飛起來。”
靈鷲宮諸女子議論紛紛中,歐陽靖已如踏青郊游一般,悠然踱步至鐵索橋中段,距對面橋頭僅剩兩丈有余。
“小子,現(xiàn)在投降還來得及。”
一名****越眾而出,站在鐵索橋頭前喝道:“只要你奉我家尊主為主,由她種上生死符,為我家尊主驅(qū)策效力,我們便可饒你一命。否則,我等便暗器齊發(fā),將你打下懸崖,摔你一個粉身碎骨!”
歐陽靖呵呵一笑,也不答話,忽然使出千斤墜法門,真氣下行,身軀驟沉。
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這門武林之中,幾乎人人都會的“千斤墜”一使出來,向下沉墜的力道,那是實打?qū)嵉某^一千斤,絕不帶半點折扣。
因此他這一沉之下,腳下鐵索,頓時隨之下沉,宛如弓弦一般緊緊繃住。
待鐵索繃至極限,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嘎嘣”聲時,歐陽靖驀地收功,下沉繃緊的鐵索霎時間向上反彈。
借這一股鐵索反彈之力,歐陽靖提氣縱身,若離弦之箭,朝對面飛掠。
他這一躍,飛得極高極遠(yuǎn),竟從對面堵住橋頭的數(shù)十個靈鷲宮女弟子頭頂上空,直接飛越了過去!且姿態(tài)瀟灑矯健,宛如雄鷹展翅。
橋頭堵路的靈鷲宮女弟子們,見歐陽靖竟以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真的好似肋生雙翼一般,瀟灑從容地自“絕地”脫身,一時呆若木雞。
直到他在她們身后翩然落地,諸靈鷲宮弟子們方才如夢初醒。
“啊,竟讓他跑了!”
“這是活人能有的輕功嗎?我們該不是白日見鬼了吧?”
“笨蛋,他不是鬼,你看他有影子的!”
“此人不是傻子,相反非常聰明。他是以千斤墜法門繃緊鐵索,化鐵索為弓弦,將己身作箭矢,借反彈之力一飛沖天!能把鐵索繃成弓弦,此人武功,高明得超乎想象,恐怕只有姥姥親自出手,才能作他的對手!”
“都在羅嗦什么?那小子都要直闖靈鷲宮了,還不趕緊追上去!”
橋頭堵路的靈鷲宮女弟子們亂作一團(tuán),連聲驚呼著追趕上去。之前在橋尾方向追擊歐陽靖的女弟子們,也紛紛掠過鐵索橋,大呼小叫地追趕。
一時間,將近兩百名女子,呼啦啦形成一條長蛇陣,綴著歐陽靖緊追不舍。
若是不明究竟之人,見了此時情形,定會以為被這么多女子追殺的歐陽靖,乃是天字第一號負(fù)心漢,欠下了不知多少風(fēng)流債,方才遭到眾女鍥則不舍地追殺。
在這將近兩百名靈鷲宮女弟子銜尾追殺的同時,前方又陸續(xù)有靈鷲宮弟子前來堵截。
不過無論來者是誰,有多高的武功,均擋不住歐陽靖大袖一拂,統(tǒng)統(tǒng)被他拂落兵器,揚(yáng)長而去。
而堵截失敗的靈鷲弟子們,又理所當(dāng)然加入了追殺的隊伍中。
于是歐陽靖身后的追兵,若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多。
待來到一座大門左右,各雕著一頭三丈猛鷲的巍峨石堡前時,歐陽靖身后窮追不舍的靈鷲女弟子們,赫然已有三百多人,聲勢浩大,沸反盈天!
“靈鷲宮!”
歐陽靖略一停步,打量了一下那座巍峨石堡,正待直趨堡門,忽聽一把蒼老的女聲,轟然響起:“何事如此喧嘩?”
這女聲威嚴(yán)凌厲,帶著一種不容違逆的霸氣,正是天山童姥開口發(fā)聲。
而她說話之時,聲浪自四面八方滾滾而來,教人分不清她究竟身在何處。
聽到這女聲,歐陽靖頓住身形,負(fù)手而立,悠然望著城堡,眸中精光閃爍,尋找著童姥身影。
追趕他的三百多靈鷲女弟子們,則同時跪倒在地,齊呼:“尊主!”
之后,一中年女子誠惶誠恐地說道:“稟尊主,有一外人強(qiáng)闖飄緲峰,我等無能,阻他不住,只能在后苦苦追趕。擾了尊主清修,屬下死罪!”
“哼!”童姥冷哼一聲,說道:“此事了結(jié),爾等自去領(lǐng)杖。”
說這番話時,童姥聲音,仍是自四面八方滾滾而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作足了神秘姿態(tài)。
然而這一次,歐陽靖早有準(zhǔn)備,功聚雙耳,凝神聆聽,排除干擾,鎖定了童姥發(fā)聲時的真正方位。
他雙眼微瞇,望向城堡大門上方的城樓。
那里有十多個少女,提刀持劍,緊張地望著歐陽靖。其中有一個身形矮小,看上去好像才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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